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1章 我叫北凰狂
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一直孤零零的活在這個世上,不知道父親母親是誰,只知道自己是魔族。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後來有人找到他,給他食物教他本事,卻一直不告訴他身份,直到有一天那個人和他說他的爹是魔族的魔君,再後來就是被這個老頭領着一路殺進冰之谷。
他被灌輸了無數這個女人和這個男人是謀害自己父母的元兇,他被莫名的灌輸了恨意,卻原來發現,自己不過是一場權謀的犧牲品罷了!
他活着,本就是一個笑話……
死了好!或許也就一了百了了!
「老妖怪,你真的很討厭!」魔嬰哼哼了一聲,一道冷光就落在了秦王的身上。
秦王只感覺到靈魂一陣顫抖,而後一陣痛徹心扉的疼痛便蔓延至全身,接着,他就感覺到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一個小刀毫不留情地剮着。
魔嬰看着秦王痛苦的樣子,詭異地輕笑出聲,稚嫩的奶音冷冷的說道「娘親說過要留你一命,我就會留你一命。不過呢,你以後不能動不能說,甚至都沒有了靈力,這樣的性命,你還想留到幾時?」
在秦王徹底變成一個廢人的時候,蘇遠和火妖嬈也終於趕到了。
當他們看着周圍的死屍和眾人驚恐的眼神時,兩人也明白了北凰冥這一家三口為何會急匆匆地趕回冰之谷。
秦王這老傢伙也真是不要命了啊,居然敢謀反……
北凰冥無視周圍的一切,一邊摟着鳳千凰向着盡歡殿走去,一邊吩咐道「玄月,傳令下去,明日出征暗月。」
吩咐完了,他又頓了一下身子,看着身後的魔嬰,「由公子領兵。」
魔嬰鬱悶地瞪了一眼北凰冥的背影,嘀咕道「領什麼兵啊,我一個指頭就能碾死他們……」
死老頭,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喊他「公子」,是不是就想着把魔族今後所有的事情推給他?
雖然知道兩個哥哥如今還沒有回來,可是他才五歲大誒!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點兒?小傢伙都懷疑自己這個親老子有虐童的嫌疑。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北凰冥對於鳳小天的管理曾經是更加嚴格的!
鳳千凰依偎在北凰冥的懷中,輕笑出聲,「冥,他還小呢。」
北凰冥搖搖頭,「當初的小宸和小天在他這麼大的時候,都已經深入敵營去救人了。」
想起那時候他們剛從萬魔山出來的日子,全天圍在鳳千凰的身邊保護她,那個時候他們也確實只有五歲大!
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一個小兒子,鳳千凰總覺得似乎對於這個小傢伙兒,母愛之情更加泛濫呢。
鳳千凰伸手在北凰冥的身上劃着圈圈,提醒道「冥,給孩子娶個名字吧。」
之前的兩個孩子,她失憶了,不知道父親是誰,所以隨意起了名字,更是跟了自己的姓,雖然北凰冥一直沒有說什麼,但是她知道這樣總歸是他心裏的一點遺憾。
如今他們之間又多了一個小傢伙,那麼這個就順理成章的,讓身為父親的北凰冥來取吧!自然也是姓北凰的!
鳳千凰想的挺好,可是卻沒有想到就聽見北凰冥毫不在意的涼涼吐出一句話,「讓他自己想……」
「……」這是親爹嗎?什麼鬼操作!
就在鳳千凰內心無比白眼的時候,就感覺北凰冥的氣息靠在自己的耳邊,低沉的笑聲過後,隨着兩個人身影的消失,一句話久久的迴蕩在她的耳邊……
「我現在只想要你。」
盡歡殿內,北凰冥熱烈地親吻着鳳千凰的唇,一場激情的狂風暴雨一觸即發。
鳳千凰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柔軟成了一團水,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似乎只有北凰冥能帶給自己力量。
曖昧的氣息,緩緩地充斥着盡歡殿。
魔嬰看着兩人就這麼拋下他恩愛去了,一雙小嘴嘟地高高的,很不高興地呢喃着,「死老頭!臭老頭!居然讓我自己取名字……」
這世上,還有比他更悲催、更苦逼的兒子嗎?
他才剛出生沒多久,就讓他領兵出征打仗,連名字都得鬱悶地自己想……
不過,雖然心裏很不滿地嘀咕着,可他還是很認真地想着,「叫什麼呢?一定不可以讓那臭老頭小看!」
老頭叫北凰冥。
他一定要比那老頭更厲害,更狂傲,那就叫,北凰狂吧!
……
第二日,小北凰狂一早就沒了影子,當玄月把一封信箋交給北凰冥和鳳千凰的時候,鳳千凰忍不住撫撫額頭。
信上寫着娘親,狂兒一個人去暗月殺人去了!北凰狂,這是狂兒自己給自己取得名字,娘親以後就叫我狂兒吧。娘親時時刻刻記得想狂兒哦,狂兒回來要娘親的親親。兒留。
北凰冥命令小北凰狂去攻打暗月,其實主要是要把冥青的勢力徹底摧毀。
冥青這人,總是見縫插針,時不時地耍點兒壞招,所以,他就毫不客氣地連帶着千年前的舊賬,一筆一筆跟他算清楚!
冥青、神皇、仙族,這些人,但凡是算計她的,傷害她的,他一一都不會放過!
這個世上,沒有人能夠惹了他最愛的女人而全身而退!
正當小北凰狂一個人殺去暗月的時候,冥青此刻卻將所有的目光盯在了和四大家族相伴的安素素身上。
他一直以來的目標,甚至引北凰冥等人去火焰山的目標,其實很簡單,他,只是單純地想要通天印!
沒想到,通天印居然被肥遺毀了,但沒關係,沒關係,只要印靈還在,他就還有一線希望!
等到夜深人靜、萬籟俱靜的時候,冥青乾癟的身體出現在了安素素的房內。
安素素敏銳地感覺到一股陌生的氣息,瞬間起身,看着屋內冥青的身影,皺着眉頭輕哼出聲,「合作已完,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見面的必要嗎?」
冥青啞然失笑,他緩緩地走進安素素,看着面前這張和一摸一樣的臉上全是警惕排斥的笑容,他不顧她的冷眼,直接坐在了她的床邊。
「許久未見,別來無恙啊!」他的聲音帶着幾分嘶啞,低沉地仿佛從地面的縫隙傳出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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