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路飛揚第二天起來後,才發現其他人都還在睡覺。感到肚子餓了,路飛揚就又來到了晚上吃東西的廚房裏。煎出幾個荷包蛋後,其他人也來到了廚房裏,看到路飛揚已經在忙碌了,他們開始動手做符合他們飲食習慣的早餐。
再過了一會後,喝醉了的人才一一來到了廚房裏。格倫一來到廚房,整個人就趴到了桌子上,說什麼也起不來了。肖恩的脖子上也多了幾條被抓傷的痕跡,而從肖恩看向瑞克的妻子羅莉的目光中,路飛揚察覺到了其中似乎包含了一些不一樣的情感。
仿佛察覺到了路飛揚個目光,當路飛揚再看過去的時候,肖恩的目光又變得和看向其他人的目光一樣了。雖然肖恩收斂了起來,但是路飛揚心中卻是有了一種感覺,肖恩和瑞克的妻子羅莉之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這些感情上的事情,實在是沒有辦法說。而且,作為瑞克的好朋友,在末日中將瑞克的妻子和兒子救了出來,如果說肖恩和羅莉在經歷了多次的危險後互相之間生出了好感什麼的,路飛揚也相信這不是不可能的。
不過這些事情,作為一個外人路飛揚可不好和瑞克說,而且營地里的人不可能沒有人察覺到肖恩和羅莉的關係,但是他們都沒有和瑞克說起,路飛揚也不想枉做小人。
當詹納也過來吃早餐的時候,戴爾道:「詹納醫生,早上好!雖然我並不想在一大早就像你提出問題,但是我們能不能了解一下你工作的進展?」
猶豫了一下,詹納道:「行,吃過早餐後,我們就去看看吧!」
帶着眾人走到大廳里。詹納高聲道:「唯,打開大屏幕,回放19號實驗。」
在大廳里的大屏幕上顯示出一個由藍色的光點構成的大腦的數據模型的時候,詹納轉身道:「沒有幾個人看到這些資料。」
「放大內部圖像。」數據模型顯示出來後,詹納又讓中心電腦顯示出大腦內部的信息傳遞的情況解釋道:「這些跳動這的光點就是一個人所有的全部,生命、記憶、經歷,所有的一切,全部在這裏。所有的這些網絡、光點,它們就是你,獨一無二的你,讓你變得與眾不同。」
直到現在,看着這個侃侃而談的男人,雖然他看起來非常的憔悴、落魄,但是他的身上卻洋溢着一種顧盼飛揚的自信,讓路飛揚他們記起了這個人說他一直在這裏單獨研究着病毒的情況,看起來那並不是謊言。
達利爾動手對付外面的喪屍倒是非常利落,但是要讓他理解這些東西卻是有些抓瞎了,因此他疑惑地道:「可我還是沒有聽懂,這是什麼?」
詹納道:「這些是神經突觸,大腦中的電子脈衝,運載着一切信息。從你出生開始,它就控制着你的所說、所做和所想,直到死亡來臨。」
「直到死亡?」瑞克敏銳的抓住了詹納話語中的意思道:「詹納醫生,你是說這個是監測圖像?」
「是的。」詹納在頓了頓後道:「準確來說,這是監測圖像回放。」
聽到詹納的話,路飛揚疑惑地道:「你是說這個人死了嗎?他是什麼人?」
詹納將頭仰起,別人別人看到他的眼神,靜靜地道:「她是第19號實驗體。一個被咬傷後感染了病毒,但是還自願讓我們記錄下轉變過程的人。」
說到這裏,詹納回頭看了一眼後道:「唯,瀏覽項目一。」
隨着詹納的話音落下,大屏幕上又顯示出了那個由藍色的光點構成的大腦,只是這個時候,大腦的內部的深處,卻是被一些褐色所佔據,讓人不由得聯想到了死亡。路飛揚看着屏幕里的圖像道:「這些是什麼東西?」
詹納手指着屏幕道:「它就像是腦膜炎一樣,感染大腦!讓人腎上腺出血,然後是全身的主要器官,最後死亡。」
當詹納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大屏幕上的藍色光點構成的大腦就整個變成了不祥的黑色。伴隨着詹納低沉的聲音,大家也都沉默下來。安德莉亞更是想起了自己剛剛死去的妹妹,無聲地哽咽起來。
詹納看這突然哭泣的安德莉亞,有些莫名其妙。羅莉低聲解釋道:「就在前天晚上,他剛剛失去了她妹妹。」
看着哭泣的安德莉亞,詹納走過來安慰道:「我也失去過親人,我也知道那是多麼的痛苦!」
看着安德莉亞痛苦的眼神,詹納想着讓人轉移注意力,於是道:「唯,流浪項目二。」
在中心電腦打開記錄的時候,詹納道:「變異的時間有長有短,根據報告上來說,最短的變異是3分鐘,最長的是8個小時。」
看着大屏幕上顯示出一片漆黑的大腦,詹納的聲音中飽含着說不出的痛楚道:「而這個病人,她的變異時間是2小時……1分鐘……零7秒。」
這時大屏幕上的大腦深處,原本被病毒感染成了褐色的區域卻漸漸的有一些紅色的光點開始閃動起來。路飛揚他們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看着大屏幕,安德莉亞問詹納道:「這是怎麼了?病毒讓大腦重新運作起來了?」
