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翹着二郎腿正在呲西瓜呢。
小短腿兒布靈布靈的小腳丫一下一下還在點讚。
二小姐從廚房鑽出來,看着小可愛心情介麼好就有點額震驚惹啊。
小舉啾明明嘰道有人照謠說她的爸爸媽媽鬧矛盾呢為啥還有介麼好噠心情嘞?
二小姐連忙過去,把小可愛抱起來放在大腿上。
二小姐威脅:「有本系你跟姨姨說心情為啥介麼美麗!」
小可愛皺巴一下小臉兒,很奇怪地在小姨姨額頭上啾惹一小口。
奇怪!小姨姨又木發燒為啥介麼幼稚?
還有本系跟你說心情為啥美麗!
木本系難道就闊以糊弄你惹?
妖精!
介個妖精現寨也變噠妖里妖氣噠需要本小可愛鎮壓!
小可愛就抓起一塊西瓜,往小姨姨嘴裏一塞。
小可愛跟小姨姨講道理說:「呲個西嘎介個能讓人聰明起來噠!」
哈?
二小姐嚇得差點把自己的秀足踩到了。
你小可愛今兒腫麼還對本小姨姨冷嘲熱諷起來了呢?
意喜就系說本小姨姨今兒不聰明惹?
二小姐悍然發起一次反攻:「小姨姨覺着小可愛頃到那麼多人說你爸爸和媽媽打架惹還介麼好心情就很撤別不聰明噠!」
小可愛看制杖似的看了小姨姨一眼。
多聰明一人兒腫麼介麼幼稚!
喘口氣,小可愛又呲一口西嘎才說道:「照搖,辣些人嘰道個啥,就嘰道看着別人家煙洞眼冒煙木,人家呲頓餃嘰,他們就說人家天天過年,人家有系情要桌,他們就說人家家裏木飯飯呲,介些人不能嘲,嘲就系要上臉,咱們家噠系情他們嘰道個啥。」
對!
咱們家的事情外人知道啥呀。
二小姐立馬木嘛一口誇獎:「咱家最聰明噠就系小闊耐惹簡直太聰明啦!」
小可愛撇撇小嘴兒說道:「就系介個要系就能看粗人家聰明噠話木道理噠。」
喲呵?
小可愛還傲嬌起來惹啊?
「話不系介麼講,姥姥有跟人家講噠,有講,姥姥說咱們家噠炕熱不熱,咱們家噠人寄幾會嘰道,要系頃人家幾揮,咱們家就要睡涼炕睡不着。」小可愛和小姨姨講道理,「姥姥說噠介麼好,就系咱們家噠系情不能讓別人說啥就系啥,人家又不想讓咱們過上好億嘰,介些系情不能頃別人腫麼說吖。」
二小姐大驚問道:「介麼說咱們家的炕有多好小可愛嘰道吖?」
嗯噠!
難道小姨姨不嘰道嘛?
二小姐大點其頭請求道:「舉要就系小姨姨不嘰道——要不小可愛讓小姨姨今晚感受一下咱家噠炕有多好嘛!」
蝦米?
小可愛很震驚地拉着小姨姨往樓上跑。
你房間裏噠床……
不對!
咱們家在介里用噠都是床!
「嘰有咱們老家才能居在炕上。」小可愛連忙跟小姨姨解析道,「好比,人家就系說好比介個意喜,你看,」小可愛拉着小姨姨跑到寄幾噠房間說,「都系床,介個和炕很不一樣噠嘰道嘛?咱們介不准燒炕木炕噠!」
二小姐就堅持一點:「你小可愛有膽量把你媽媽帶到小姨姨房間讓人家感受一下你小可愛的床到底舒坦在哪兒!」
小可愛想惹一下大方地點頭。
「等爸爸回來惹人家就把衣服拿到樓上,我們在小姨姨噠房間居小姨姨就到我們房間去居,介樣就闊以惹。」小可愛安排的撤別詳細。
二小姐大怒:「為啥不能你跟媽媽去樓上住……」
小可愛連忙捂着小姨姨的嘴巴,小臉兒上寫着兩個大字——休想!
想搶人家噠爸爸,捫心自問你不怕小闊耐毒打惹嘛?
啥都闊以商量嘰有介個系情咱們先呲飯!
小姐姐溜達着下樓,拿着平板看着忽然哈哈忽然呵呵偶爾嘿嘿嘿。
咋?
你看啥好看的東西呢讓我看下!
「帶頭大哥發話了,對這位金女士嘲諷的厲害,哦,他還把啥財務新聞給嘲諷了,文采那叫一個讓人側目啊。」小姐姐往台階上一蹲連忙向二小姐招手。
哦?
向南方那幫媒體開戰?
沒有。
關蔭只是接到一位自媒體作者的求助。
這不,最近一段時間這個財務新聞很火嘛都快成了良心報了。
於是,一些有心的自媒體自發過去學習。
這一看大伙兒怒了,你這哦要叫良心我們那就該叫正義!
咋?
