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知直身解開黑色的襯衣紐扣,傾身而下,飽滿結實的腹肌,在微弱的燈光下,泛着點點的亮光:「有人說,這是最好的助興劑,也是分散你注意力最好的方式。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誰說的?」姜語寧下意識問。
「這一刻……不重要。」說完,陸景知抬起了姜語寧的下巴。
半響後,兩人的衣服都已不見,而沉溺在音頻中的姜語寧,面色潮紅,每一絲反應都更讓陸景知瘋狂……
夜……似乎才剛剛開始,而激情中的兩人,早已忘記了時間,直到兩人一起攀上雲端,房間剎那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彼此的洶湧的喘息……
隨後,耳塞被取下,姜語寧被陸景知抱在懷裏,似如要融入自己的血肉里。
「二哥……我終於是你的了,你也終於是我的了。」姜語寧的聲音沙啞,但是帶着笑意,可是她的眼角卻有眼淚劃下來。
陸景知迅速的替她吻去,然後抱着她從床上起身:「去洗洗。」
「不……」姜語寧賴在陸景知的身上,「再讓我回味一會。」
「不是不喜歡粘稠的感覺?」陸景知低頭看着姜語寧,好像把她那些生活中的喜好,早就摸了一個遍。
「你還沒告訴我,是哪個天才告訴你,要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聽那種音頻的?」姜語寧翻身趴在陸景知的身上問,「這個辦法真是極佳!」
陸景知並未由着她,直接抱着她進入浴室,想知道有沒有傷了她。
姜語寧摟着陸景知的脖子,死活不讓他知道。
「不疼?」陸景知語氣無奈。
「不疼才怪。」姜語寧可憐兮兮的道,「但是,沒關係,我對你的服務很滿意。」
陸景知沒理她,轉身放好熱水,抱着她泡在其中,只是兩人的視線交匯,情不自禁的又在浴室放肆了一次。
這一次,姜語寧再也嚷不出聲了,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睡着的,反正睡着前腦子裏最後一個念頭是……
這一天真是很值得紀念。
還有就是,二哥……真的……太!棒!了!
……
黑夜中,陸景知抱着姜語寧睡在了客房,因為主臥里此刻一塌糊塗,他沒辦法更換床單,而小祖宗只喜歡自己身上清清爽爽。
愛了十二年的人,現在就在懷裏,而且已經是最親密的關係,陸景知緊緊的抱着人,心裏卻還是覺得猶如夢境,很不踏實。
雖然他是陸景知,權勢在手,令人畏懼,但在面對小狐狸的時候,他依舊心存恐慌……
「二哥……」睡夢中的姜語寧,輕輕的囈語了一聲,並且在陸景知的懷裏蹭了好久。
陸景知下意識的把人抱得更緊,剛想閉眼,但是姜語寧卻忽然睜開雙眼,並且撐起身來打開壁燈。
「怎麼了?」
姜語寧轉身看到陸景知,鼻子一酸:「我以為剛才那又是一場夢。」
「嗯?」陸景知摟着她躺了下來。
「十八歲那年,在陸家過節,我夢到和你在房間裏接吻。那個吻,我一直不敢忘,時不時就要自己回味,雖然知道那是假的。」
姜語寧解釋道。
陸景知聽完,只覺得渾身緊繃,好半響,才對姜語寧回答:「那不是夢,我確實進過你房間。」
姜語寧:「……」
「那私奔又是怎麼回事?」姜語寧靠在陸景知的懷裏逐漸的清醒,「你自己告訴我不好嗎?不要總讓我從別的地方聽到你對我的感情。」
陸景知深吸口氣,靠在床頭安靜了半響,這才緩緩道:「你在南大等我那幾天,我在你家附近。」
「嗯?」姜語寧頓時瞪大了雙眼。
「母親走後,有那麼一瞬間,想要逃避陸家的重擔,所以,去了你家,想問你願不願意和我離開,但是……」
「但是什麼?」姜語寧有種預感,這件事從二哥嘴裏知道,自己一定會被疼死。
「姜家的管家告訴我,你厭惡我,所以躲在家裏不敢出來,電話也關機……」
姜語寧聽完,果然從陸景知的懷裏退了出來,那一瞬間,眼眶都氣紅了。
「我想殺人!」姜語寧喊道,「憑什麼?他憑什麼這麼踐踏你?你可是陸景知啊,你為什麼要拿給他羞辱,你為什麼不生我的氣?我好氣,我那時候為什麼那麼傻?我為什麼不在家裏等着你?」
姜語寧氣得胃疼、心疼、全身疼!
「我恨過你。」陸景知認真道。
「為我填平了八億的債務,那叫恨啊?」姜語寧又哽咽了起來,「你這人,在感情上,為什麼對自己這麼狠?我要是你,見到我的第一眼,就該一刀子捅死了,那才叫一個乾淨。」
陸景知摟着她,淡淡的牽動了嘴角:「都過去了,知道你在南大門口等過我,那道疤,就算有了交代。」
「我不止在南大門口等過你。」姜語寧淚眼望着陸景知回答。
「你大學畢業那年,我去南大參加過你的畢業典禮,那時候看到你在台上致詞,身邊跟着一個小美女,覺得好刺眼,後來我哭着回了家……那是我最傷心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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