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一臉懵逼,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臉色也陰沉了下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教帝彼得現在已經九十多歲了,寧濤這句恭維話,無疑是拍在了馬蹄上了。
看着這鋥亮的寶劍,寧濤不覺有些牙疼,嘴角一翹,淡淡的道:「哎,哥們,隨便拿着把寶劍嚇到別人怎麼辦?」
不管對方是不是下馬威,寧濤都不怕,既然敢來,肯定是有備而來。
寧濤的一句話,頓時讓那黑衣人臉色徹底黑了下來,正要發怒時,卻被彼得伸手制止了,搖頭道:「托馬斯,來者是客!」
「托馬斯?」
一聽這個人名,寧濤瞳孔微微一縮,神色中閃過絲絲的忌憚。
這個名字,他第一次聽到時,是從青龍口中得知的,對方稱為瘋子,當時連布魯克都是神色微變。
來這裏之前,寧濤又查了些教府的資料,知道這傢伙是裁決所的老大,也就是黑衣主長,用句通俗的話來說,就是終極保鏢,旗下教士團是保衛教府的中堅力量。
沒想到就是眼前這人,不由得讓寧濤多看幾眼。
托馬斯嘴角繃了繃,最終不情不願的收回了長劍,但臉上的寒霜卻沒有減少半分,整個人一言不發,一臉的冷酷。
「寧先生,不知道你能給我複述下你得到都靈裹屍布的前後經過嗎?」
教帝彼得倒是溫文爾雅,仿佛沒看到兩人剛才的劍拔弩張,看着寧濤問道。
寧濤知道對方會有此一問,早就準備好了措辭,四下轉頭看了看,想找個椅子坐下慢慢說,但蛋疼的發現,除了彼得屁股下的椅子外,連一張椅子都沒了。
無奈之外,只好杵在那裏,開口講了起來。
還是那句話,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比如殺了宗教的人,吸收裹屍布上的東西,倒是一個字都沒說。
教帝彼得聽得很認真,不管寧濤隨便扯淡,都聽得有滋有味,一邊還頻頻點頭,似乎比較認可的樣子。
待到寧濤說完,彼得才沉默半晌,抬起頭道:「寧先生想想還有沒有什麼遺漏?」
「遺漏?」
寧濤眉頭一挑,有模有樣的想了下,果斷搖頭道:「沒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開玩笑,什麼話能說,什麼不能說,寧濤心中有數。
「寧先生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寧濤話語一落,托馬斯再度跨前一步,冷冷的道:「你殺了我十八位聖殿教士人員,這種事怎麼不說說!」
對於聖殿教士團的頭來說,有理由憎惡寧濤,若非對方,估計裹屍布早就拿到手了,偏偏這人還殺了他手下的人,他手下的得力大將迪奧就死在對方手中。
雖然礙於一些承諾,這件事算了,但有些仇恨並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
「我說這位叫托馬斯是吧,來來來,你給我說說,你哪個眼睛看到我殺了聖殿教士團,他們是血族殺的好不好,我還幫他們報了仇,麻煩你調查清楚再說,你在這樣小心我告你誹謗!」
寧濤翻了個白眼,直接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管你是什麼團長,主長,氣勢上不能輸,估計要不是他離桌子比較遠,能拍桌子罵人。
「一派胡言!」
聽着寧濤還要倒打一耙,托馬斯頓時怒了,唰的一下再度抽出了寶劍,面罩冰寒道:「寧先生,我需要一個解釋。」
老態龍鐘的彼得雙目垂下,沒有開口,仿佛沒有聽到一般。
寧濤看了看拉達,後者更是眼觀鼻,鼻觀嘴,嘴觀下巴,下巴看鞋尖,根本沒有阻止的意思。
「呵,看來是要難為人了!」寧濤心中冷笑,暗自嘀咕一句,隨後在托馬斯的注意下,他直接將外套脫下,衣服一分,瞬間露出了腰間的一串炸彈,身子往前頂了一下,嘿嘿笑道。
「托馬斯,來來來,你朝這兒刺,你刺一個試試?」
沒錯,這是寧濤的依仗,若是教帝跟敢找他麻煩,寧濤不介意將大教堂給炸了,大家誰都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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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藥是王鋼弄得,高能效的TNT炸彈,就算是練嬰前者,也能瞬間搞翻。
「大膽!」
看到那一串炸彈,托馬斯眼睛瞬間瞪圓,吃了一驚,豁然一步站在了教帝面前,同時在劍柄上一按,大門打開,十幾個教士團的人員迅速包圍了寧濤。
頃刻間,場中的形式一觸即發。
拉達主長看的冷汗都下來了,他倒沒想到寧濤這麼大膽,竟然捆着炸彈來了,瞬間心中暗暗自責。
寧濤是坐專機來的,並沒有過安檢,全程都是他安排,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恐怕他難辭其咎。
「寧先生,有話好好說!」
拉達終於無法再保持沉默了,開口勸道。
寧濤沒有開口,而是抬手指了指托馬斯的劍,意思是這是別人先針對我的。
拉達無語,人家那是冷兵器,你直接整出炸藥來算怎麼回事,想將大教堂給炸成廢墟嗎?
只是他無權命令托馬斯,只得看向了教帝陛下。
彼得終於抬頭,看了眼寧濤腰上的炸彈,之後就轉移到了托馬斯等人身上,抬手道:「出去!」
托馬斯眉頭一皺,看向教帝想說些什麼,欲言又止,場中大教士都看向了自己的老大托馬斯。
見無人聽從自己的旨意,教帝雙目忽然變得冷峻起來,偏頭冷冷看了托馬斯一眼,帶着質問。
托馬斯繃着臉,與教帝對視片刻,最終低下了頭,轉過頭來,做了個手勢,同時將手中的寶劍收了起來。
很快,辦公室中又恢復了平靜,教帝抬手指着寧濤腰間的炸彈道:「寧先生,我沒有惡意,你這有點過分了?」
寧濤不由得佩服起這個統領全球二十多億信徒的教帝了,面對炸彈,竟然沒有絲毫畏懼,不由讓他很是感慨,當下就擺手認真道:「教帝陛下誤會了,只是我經歷了一連串的偷襲,拿着這個,想要自保而已,絕對沒有針對教府的意思。」
開玩笑,有些東西能做,不能說。
「呵呵,是一個謹慎的年輕人!」
教帝微微一笑,點點頭,不過要注意安全,否則容易自誤。
「放心吧,我還年輕,不會不珍惜自己的生命的,倒是教帝陛下見我恐怕不僅僅如此吧!」寧濤也打了個哈哈,問到了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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