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君楚楚從乾坤袋裏拿出吐納丹的時候,花想容瞪大了眼睛,受寵若驚地接下後忍不住確認了一下,發現的確是真的之後更加震驚。
&姐!你好厲害,你從哪裏找來的吐納丹,品質如此只好。」花想容想了想,把吐納丹退回去,搖了搖頭說:「我不能要。」
君楚楚又是一巴掌拍她額頭,說:「這玩意你們花家肯定很多,又不是什麼稀罕東西,你幹嘛不要,拿着滾,我還要沐浴。」
花想容捂着額頭,看着吐納丹說:「在花家,這的確是很常見的,可是師姐你一定是冒着生命危險才找來的,給了我你怎麼辦。」
覺得花想容這蠢姑娘褪去當初那一身濃妝艷抹真是變化大,單純的本質暴露無遺,君楚楚把吐納丹往桌子上一丟,說:「怎麼得來的你別管,這顆你拿去,反正白古溪那小子也有。」
&且吐納丹只是盤枝末節,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想得通。」君楚楚手裏不知何時變出一顆剔透的藍色吐納丹,品質明顯比桌上那個好一些,「就算給你更好的吐納丹,你不雙修就卡不過這功法的關節,到時候練氣二層的瓶頸絕對過不去。」
&姐你不也….」花想容本想說君楚楚也是要保守真陰,眼神卻黯淡了,點了點頭說:「也是,我不同於你,你的九陰玄體本就適合陰陽大道,我這體質修煉起來都是勉強,再跟功法對着幹的確無法寸進。」
&花花你也不用難過。」君楚楚手指一彈,那顆藍色吐納丹就被拋了起來,正巧落到她額頭上,卻如落入水中一般,沉入了她白淨的額頭內。
&真大道本無貴賤,你若是功力高強了,莫說讓你那大表哥喜歡你,你就是把他拴條鏈子關在洞府里當爐鼎都沒問題。」額頭猛地閃過一陣淡藍色靈氣,吐納丹在君楚楚識海內緩緩跳動,吸引着周圍的靈氣向她體內湧來。
&然你若放不下,就趁着還是外門離開回花家,這一年的日子全當沒發生過,我想你煉丹天賦如此之高,花家再怎麼也會把你留在家族內培養的。」當然入大宗門是難了,花想容畢竟剛好超齡了,花家若是花些錢她倒也不是不能塞進大宗門裏,不過她這呆萌屬性,去了哪個魔宗都是作死,也是運氣好在這裏遇上了君楚楚。
&姐,其實你說的我想過了。」花想容緩緩坐下,看着君楚楚,眼神認真地說:「那內門長老捉我去的時候,我一開始很怕,後來被關起來的時候就在想,其實我早就沒有退路了,只有照你說的,把吞陽噬陰**練好,早日入內門,才有機會再見到表哥。」
嘴角微微跳動,君楚楚有些無奈,心道你居然真的這麼愛那個表哥,艾瑪我都忍不住想要看看你那個表哥到底長什麼樣了,怎麼就讓你這個蠢妹子如此痴心。
&放心,魔宗人不講究貞潔觀念,到時候他指不定比你還,不會嫌棄你的。」君楚楚努力笑了笑,安慰花想容。
花想容傻笑,說:「這倒也是,謝謝師姐。」
&好你回去吧,我吐納丹已經穩固,要休息了。」君楚楚微微揮手,讓花想容回去自己想,她是一個非常節約時間的人,由於修煉限制,本就不能達到正常速度,就連和花想容說話都要抽空煉化吐納丹,當然也是讓花想容,明白她有不少吐納丹的緣故。
花想容嗯了一聲,摸摸拿起桌上的吐納丹走了,她此時心事重重,似乎真的下定了決心。
君楚楚看着花想容離開的身影,搖了搖頭,這種精神上的煎熬她何嘗沒有過,不過她知道說這些在現在這個時刻顯得非常虛偽,因為她需要守貞,就因為那個便宜師傅雪心絕!
