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周安瑾跟丁緯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麼交集,他們唯一查到的是,周安瑾如今和蘭媚在交往,而蘭媚則是丁緯曾經的相親對象。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若說周安瑾僅僅只是因為丁緯跟蘭媚相過親,就對付他,那也有點說不過去。
所以袁莫塵和趙時曼在討論過這個問題之後,趙時曼只能感嘆一句:「或許是因為蘭媚假如真的跟丁緯相親成功的話,很有可能也會遭遇那些非人的遭遇,所以周安瑾心疼她,才會遷怒丁緯那個人渣?」
「或許吧!」袁莫塵贊同地點點頭,心道:如果曼曼猜的是正確的,那麼說明周安瑾這人,要麼有強烈的佔有欲,要麼就是很愛蘭媚吧。
如果蘭媚知道他們的對話的話,恐怕會稱讚一句:真不愧是男主和女主,阿瑾的動作都那麼隱蔽了,竟然還讓他們查到了,真不簡單。
而蘭媚對於周安瑾的動作,自然是知道的,對此她心裏只感覺到十分甜蜜,並且假裝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丁緯此時正滿臉麻目地蜷縮在某個角落中,他的眼神看起來有些呆滯,他回想起之前所發生的事,心裏不由恐懼地顫抖了起來。
丁緯感覺自己的人生只剩下一片黑暗,他真的寧願被直接槍斃,也不願一輩子呆在牢房中。
這幾天的經歷讓他充份體會到了什麼是絕望,每天晚上只要他一睡着,便會夢見自己一會兒變成他那位後媽,一會兒變成他的前女友,並被『另一個』自己虐待致死。
這樣的夢境一直重複着,讓他深刻地體會到了那兩個女人當年的絕望。
而更讓他絕望的是,由於他長相斯文、皮膚白晳的緣故,成為了眾人洩慾的首選對象,他一個直男硬生生被人了,那種痛苦和屈辱讓他絕望不已。
而更讓他絕望的是,他連死的自由都沒有,好幾次他企圖自殺,都被人給救下來了,那些犯人之所以會救他,自然不是什麼好心,而是有人收買了他們,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究竟是誰要對付他,難道是他那位前女友的家人做的?
但是據他所知,他那位前女友的家境並不算好,所以根本沒有能力買通獄警和囚犯來對付他。
所以究竟是誰這麼恨他,要這樣報復他,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他的敵人究竟是誰?
丁緯再一次睡着的時候,又做起了惡夢,這一回不是他變成誰,而是看見那他的前女友向他索命,這一回他終於徹底崩潰了。
他此生最對不起的人,便是那位前女友,若是說他那位後媽是自找的,那麼他那位前女友,則比較無辜了。
她跟自己分手,並沒有什麼錯,而他們分手之後,她重新找了新的男朋友,也沒有什麼錯,錯的是他,他不該殺人,更不該濫殺無辜害死那個女孩。
所以這一切都是報應吧?
到了天亮的時候,和丁緯同一個牢房的幾個犯人,發現丁緯此時淚流滿面,嘴裏還喃喃地說道:「芳芳,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喲,這小白臉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是他昨天太爽了,所以才這麼激動?」其中一個染着黃毛的男人,有些吊兒郎當的嘲笑道。
黃毛的話剛落,眾人皆哈哈大笑了起來,而當事人卻像傻了似的,並沒有半分反應,依舊重複地說着『芳芳,對不起』之類的話。
「小子,沒聽到小爺的話?是不是皮癢了,啊?」黃毛說着,直接給丁緯揣了兩腳,而丁緯只是本能地抱住了自己的頭,依舊沒有理會黃毛。
「黃毛,咱們等了這麼久,才好不容易來了這麼一個細皮嫩肉的傢伙,你可別把他給打壞了,不然咱們兄弟找誰泄火去?」這時,一個身上刻着虎頭紋身的大個子男人,冷聲警告似的說道。
「虎哥,您放心,我心裏有數,這小子原來不還挺橫的嗎?怎麼今天變成個鵪鶉了,莫不是被咱們給干傻了?」黃毛討似的對那個虎紋男人說道。
「黃毛,你這就不知道了,他沒聽到他嘴裏一直念着芳芳嗎?指不定是昨晚夢見人家姑娘向他索命呢,這會兒正心虛着呢。」這時,一個瘦黑的男人嘲諷似的說道。
他的名字叫李重山,雖說他也不是什麼好人,但他還是挺看不起像丁緯這種,只會虐殺女人的人渣的。
若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小白臉,嘴裏念的芳芳,應該是那個被他虐殺致死的前女友吧?
「你們說這芳芳是誰,莫不是是他的老相好?」這裏,另一個長得有些猥瑣的中年男人,色眯眯地說道。
「估計是那個被他殺死的前女友吧?據說他那個女孩的名字,好像就是叫什麼芳的,這傢伙真是渣到家了。」黃毛有些不屑地說道。
他最看不起那種,只會拿女人出氣和不孝的男人了,他也聽說了,丁緯殺死的那個前女友,其實並沒有對不起他,只不過是因為發現了他和他後媽的關係,才跟他分手的。
聽說丁緯的父親就是發現了他和他後媽的姦情,才被刺激得心臟病發作死了,虧他還有臉繼承他父親的產業。
所以丁緯的所作所為,真是讓他瞧不起他,所以每次折磨丁緯的時候,他是半分不留情的。
「說得也是,雖說咱們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像他這樣氣死父親,還喜歡虐殺女人的人渣,還真tm讓人看不慣。」
「管他是不是人渣呢,反正咱們也不是什麼好人,這傢伙的皮膚可真白,那兒也很緊,這不是便宜咱們了嗎?哈哈哈」
牢房內頓時又響起了一陣哈哈大聲的聲音,丁緯聽着眾人的話,瞳孔一縮,終於有了反應了,他下意識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儘量把自己的身子縮成一團,企圖讓眾人忽略他的存在。
丁緯剛進來牢房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反抗過,但是他一個長年坐辦公室,又很少動作的人,又怎麼可能反抗得過這些兇殘的犯人們?
再說了,因為周安瑾等人的吩咐,眾人早就被收買了,所以每次對付起丁緯,可謂是團結得很,所以他根本無力反抗什麼。
而隨着時間越來越長,丁緯也從一開始的憤怒、恐懼到後來的麻木,若非有人早就吩咐了,不能讓他死得太快了,他就被饑渴的犯人們弄個脫肛了。
丁緯幾度想自殺,只可惜那些犯人們,總是輪流監視他,所以他每次自殺都不可能成功,所以他只能繼續過上這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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