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酒店?什麼情有獨鍾?
她順着他的視線往回看去,當看到明悅酒店四個字的時候,臉色頓時蒼白起來。詞字閣http://m.cizige.com
南時見沒給她解釋的機會,直接開門,下車,打開她的門,將她從車子裏拽了出來,一點也不溫柔。
這個時候的顧之歡已經沒功夫去跟他計較他溫不溫柔,她現在只想逃走,任何情況都沒有落在他手裏慘。
只是,效果甚微。
顧之歡被他拖到了總統套房!
沒錯,是拖!
不管顧之歡怎麼掙扎都沒用,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他拖走。
一到房間,南時見鬆開了她,得到自由的顧之歡立馬去開門,可門已經被他鎖上了,她怎麼都沒辦法打開。
「現在才想逃走?是不是太晚了?」南時見冷嘲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讓她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顧之歡咬着唇,臉色慘白的轉身看向他,「南……」
叫那個名字,對顧之歡來說,有些艱難。
她舔了舔嘴唇,才說道,「時少,我知道你很不想看到我,所以……可不可以讓我從你面前消失?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出現在你的視線里了。」
「晚了,顧之歡,你已經出現了。」南時見冷冷的提醒她,「而且你上一次也是這麼跟我保證的,你覺得我會相信你?」
「那你……要我怎麼做?」顧之歡聽見自己的聲音有些發顫。
她也看見南時見眼底那一閃而過的狠戾,心裏頓時一顫,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
南時見鬆開了領帶,緩緩坐下,背靠沙發,一雙深沉的眼眸微斂的瞧着她,似有幾分嘲弄的意思,「這個房間,還記得吧?」
顧之歡咬着唇,臉色愈發的慘白了。
這個房間,她怎麼可能不記得呢?
這些年來,她都避開明悅酒店,不就是因為這裏嗎?
她知道,南時見帶自己到這裏來,更多的是羞辱她。
「要我放過你可以,把你當年做過的事情,再做一遍!」男人的視線一瞬間冰冷下來,嗓音也清冷的可怕。
顧之歡垂落在雙側的拳頭,慢慢的攥緊起來,眼眸里某些東西在凝聚,而後看向他,「時少,當年的事情,我跟你道歉,希望你能放過我。」
「放過你?顧之歡,你在跟我開玩笑嗎?」南時見輕笑起來,可笑卻不達眼底,抬手就將煙灰缸砸了過來。
一聲巨響,水晶材質的煙灰缸落在了她的腳邊,碎裂開來。
就差那麼一點,她就會被砸到,或許頭破血流,也或許,一命嗚呼。
可此時此刻的顧之歡,甚至希望那煙灰缸是砸在她身上的,因為那樣,她就能避開眼前這氣氛嚴峻的局面了。
「還真是經不住嚇啊。」南時見嘲笑起來,沒有一點掩飾,「所以我更加好奇,當年的你,是怎麼有那個膽子的!」
顧之歡發顫的深呼吸了一口,才勉強答覆道,「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過去這麼多年了,時少如果要追究的話,那就請告訴我,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放過我。」
很誠懇的態度,誠懇得南時見都要相信了。
可他卻深刻的知道,在顧之歡這天使的外表下,藏着多惡毒的一顆心!
他緩緩的,勾起唇角冷笑起來,「我從來就沒打算放過你!」
顧之歡還來不及作何反應,男人已經快速的欺身上來,大手用力的捏主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
她被迫的跟他對視,只是一瞬,氣勢便已經輸得徹底。
南時見唇角綻出一抹殘忍的笑,而後低頭,覆蓋住了她發顫的唇。
一個很突如其來的吻,至少顧之歡從來沒想過。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還未掙扎,便被他狠狠一咬,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唇角蔓延開來,她痛得悶很一聲。
可男人卻吻得愈發瘋狂了。
顧之歡的一雙手,也被他狠狠的攥住,反剪在了身後,動彈不得。
男女之間的力量本就懸殊,更何況顧之歡喝了不少酒,此刻有些暈乎乎的,哪裏還是他的對手。
三兩下,他就被她按在了床上,都不容她拒絕,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
她幾乎被男人奪走了呼吸,缺氧的腦子更沒辦法思考,衣服也在這時被他蠻橫的扯開。
顧之歡眼神一驚,情急之下,咬了他一口。
南時見是退開了,吃痛的退開了,可那雙墨眸里,卻泛着嗜血的光芒。
修長的手指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笑得十分邪性,「顧之歡,還想演一下貞潔烈婦是嗎?當初是誰勾引我的?嗯?」
「當年的事情,我可以解釋……」情急之下,顧之歡着急的說道,希望他能打住。
可此刻的南時見,哪裏還能聽得進去解釋,畢竟有些東西,已經先入為主了。
就比如有種恨,已經根深蒂固了。
大手扯下領帶,將她的雙手捆縛起來,顧之歡害怕得叫了起來,「南時見,你放開我!放開我!你要做什麼?放開我!唔……」
他堵住了她的唇,用他的唇。
這一次,是掠奪,沒有一絲感情的掠奪。
顧之歡的眼神里都透着絕望,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從眼角滑落而下……
手機一遍遍的響着,可顧之歡卻沒有力氣去接。
她疲憊的靠在車座上,看着外面斑駁的夜色,眼神有些空洞。
的士司機是個女的,她從後視鏡里打量了顧之歡好幾次,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小姐,你還好嗎?要不要……幫你報警?」
報警?