&傅啊師傅,你看我兩才相處了七天,你就給我下這麼難搞定的一個任務,我如果完成了你要怎麼獎勵我才合理呢?」君楚楚杵腮遐想,莫千笑利用她一次,給了足足五顆吐納丹和數不清的鍊氣期丹藥,簡直就把那乾坤袋改裝成了百寶箱,君楚楚打開的時候笑的簡直合不攏嘴。
&千笑你簡直就是最佳情人典範啊,長得那麼好,聲音那麼好聽,但是出手也太闊綽了,就算練氣期的丹藥藥材你看不上,拿去換靈石也是可以的,全部送給我這麼大方,真是讓人忍不住的對你產生好感啊。」不動聲色地把乾坤袋放到桌上,輕輕地掀起一角,靈識掃進去,慢慢感受裏面充足的丹藥藥材,君楚楚嘆息了一聲。
雖然知道這是那個很蠢的狂藥魔尊的存貨,但一想到莫千笑居然很大方的把這些東西一股腦地裝起送給君楚楚,還打上五個吐納丹,君楚楚還是忍不住的感到幸福。
&說用到入內門,入了內門都還有地剩下吧。」暢想了一下,君楚楚收起乾坤袋,這可是比她身家性命還要重要的資源,財不露白,要收好了。
&起來,現在才想起來那裴其墨被打落外門,我過兩天可要找他『好好』談談心。」摸了摸側腰,雖然已經好了,但那劇烈的疼痛還能感受到,君楚楚可不是大方的君子。
&了,閉月和羞花沒事吧。」此時才想起自己的兩個侍女,君楚楚找了一會兒,卻沒有發現,心裏稍微有些着急,便用靈識找了起來,終於在柴房裏找到了侍女閉月。
閉月便是那個機靈的侍女,被她扇了一巴掌逃過了裴其墨的殺身之禍,想到這個侍女情意如此中,君楚楚忍不住心頭一暖,走到柴房裏把侍女拉了出來,見到她後侍女喜極而泣。
君楚楚倒也挺開心,幫自己的是這個機靈的侍女,若是那個蠢得,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那一巴掌,安慰了一下閉月,君楚楚從懷裏掏出一個圓形的瓷盒子來,「這都幾天了,臉還腫着,我當時下手太重了,用這個塗一下。」
這盒瓷盒子裏淡粉色的透明藥膏散發着淡淡的清香,塗在傷口上涼涼的,只一會兒就吸收消腫,連疤痕都未留下,「閉月,羞花呢?」君楚楚問。
侍女捂着好了的臉,面色憔悴,剛剛激動過反而讓她更加疲憊,背微微彎着,眼圈一紅便說:「她跑了,小姐你被捉走後就跑了,閉月總想着小姐那麼聰明,定不會出事,就在這裏等着你。」
&了就算了,你先去休息吧,你們混在這修真界裏也不容易,若是想要回家嫁人,就提前和我說一聲,我會叫管事安排的。」君楚楚對於侍女跑了一個這件事感到很平淡,之前白古溪告訴她手底下跑了五個人的時候她也是這麼平靜,她反倒是不太想讓這個有情有義的閉月再混在危險的合歡宗了。
閉月卻臉色發紅,搖了搖頭說:「閉月要侍奉小姐到那天,小姐入那內門的日子,風風光光地送您去,我才回家。」
&好。」君楚楚同意了,說:「到時候我也能幫你謀個好人家。」
&姐!」閉月也被君楚楚說得害羞了。
終於沐浴焚香關上門躺在自己的床上,君楚楚心裏挺舒坦,她本就是個心寬的人,這次看到自家人如此有情有義,至於那些遇難便遠離她的人,也不會去追究,一件事看人心,她覺得非常划算。
半夜見睡熟時,君楚楚總覺得有一絲奇怪,「我房間裏怎麼會有一股詭異的香味?」君楚楚迷迷糊糊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抵不住困意睡着了。
&今天夜班說,中午趕了一章,大家明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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