這玩意兒把綠的說成紅的又把惡的說成一場頗有西方奴隸園羅曼蒂克的敘事史詩並為惡人貼上浪漫主義修辭標籤。
看不慣這幫玩意兒的媒體開始分析,這一分析才發現這幫玩意兒不但屁股歪了腦子還丟廁所了。
那當然就要把分析過程演示給大家看啊。
這麼一來這玩意兒怒了。
「閉嘴,我們在討論每個人說話的權力。」這王八蛋怒吼着挨個把分析的文章和媒體給投訴了。
投訴不算人家還有能力封殺。
沒招!
於是,一位自媒體作者也是老闆找了關蔭。
你得出來給咱們真說真話的說真話。
關蔭感覺得說兩句。
他把這些媒體給批評了。
他說:「財務新聞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污人清白……』『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屁股朝東諂笑迎接狗糧,搖着尾巴。』財務新聞便漲紅了臉,額頭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污衊不能算造謠……領狗糧!搖着尾巴的事,能算領狗糧麼?』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你們不聽我的就是靠左行駛』,什麼『漬柚皿煮』之類,引得眾人都憤怒起來:狗身邊充滿了喊打的聲音。」
他又說:「我們面前有兩條狗,財務新聞是一條狗,日記師們又是一條狗。大抵,我們見過的狗實在多了,未及時發現這兩條狗。於是,前面又有一群狗,後面還有一群狗,我們看到打船上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狗,嘴裏叼着一袋狗糧,只是這條狗脖子上分明戴着一面銀質狗牌,上頭寫着:『wifi密碼。』我們鬨笑了起來,卻羨慕地看着狗領了洋品牌的狗糧,搖着尾巴各自去了,我們各自散去,只見一群拿打狗棍的,忽然對着自己砸了一下,我們歡天喜地地跑去,看熱鬧,大聲喊着:『再來!』人群也鬨笑着,慢慢地都散去,彼此吆喝着說『好傻,真的。』人們彼此指着別人笑着都說。」
關蔭還說:「有個人跑着,過各家門口,嘴裏喊:『都支棱起來,當人!』三三兩兩的,有人去諮詢,但聽那人喊着:『把那本紅皮的書支起來,那就是一個大大的人。』有人若有所思慢慢地退出人群,有人鬨笑着罵一聲:『我現在不自在嗎?』喊的人嘆着氣,只好遠遠地走了,還有人問:『那誰家的小誰,你跟着幹嘛?』還有人喊着:『你快回來,打狗是他們的事與你何干。』喊的人漸漸地走遠了,於是,鎮子上的人們又回到前面一條狗,後面一條狗,兩邊都是狗,打開門,一條人形般的狗倨坐在家裏,正衝着人笑。鎮子上的人又跑出門,遠遠喊着:『你快回來。』走遠的人們沒有回頭,於是,鎮子上不敢打狗的人們,寫了一本書,名字就叫《列車啊,等下乘客》,並世代流傳下去直到很久很久之後。」
……
你咋還文化起來了呢?
你痛快地罵那幫玩意兒一頓行嗎?
關蔭:「我怕啊。」
啥?
關蔭:「我小心翼翼就怕人家上來看懂了我的人話,指着我的鼻子大喝一聲:呔,左徒!為求這些貨色閉嘴滾蛋,我只好把話說的圓潤一些,好方便我找今天忙活一天的狗們要錢。」
果然!
可問題是你寫的這麼隱蔽看懂的人有多少啊?
那就不是寫作的人的問題。
問題是寫作的人遇到問題。
啥?
家裏,小可愛撓着小嘴很是納悶兒。
爸爸寫噠文章人家為啥看不懂惹吖?
要嘰道,爸爸寫字人家肯定都會看懂噠呀!
小可愛立馬往門外跑,等爸爸回來給人家解析一下就懂惹。
幾個大妖精互相看着,她們似乎看懂惹事精的意思惹。
他還是在用我們的法寶。
教育群眾,相信群眾,依靠群眾。
可他這次為啥把話說的這麼隱晦呢?
難道真有人威脅得了這貨?
誰敢?
太子哥趴在車窗上笑的跟個傻子似的,誰瘋了威脅那貨去呢。
就連當事人都沒敢支棱起來。
那是從紫禁城出來的而他們是背靠國字號的。
算了,讓那混不吝繼續指桑罵槐去吧。
有能耐他把這些媒體收拾了!
哦?
這可是你說的!
這不,關蔭到路上就接到李尚書的電話。
整?
整!
但是先別着急,咱們等這幫狗尾巴再搖的時候。
「應該說這些王八蛋不是吃狗糧的而是挾洋自重試圖讓我們聽他們的話的,收拾這些東西應該用我們自己的規矩。」李尚書早考慮好了對策,他甚至不想用反常規的方式解決這一個大問題。
關蔭也是這個具體想法。
「應該用一場泰山壓頂式的暴風驟雨般的進攻徹底滌盪這些垃圾,我們的工作已經遠遠落在建設後面,而且這段時間必定還會繼續跟隨,是時候寫引領的計劃了。明兒早上咱們開個會吧,我這有個遊戲能有點大作用,就看我們怎麼用這個工具修改我們的武器呢。」關蔭說。
李尚書笑道:「要不你把那黑話說的直白點。」
不!
「我尋思每天寫這麼一點文章很快應該會有出版社來找我合作。」關蔭覺着這筆錢他能掙。
呸!
你也配和人家日記師們並列?
人家那日記寫的——真他媽不是玩意兒!
你也配合人家比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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