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微醒,正眼之際全是眼睛,一雙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更是嚇了她一跳,只覺後背劇痛,卻也不敢聲張。筆神閣 bishenge.com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只見她們個個奇裝異服,錦羅綢緞華麗的很,只不過她們個個衣裙暴露,露肩露臍毫不為羞---白茶有些心驚。
「你就是焱兒帶回來的女子」
一個聲音從眾女子身後傳出,只見那一群丫頭紛紛退到兩旁,一個雍容華貴的夫人被人攙扶着走來,身後還跟着一個絕美的人兒。
白茶一驚,卻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心中疑惑,焱兒是誰?這是什麼地方?她們又是誰?
「難怪夫君喜歡,果然是個楚楚可憐的姑娘」
白茶見她們靠近,更是縮縮身子,唯恐她們有什麼歹念,不知怎滴真是害怕了她們。
「你真是一個奇女子,拖着受傷的身體竟能躲過黃沙的追擊,你是來尋找焱兒的?」
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黃沙的追擊,焱兒是誰?白茶一頭霧水---
「娘----」一個男子的聲音闖進,像是慌了心。
白茶見是他更是吃驚,從內到外的吃驚:「怎麼是你」
「你沒事吧」他只是緊張到不行,到了茅草屋聽到聖手說她走了,更是慌了一心,想要斥責聖手都來不及,一路尋找卻聽得侍衛說一個女子闖入,被華錦夫人帶走了,這才慌裏慌張的飛奔而來,果然見到了白茶。
榮夫人更是心中嫉妒,她不過是受了重傷,能有什麼事,你為何如此關心,就連華錦夫人也是眉頭緊皺:「焱兒,你的眼裏都沒有娘親了嗎?」
「拜見娘親!」
白茶更是一愣,卻聽到榮夫人行禮:「拜見夫君」
他們---他成親了,那美艷的女子竟是他的夫人?
他就是焱兒?焱兒?白茶更是在心中叫了很多次,就是他救了我?那這事哪裏?他府上嗎?
「既然白---既然她沒事,就不勞娘親費心了」只見他扶着白茶就要走,只是那雙腿怕是受了寒氣,冷熱交替在落地的時候早已失去了知覺,若不是他扶着,怕是要摔了。
他見狀更是將她公主抱起,縱使白茶驚慌,可也是看到了那兩雙吃人的眼睛---
她將頭埋在他懷裏,竟感覺異常的溫暖與心安。
「焱兒---」華錦夫人的一聲厲喝,驚了白茶的心,卻覺他抱着的那雙手更加緊了,白茶不敢看他,總覺得那一雙雙眼睛要吃人的恐懼。
他這是為了我與他們為敵嗎?
白茶有些擔心:「你快將我放下來」她的聲音很小,小的就像是在喉嚨里吱吱嗚嗚了幾個字便沒有發出聲音來。
若不是榮夫人攔着,怕是華錦夫人要大發雷霆了。
只是他這般抱着一個陌生的女子惹來了眾多丫鬟下人的議論,他們都是遠遠的多嘴,都好奇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能讓他與華錦夫人正面交鋒。
不知走了多久,便來到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
「你在這裏好好養傷,絕不會再有人前來打擾」
他的動作很輕,整個屋裏都充斥這溫暖,身體的寒冷被慢慢融化,白茶卻還是很好奇的問道:「是你救了我?」她知道這是明知故問了,可就是想要在確定一遍,見他不答白茶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我曾聽爹娘說過,在李國的對面有一座花都,這麼看來,你便是這花都的小王子了,你的夫人可真是漂亮---」
只見他怔怔的盯着她,白茶卻說道:「我猜錯了嗎?」
那人卻滿臉笑意:「你猜得對,都對!」
貌似白茶有些失落,你成親了呢!
轉身間又歡天喜地,只是礙於後背疼痛,卻還是問道:「那你的名字---他們都叫你焱兒」
只見他轉過身:「你可叫我焱皛」
「焱皛?焱兒,焱皛---」白茶更是滿臉微笑:「花都這座城是個很神秘的地方,沒想到我竟來了這裏!」
「你若喜歡便留下來不要走了」
「額---」
「我是說---」
一時間白茶心生暗淡,想起了遠方的爹娘,他們怕是以為我死了---
見她不答,焱皛更是轉過身來:「傷口還疼不疼」
但見白茶顆顆眼淚滑落,像是想到樂傷心的事,頓時間他驚慌失措了:「為何哭了」
傷痛不允許她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白茶只是淚眼朦朧的看着他:「我想我家人了」
「你養好了傷,我便送你回去」
白茶只是笑,又哭又笑卻是一種無奈,怕是李國再也回不去了。
「焱皛----焱皛---」只見聖手慌裏慌張的闖進來,見到白茶正在他的床榻上更是將他拉到一旁:「你怎麼將她----她怎麼在你的宮裏」
焱皛並不回答,而是看着他一臉責怪:「我讓你好好照顧她,你是怎麼做的,你竟讓她去了華錦夫人那裏,你誠心的是不是」
「我哪知道她竟能闖過黃沙,她只不過是一個弱小女子,怎麼能在花都辨別方向,我還以為她轉累了回回到我那裏呢!」聖手一臉辯解,卻還是問道:「你當真將她從華錦夫人那裏抱出來的?」
見焱皛不答,聖手更是看了一眼白茶,小聲問道:「你當真為了她---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她」
「無聊!」
「焱皛---你可別忘了你是花都的小王,以後可是要繼承大統,你怎麼可以喜歡外族的女子,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那我寧願放棄花都的身份」
「瘋了,瘋了,你真是瘋了,若你真的喜歡她,現在就放了她,不然華錦夫人不會放過你,也絕對不會放過她」
聖手只是想要炸炸他,沒想到他竟要為了她放棄大統之位,簡直鬼迷了心竅,不就是一個姑娘嗎!這花都什麼樣的姑娘沒有。為何非要與華錦夫人為敵呢,還要傷了榮夫人的心呢!
啊~~~~
只聽得白茶一聲慘叫,更是從床上掉下來,焱皛健步衝上,慌亂失神的白茶更是摟着他的脖子,雙腳離地,哇哇大叫---
那顆心臟仿佛受到了一萬點暴擊,聖手更是看呆了,此女子---
此女子---竟如此不顧禮儀?
焱皛只是安撫她,卻見床上爬出一條青色小蛇,難怪她如此驚慌,此時白茶嚇得更是眼淚橫飛---
只聽得一個女子拍手叫好:「這是哪裏來的野丫頭,一點都不羞」
粟只是想要嚇嚇許久未歸的哥哥,沒想到竟捉弄了一下白茶,只是更沒有想到的便是這個女子竟然如此不成體統,整個人像是一條蛇一樣盤在哥哥的身上,一點樣子都沒有。
此刻的白茶更是驚魂未定,粟更是將蛇扯下來在她面前晃悠,焱皛更是眉頭緊皺;「不得胡鬧」
「好啊,你竟然凶我,你不是最疼我了嗎?你竟然為了這個野丫頭凶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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