「不,沒有!」詹納道:「只是腦幹。原理上來說,是讓喪屍起來走動。」
瑞克走了過來,借着這個機會提出了他一直疑惑的問題道:「但是這些喪屍它們不是活動的嗎?」
回頭看着瑞克,詹納指着大屏幕道:「那你告訴我,你在上面看到了什麼?」
「除了腦幹部位,大腦里所有的部位都是一片黑暗,說明它已經死了。」看着屏幕上的大腦,瑞克搖頭喃喃道。像是在反駁自己之前所說的話。
詹納對着瑞克點頭道:「它的大腦額葉、大腦皮層,讓人活着,屬於人性的一部分沒有活過來。這只是一具沒有思想,由本能驅動的軀殼。」
這時大屏幕上的喪屍開始掙扎了起來,然後就被人一槍射穿了整個頭顱。當這2個記錄都播放完畢後,詹納轉身走向路飛揚他們,同時也讓中心電腦關閉了大屏幕。
「其實你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對吧?」看這詹納想要離開的樣子,安德莉亞雙手抱在胸前道。
詹納停下腳步,回頭看着都在緊盯着自己的眾人道:「可能是細菌、病毒、寄生蟲、真菌……」
這時,一直沒有開腔的女黑人傑奎卻流着淚插言道:「或者,是上帝的懲罰!」
「可能吧。」詹納也無法反駁。
安德莉亞道:「一定有什麼人知道些什麼。在其他是什麼地方,還有其他人對吧?其他的機構?」
詹納閉上眼睛嘆氣道:「或許有吧。也想確實還有像我一樣,躲藏在地下這麼久的人。」
看到詹納似乎什麼也不了解,瑞克也急了起來,道:「但是你不知道?你為什麼什麼也不知道?」
詹納平靜的看着瑞克道:「什麼也沒有了,沒有通訊、沒有上級指示,什麼都沒有!我已經一個人在地底生活了快一個月了。」
安德莉亞帶着鼻音道:「也就是說,無論在哪裏,全都是一樣的?你是這個意思吧?」
詹納默認了安德莉亞的話。
所有人都被狠狠地打擊了,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達利爾更是用手揉着臉頰道:「天吶!我現在又想大醉一場了。」
戴爾這時指着牆壁上只有一個小時倒計時的表道:「詹納醫生,雖然我不想打擾你,但是我想問下,牆壁上的那個倒計時的鐘表是什麼意思?」
「地下室已經快沒有燃料了,電力很快就要停下了!」說完這句話後,詹納再也不理會人群的問題,從人群中離開了。
眼見詹納不會在回答問題,瑞克學着詹納一樣,大聲道:「唯,電力耗盡後,會發生什麼?」
「電力耗盡後,即將啟動全面消毒程序。」死板的電子聲在這一刻,居然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殘酷感。
詹納離開後,路飛揚跟着瑞克他們就去了底層,結果卻發現,基地的底層到處都是已經空掉了的油桶,和停止運轉到發電機。而路飛揚他們去檢查基地底層的情況的時候,他們住下的房間裏空調和燈也都因為沒有了電源,而慢慢的停止了運作。
當詹納重新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圍着他七嘴八舌的問道:「怎麼回事,怎麼所有的電器都停了?」
面對眾人的問題,詹納道:「這不是我決定的,第5區正在自行關閉。系統正在終止一切非必要設備,為了保證電腦能夠一直運行到最後一刻。當剩餘的時間接近半小時的時候,程序就會自動運行。」
說到這裏,看着安德莉亞,詹納道:「法國人。」
看着安德莉亞一臉的迷惑,詹納解釋道:「據我所知,他們堅持到了最後。當我們這裏的人不是逃跑,就是自殺的時候,法國人一直堅守這實驗室,他們認為自己快要找到答案了。但是最後,他們和我們一樣,也是電力耗盡了。」
看着滿臉平靜的詹納,瑞克心中湧起一陣不安,回頭大聲的對着妻子到:「羅莉,走,帶着卡爾回去將所有的東西收拾一下,立即離開。」
看着妻子還要說什麼的樣子,瑞克馬上大吼道:「現在就去!」
而就在這時,大廳里響起了警報聲。聽着警報聲,詹納卻將所有人都鎖在了大廳里。看着突然被鎖了起來門,所有人心中都湧現起一股不好的感覺。詹納在鎖上大廳里的門後,坐在電腦前對着攝像頭道:「現在是我在記錄,倒計時30分鐘已經開始了……」
達利爾在詹納坐下後,不敢置信的道:「你是將我們鎖在這裏嗎?你想幹什麼?」
說完後,達利爾更是衝動得隨手拿起了一個被詹納放在大廳里的酒瓶,就要給詹納來個滿臉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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