顧之歡垂眸看了一下自己,此刻的她,狼狽得就像是被人侵犯了一樣。
她……也的確差點被侵犯了。
南時見,那個她永遠都跨不過去的坎。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在最後關頭打住了,一把將她擰着扔出了房間。
一個滾字,吼得淋漓盡致,也吼得她支離破碎。
她都顧不上收拾,就穿着一同被男人扔出來的酒店浴袍,逃出了酒店,打了車回家。
「我沒事,謝謝你,前面停就好。」顧之歡勉強的笑了笑。
女司機也只能點頭,靠邊停車。
顧之歡給了車費下車,緩緩的往家裏走去,這是一處比較老舊的小區,也是顧之歡的家。
曾經,她貴為顧家大小姐的時候,住的是最豪華的別墅,穿的是最大牌的衣服,每天要做的就是美美容,打打高爾夫,逛逛街什麼的。
後來……後來她跟南時見訂了婚,南顧兩家聯姻,多麼風光的事情。
「小姐,你怎麼了這是?怎麼穿着這樣就回來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陳媽見到剛進門的顧之歡,驚呼起來。
顧之歡趕緊捂住了陳媽的嘴,「別吵。」
她進門的時候輕手輕腳的,就是怕吵到人,結果陳媽還沒睡,估計又是在等她吧。
顧之歡鬆開了陳媽,滿臉疲憊的說道,「我沒事,你早點休息吧陳媽,以後別等我了,還有,今晚我的事情你別告訴我媽。」
「好。」陳媽還是有些擔心的看着她,想問又怕她難過,最後只能看着她回了房間,自己只能搖頭嘆氣。
電話再一次響了起來,顧之歡躺在床上,懶洋洋的接了起來,「張姐。」
「歡歡,你在哪兒呢?」張姐在電話里着急的問道。
剛剛顧之歡被南時見帶走,張姐都沒來得及說上話,再加上葉總被打了,張姐得留下處理那邊的情況。
這一路上都打了多少電話啊,沒把張姐給急死。
「我回家了,你呢?回去了嗎?」
「我在警局呢。」張姐有些着緊張的說道,「葉總那邊報了警,事情可能有點麻煩了。」
顧之歡一下子就坐了起來,不敢置信的問道,「他居然還有臉報警?」
「事情電話里一兩句也解釋不清楚,你既然回家了,就先休息吧,明天再配合調查好了。」
「不是,他憑什麼報警啊?是他先動手動腳的,而且也不是我砸的啊!「顧之歡就想不明白了,怎麼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張姐頓了一下,才說道,「歡歡,那酒瓶上,只有你的指紋。」
顧之歡,「……」
當時……南時見是握着她的手砸的瓶子,的確就只有她的指紋,所以這件事情倒霉的只有她?
也對,像南時見那樣身份的人,葉總不可能告的。
要搞,也只搞她這樣沒地位的人吧。
顧之歡再沒辦法冷靜了,詢問了張姐的位置,便掛了電話,火速的換了衣服出門。
陳媽才剛關燈呢,又聽到開門聲,急忙開門出來查看的時候,顧之歡已經出門了。
夜深不好打車,顧之歡在街邊站了好久才打到車,到了警局,見到張姐,確定沒什麼情況之後,心裏才踏實了幾分,想跟負責這個案子的民警解釋。
可對方告訴她,想要這件事情圓滿解決,就只能找受害者了,受害者如果不追究,顧之歡就沒什麼事。
但如果葉總那邊追究的話,這件事情可能就不好辦了。
顧之歡憋着一口氣,讓張姐先回去,自己則去了一趟醫院。
情況比她想的還要嚴重,葉總根本拒之不見,她在醫院等了一個晚上,都沒能見上面。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顧之歡一個晚上都沒休息,剛到公司,助理小妹寧寧就過來告訴她,經理找她。
經理找她什麼事情,顧之歡不用想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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