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就是,」紅衣丫頭抬起了下巴,「這京里誰還能將咱家的王妃娘娘比下去?」
綠衣丫頭又是笑道,「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王妃最是喜歡梨花的,趁着那株梨樹開的好,咱們再多是剪上幾枝去。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突是的,哐啷的一聲,也是讓兩名丫環不由的停下了步子,也是回過了頭,卻是看到了一個丫環正撿起地上所掉的掃把。
「真是個笨手勝腳的。」
綠衣丫頭撇了一下嘴,「就連個東西也都是拿不好。」
「行了,別在這裏浪費時間。」
紅衣丫頭連忙的拉着綠衣丫頭便走,「我們還有正事要做,若是耽誤了王妃娘娘的事情,你想被趕出去嗎,你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都是眼紅着咱們兩人現在的身份嗎,都是想要往王妃身邊的擠。」
綠衣丫頭一聽此話,也是連忙走着,不敢在此在多呆。
這一等丫環可不是誰都是可以當的?
當然這一等丫頭,誰都是想當,誰都是想要當。
綠衣丫頭自然沒有這般蠢的,將自己的大好前程,拱手讓給了別人。
而在他們走後不久,那個一直握着掃把的人,猛然睜開了雙眼,也是看向她們背影。
那一隻手緊緊握着掃把,幾乎都是要將掃把生生的捏碎了。
而後她再是繼續掃着地上的葉子,可是那一雙手不知為何卻總是在顫抖着。
梨花,呵呵,梨花。
這府中只有一株梨樹,那一株陪了她一世,也是讓她活了六年的梨樹,可以說,若是沒了那株梨樹,可能上一世早沒有沈清辭了。
她將那株梨樹移回了朔王府裏面,派了最的花匠,為它施肥,為它除草,為它捉蟲,她從來都是不捨得動它的一片葉子。
那個冒牌貨,她竟然敢,竟敢動她的梨樹?
她明明氣的想要殺人,可是卻只能是忍着,將眼淚往肚子裏面咽。
這不是她的朔王府,這裏所有的一切,現在根本就不受她控制。
她就連白梅還有沈思都是找不到。
她心裏很清楚,冒牌貨最怕的是什麼,最怕的自然便是正主,現在她的臉是變了,沒人知道她是正主,可若是那人知道了,不管她長着怎麼樣的一張臉,她都會被她給碎屍萬斷而去。
而整整一日的時間,她都是在此地掃院子,沒有見過的那個冒牌貨,沒有見過任何自己以前所熟悉之人,不得不說,不管是那個冒牌貨是從哪裏來的?
她到真有有一定的好手段,竟是可以將朔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是換了一個徹底,甚至都是找不出任何一張熟悉的面孔。
而此時她不知道的便是,一個小小漂亮的孩子被乳娘牽着小手,她的小臉定的很平,也不笑,哪怕年歲再是輕,可是有些東西,卻本就是從魂中而出。
比如身份,比如血脈。
當這個孩子走過之時,身上有着一種甜甜的奶香味兒,這香的,幾乎都是恨不得讓人咬上這麼一口。
站在外面的秋嬤嬤一見這一大一小,連忙的也是迎了過來。
「劉夫人,你來了,小郡主也是來了。」
秋嬤嬤舔着臉說道,她在這府里也確實就是一人獨大,誰落在她的手中,也都不會有好的下場,這府中的銀子她隨便拿,也是能隨便花,可是只有一點,那就是,她再是如何的囂張,卻是比不了眼前的這個人,甚至還要稱人家一句劉夫人。
同樣都是下人,在這府中,她就算是有再大的權利,要也就只是一名下人,但是眼前這個人不同,就連她都是尊稱人家的一句夫人的。
什麼夫人,不過就是小郡主的乳娘罷了。
「王妃可在」乳娘握緊自己手中的小嫩手,也是問着秋嬤嬤,眼神在望着這位秋嬤嬤之時,眼中也是有了一些明顯的不屑。
真是狗仗人勢的東西,說狗還真的就是狗,不咬人的狗在咬人之時,才會更凶,還真的就以為自己的是個什麼好東西了,這府中她還真能做主了不成?
秋嬤嬤又不是不會察言觀色之人,乳娘眼裏的諷刺,她不可能看不出來,也不可能感覺不出來。
人家就是看不起她的。
可是她卻是不能發火,仍是將自己的腰的卑微的低了下來。
「王妃可是在?」
乳娘再是問了一句,「小郡主想王妃了。」
「在的,在的。」秋嬤嬤這才是反應了過來,連忙也是打起了帘子,讓乳娘進去。
「王妃一早便是在,她可是專程等着小郡主呢。」
乳娘也是沒有回秋嬤嬤的話,直接便是是帶着身邊的孩子走了出去,卻是不知,此時秋嬤嬤臉上的討好又是卑微的笑,瞬間便是落了下來,就連一張臉也都是跟着扭曲了起來。
「我到要看看你能橫到什麼時候,不過就是一個乳娘罷了,再大,也都是大不了主子去。」
屋內,此時正坐着一名姿容絕麗的女子,她的臉上有着精細的妝容,身上所穿,頭上所戴,皆也都是這世間少有的極品之物,就見她睜開了雙眼,描繪的極艷的唇角也是微微揚了一些,身上也是有着一股淡淡的玉蘭花的清氣,雖淡,卻是十分的好聞。
「過來,果兒,」她一見到被乳娘帶來的孩子,忙是伸出了雙手,「過來給母妃好好抱下。」
可是那孩子卻是的抓緊乳娘的手,一張小臉蛋仍是沒有半分的笑意出現。
女人的雙手還是僵在空中,上去不是,下去也不是,臉色也是有些發僵。
「怎麼的,你不認識了母妃了嗎?」
女人站了起來,也是向着孩子走去。
結果那孩子卻是抱住了乳娘,不願意過去。
乳娘忙是將小女孩抱了起來,再是安扶的拍了拍她的小肩膀。
「對不起,王妃娘娘,小郡主可能是有些認生。」
認生?
而一聽認生這兩個字,女人臉上的笑都是是僵了一下,能認什麼生,她是她的母妃,怎可認生的?
這不是在看她的笑話,又是在做些什麼?
女人一直笑着的臉也是沉了一下。
「果兒,你怎麼能不理母妃?」
她仍是笑着,就是嘴角的笑中卻是多了幾分冷意。
小女孩轉過了身,也是一眼不眨的盯着女人的臉,而她看的只是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裏面,卻是連一點的孺慕之思都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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