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懷疑的種子一旦在心中種下,就會一點一點的蔓延,北凰冥想着等多久的事情解決了,再找個機會穩穩龍涎草,到底那時候是怎麼回事,還有為何它手中會有紅線蛇的。伏魔府 m.fumofu.com
不在糾結於這個問題,北凰冥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和他說。
「你覺不覺得,丁暨有些不正常?」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駱絕塵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兒,嗤笑一聲說道「那條死魚什麼時候正常過?」
額……北凰冥一下就被噎住了。
想想……確實!那傢伙似乎從來都沒有正常過……好吧,他的表達有問題,重新問。
「你覺得覺得,這時候的丁暨,表現的太弱了?」
「太弱?有嗎?」
駱絕塵可以看了看此時正在「受刑」的人,伸手挖了挖自己的耳朵,意思很明顯,北凰冥你說話有問題呀。
北凰冥黑線中,怎麼總覺得這傢伙這個時候是故意的,可以忽略到很多重要的事情,那只能說明一點,他不是真的傻,就是眼睛瞎。
知道再怎麼說也於事無補,乾脆不想在和他浪費口舌,他覺得還是趕緊回去,自己親自盯着比較好。
就在他們說話的空閒,凌天行走到了丁暨的身邊,和他說起了話。
看着面色蒼白的丁暨,凌天行心中說不出來的苦悶,他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執着,一定要找到東皇鍾。
一個神器而已,就算是有着傾盡天下,毀天滅地的能力又如何,不過是一件死物,可命只有一條。
而且那東皇鐘的反噬十分強悍,如果不是心甘情願與之契約,就會象現在的丁暨這樣,雖然活了命卻也中了病啊。
「丁暨……已經到了這一步,還不肯放手嗎?」
凌天行實在是不想自己昔年的玩伴,當真毀在這件事情上,直到此刻他還天真的以為,一切都是可以挽回,可以制止的。
誰知,丁暨只是冷冷的看了凌天行一眼,毫無感情的開口說道「從你和他們一起對我刀劍相向的時候,凌天行!你應該知道的。」
你應該知道的!
是呀,他應該知道,這才是丁暨,恃才傲物,目空一切才是丁暨,無極海的主人,那個聽聞其名就能叫人聞風喪膽的弒邪狂魔,無極王丁暨!
凌天行從來沒有象現在覺得這麼的無力,他其實不希望看着丁暨一步步走進深淵,可是恰恰當他走入深淵的時候,自己卻沒有辦法將他拉回來。。
身體裏的紅線蛇還在繼續吞噬着廢棄的靈力,不過那種噬咬的痛苦已經減輕了不少,而且他隱約已經覺察到了那條細小的紅線蛇正在慢慢的長大,似乎正在他的身體中替代着什麼。
不想去想那些不重要的東西,丁暨緩慢的閉上了眼睛,不在看面前的凌天行,也不再去戒備任何人,他只想安靜的放空身體,放空大腦,讓這一切快點兒結束。
鳳千凰看着丁暨的反應,心中的疑竇越來越濃烈,看北凰冥和駱絕塵說完話走過來,一把抓住駱絕塵的手,問道「小絕,你知不知道紅線蛇除了能噬咬人體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作用?」
她總感覺紅線蛇這件事情上不簡單,一定有什麼東西是被他們忽略掉了的。
「其他作用?不知道誒。」
鳳千凰這麼一問,倒是真的難住了他,他其實並不知道紅線蛇有什麼作用,只不過他無意間從龍涎草哪裏看見了這麼個小傢伙在它的葉子上睡着,出於好奇才將它捉進了瓶子裏。
後來問了龍涎草才知道,那東西原來是紅線蛇,可是當他想要在問些別的,龍涎草就只是呆萌的搖搖頭,說自己不知道了。
鳳千凰都快被駱絕塵這傢伙氣出心臟病了,還真是!
不知道做什麼用
,就敢直接上來用?此時鳳千凰心中那不安的因素更加濃烈,一定會出事的,而且會出大事情。
當下一把握住駱絕塵的手,焦急道「我問你,這東西進了丁暨的體內,有麼有什麼法子將它取出來的?」
駱絕塵想了想,搖了搖頭,心虛道「除非……除非它自己吃夠了,不然誰也沒法兒把它弄出來。」
就在駱絕塵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另一邊的丁暨出現了反應,此時他的周身開始散出紅色的微光。
「這……這是……」
站在他對面的凌天行此時眸光深沉,這感覺他似乎從哪裏見過。
好像……皇家秘境!
聽見動靜的三人立刻朝着這邊走了過來,入眼是,那紅色的微光已經越來越盛了。
「駱絕塵,你還真是……」
鳳千凰真的恨不得狠狠的揍這傢伙一頓,不知道紅線蛇究竟有何作用,就敢直接這麼幹,這下好了吧!
沒把對方弄死,反而成就了人家,變相的把他們這群人推向了更危險的禁地,進階!
「他現在還沒有完全吸收和適應新的身體,現在動手還來得及。」
北凰冥手中的寒霜劍一直處在戒備狀態,此時一劍擲出朝着丁暨的胸口飛了過去。
「噹啷」一聲,金屬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抬眼看去,只見寒霜劍都沒有進到丁暨的身體,在他三步範圍之外就失去了衝勁兒,直接掉在了地上。
丁暨的皮膚越來越紅,就像剛從滾燙的開水中出來一般,紅的嚇人,可是他臉上卻是露出了笑意,陰寒的笑意。
此刻他的眼神更加的冷漠,冷漠到掃過每一個人的時候,都會令對方不自覺的心中一寒,冷冽徹骨。
邁步一步一步朝前走着。
他的對面就是一臉呆愣的凌天行,走到他面前時,丁暨伸手握住他的下巴。
紅色薄唇輕啟道「凌天行,念在你救過我一次的情分上,今天,本王放你一馬,回去好好做你的九州島帝君。」
說完,他修長的手指在凌天行顫抖的唇上輕輕拂過,明明這個人的身體紅色燙,可是那手指放在嘴唇上的時候,卻是冰涼的令人膽寒。
「你走吧,從此之後,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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