宇文謹這才是抱起了果兒,「走了,哥哥帶你去外祖那裏,我們都是出來太許久了,外祖都是想我們果兒了。大筆趣 m.dabiqu.com」
而當他們走了之後。
沈清容才是從一邊出來,可是此時她的一張嬌容之上,滿是薄怒。
「她算個什麼東西,敢對我兒露出如此的表情,還敢嚇果兒?」
聽冬站在一邊,也是心中有些不快。
等到沈清容從衛國公府出來,整個人好似,也都是如同遇了嚴冬一般,幾近都是找不出一一絲的暖意而出。
「你說,她是個什麼東西?」
沈清容冷笑一聲,「真將自己當成了什麼,若不是我大哥,她現在還不知道在天牢裏面過的什麼日子?」
「一年都是百萬兩的銀子,也沒有見她拿出來多少,那麼多的銀子,是想要給自己打口純金的棺材不成嗎?」
「衛國公府的事情,何時是由她說了算的,她真當父親,當我大哥不存的嗎?」
聽冬在一邊聽着,也是不敢插話,也是知道此時的沈清容被氣的不輕。
先是那位林雲娘想要強要月華石,還給他們大公子還有小郡主臉色看,再是她家的主子,與那位商量之後一品香再開,不要分紅一事。
那位當場就冷下了臉,雖然嘴裏說着無事,她懂之類的,可是這明里暗裏的酸氣,就連她這個下人也都是聞到了,那一位莫不成還真的以為,以後那些銀子不給衛國公府,全是給了他們俊王府嗎,那些銀子說來,不要說俊王府,就加朔王府也都是拿不到了。
都是用於民生,都是用於百姓了。
朔王府還有他們俊王府都是吃不下的東西,那一樣真的以為他們尚書府,就真的可以吃的起嗎,也不怕噎死?
也是莫怪沈清容如此生氣。
人貪心也是沒有錯。
這愛財之心,人皆有之。
可若是將貪心擺上自己的一幅嘴臉,也實在就是吃相太過難看了。
果真的,這有些東西,是學不出來的。
就比如大度這兩個字,不是沈家的人,永遠學不到手。
沈清容這心中也是着實的氣不過,第二日一早就去朔王府找了沈清辭,而沈清辭現在正在補着幾家鋪子的新香,畢竟她都是有一年多,沒有好好管過這一品香的幾家鋪子,若再是不管的話,可能就要翻了天了。
要出新的香料,胭脂水粉也都是要出上幾樣新的,玉容膏現在也是要開始賣到其它的鋪子中去,她確實是十分忙,以至於都是忙的想不到了其它的事,也是做不得其它的事情。
當是她聽到沈清容說及此事之時,心中其實多少還是有些準備的。
「你說,她是否太貪心了?」
沈清容現在一肚子都是不爽,尤其想起林雲娘的那一張臉,心頭就不舒服的緊,她的謹哥兒,可是她的驕傲,她自己都是沒說過一句重話,憑什麼要看別人的面色不喜。
「貪心本就是人之常情。」
沈清辭倒了一杯茶交給沈清容,這是上等的玉容膏,她給裏面加了一些冰片,到也令溫和中有着一抹清涼,到也是可以令人心平氣和。
沈清容接過了杯子,也是喝了一口,不覺的那一絲清涼,到也是讓她心頭的氣跟着消了一消。
沈清辭從一邊拿出了一盒東西,放在沈清容的面前。
「這是什麼?」
沈清容接了過來,再是一見手中這個漂亮的盒子,不由的也都是心生了喜歡。
不會是新的胭脂水粉吧?
她連忙打開,結果就見裏面是一種微微帶着透明,卻也是泛着一些乳白的膏體,她將手中拿着的盒子,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結果這一聞,到是知道這是什麼了?
「這是玉容膏?」
「恩,」沈清辭輕點頭,「這是新出來的,配方變了一些,味道也是一些。」
沈清容都是有些迫不及待的,給自己臉上擦了一些。
頓時就有一種微微清爽感襲來,這感覺要怎麼說呢,十分的奇妙,而用手觸之,都是可以感覺自己的皮膚,似乎變的更加的滑膩了一些。
她再是給自己的手背上面擦了一些,以着肉眼可見的,手背上面的皮膚更加的好了,也似乎更加的白皙了一些。
比以前要更好一些。
這是沈清容用過之後的想法,這玉容膏,別人不知道,可她一直都是在用,一品香從來沒有斷過她的這一份,哪怕存量再是不多,白梅也都是沒有斷過她所用的,而她也實在就是一個粗心的姐姐。
妹妹被換了兩個人,竟然都是不知,也有可能就是因為她們姐妹二人一直也都是極高相見,有個人在裝,而有個人卻是不甚在意。
「多給我幾盒。」
沈清容自是不會同妹妹客氣的,這世間她對任何人客氣,卻永遠不會對自己的妹妹客氣什麼,可若真是客氣起來。
她欠妹妹,後面的幾輩子也都是還不清。
沈清辭自也是大方的,直接就給沈清容拿回了十盒回去。
而這十盒,沈清容也不是自己用的,不是還有俊王妃,而俊王妃的那一份,還要分大一半給俊王爺那個老來俏抹鬍子用。
把俊王爺的那一張老臉也是給抹的,跟自己的兒子都要不相上下了。
還好,有着一把的鬍子,不然的話,就真要被稱為老白臉了,還是沈定山最是討厭的那一種老白臉。
待是沈清容離開了之後,沈清辭才是將自己的臉,微微撐了起來,臉色也也是有些清沉。
「怎麼了?」
烙衡慮從外面回來,也是帶了一身的塵風而至。
「我在想我那個大嫂。」
沈清辭放下手,也是從桌上拿起了一個茶杯,放在自己的面前也是把玩了起來。
烙衡慮卻是從她的手中將茶杯拿了過來,然後倒了一杯茶,放在她的面前。
「你大嫂,她又是做了何事了?」
沈清辭用雙手握緊杯子,也是坐直了身體,喝起杯中的茶水,到也是感覺了那一絲帶着清涼的餘味,從此而來。
至於問林雲娘到底怎麼了?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歲月是這世間最為可怕之物,將她那一顆本來還算乾淨的心,慢慢的也是蒙上了一些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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