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讓嚴以驚覺得幸福的時刻,就是看她滿臉欣喜說着她的喜悅時,他內心比她更滿足。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唯一讓他有點遺憾的便是她要開始忙碌起來了,每天都要訓練很長的時間,就為了能在比賽上拿出亮眼的好成績來。
同時,嚴以驚也在積極聯繫醫生,看看有沒有辦法治療好梁塵的腳。
只是他所搜尋到的醫生,都讓嚴以驚看不上,唯一想到的那個吧,他又不想請。
最後還是愛戰勝了他顧慮,他還是向楊起發起了邀約,只不過他並沒說是給誰治病。
畢竟楊起可是給他千尋死訊的人,可信度非常的低。
此時的楊起,整日都在海島上忙於研究,空餘的時間便是陪傑西卡。
莫笙在早期的孕吐之後,又經過楊起精心調理之後,漸漸恢復了正常,已經被夜西戎接回了鳳鳴。
她的肚子還沒顯懷,但狀態非常的好,人也長漂亮了很多。
年應芮看着特別欣喜,逢人就說着肯定是個女孩子,只有女孩子才會讓媽媽越來越漂亮。
夜西戎也希望是女孩子,最好是像她一樣的女孩子。
莫笙只覺得隨緣就好。
工作什麼的……已經完全被隔離了,她碰都沒機會碰,整日要做的便是吃各種營養餐,再做適當的運動……
總之就是各種躺,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有的時候早上起來送走夜西戎,吃了個飯睡一覺,下午夜西戎就回來了。
夜西戎的書房裏多出一類書籍,都是關於怎麼做一個好爸爸的書籍,他得空了就看,已經很專業了。
有他這麼個認真的爸爸,莫笙就渾水摸魚了,能偷懶就偷懶。
她最喜歡的時光就是周五傍晚,枕在他腿上看日落的時光,而這個時候,夜西戎總是一邊看書一邊用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頭髮或肚子。
又是一個周五的傍晚,莫笙早早的抱着毯子來書房找夜西戎。
那面大大的落地窗已經被改出一個軟軟的榻榻米來,為的就是方便莫笙睡覺。
只是她才剛剛躺下,夜西戎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夜西戎本不想接的,看了一眼發現居然是嚴以驚打來的,訝異了一下後接了起來。
「嚴少?對我是,你找楊起?嚴少覺得我現在會告知你楊醫生的下落嗎?」
莫笙聽明白了,也好奇的湊過來聽。
電話里,嚴以驚淡淡的說道,「閣下不用告知我楊起在哪裏,你只需要幫我轉達一句話就行。」
「嚴少為何認為我一定會幫你轉達這句話?」
「我沒認為你一定會。」嚴以驚很淡然的說道,「說與不說,都由閣下決定。」
「那我到是好奇,你要轉達的是什麼話。」夜西戎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知道閣下曾為了一個人奮不顧身拼過命,所以成就了現在的佳話,如果可以,請閣下幫我轉達給楊起,那個讓我奮不顧身拼命的人出現了。」
其實夜西戎並不知道嚴以驚告知自己這句話的意思,但在聽他這麼說之後,就有了想告知楊起的念頭。
他低頭看向莫笙,輕聲的問道,「我們要告訴楊起嗎?」
「告訴吧,我覺得應該是很重要的事。」莫笙微微的點點頭,「而且……你覺不覺得,傑西卡和嚴以驚……很像?」
「是很像。」這一點,夜西戎也很認同。
莫笙說道,「如果傑西卡真是嚴以驚的什麼人,楊起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問題還是當面解決好,雖然我們這樣做好像有點多管閒事了。」
「其實你更在意的是傑西卡吧,在島上的時候我就發現你對她特別關心。」夜西戎多了解她啊,自然能將她的小心思都看得真切。
這一點,莫笙還真沒辦法否認,「可能是因為懷孕了想法不一樣吧。」
所以最終,夜西戎還是告知了楊起。
接到電話的時候,楊起才剛剛結束回來後的低十五個實驗,還是失敗了,他很頹廢。
傑西卡知道他心情不好,變着方的在哄他開心,比如給他表演爬樹啦等等……
「你說什麼?」楊起不敢置信的站起身來,一改先前的頹廢。
「總之嚴以驚就是這麼告訴我的,我也不太懂他的意思。」
「這……不可能的……」楊起喃喃的說道,「不行,我得去看一看,他有沒有說他在哪裏?」
「沒有,但我這裏有電話,你可以親自聯繫他。」
最終楊起還是問夜西戎要來了電話。
傑西卡安靜的看着這一切,等楊起陷入思索的時候,她才輕聲的問道,「爸爸,你又要出海島了嗎?」
聽到傑西卡這聲音,楊起心裏泛起一陣陣的疼。
他摸了摸傑西卡的頭,「我知道你擔心爸爸又像上一次一樣,會離開很長一段時間對不對?」
傑西卡悶悶的點點頭,雙手不安的抓着楊起的衣服。
「爸爸這一次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楊起捧着傑西卡的臉,很認真的說道,「這一次如果事情處理的很好,我就來接傑西卡。」
「接?」傑西卡似乎不太明白這個詞,歪着腦袋問道,「爸爸不是說我不可以離開這個海島的嗎?」
「那是以前。」
「可是我離開了,爸爸怎麼辦?」
「爸爸也會過得很好啊。」
「我不要離開爸爸。」傑西卡直接搖頭,「我願意在這個海島一直陪伴着爸爸,永遠都不離開。」
她說着說着,抱着揚起的頭,語音有些哽咽起來,「爸爸,你永遠都是我的好爸爸。」
「傑西卡,你也是我的好女兒。」
楊起這一刻內心深處更多的不是感動,而是愧疚。
深夜,楊起看着傑西卡的睡容,心裏一直依依不捨。
直至露西娜來提醒他真的該走了,他才一狠心轉身出了房間。
在去停機坪的路上,他跟露西娜交代了很多事,比如拜託她照顧好傑西卡,比如明天早上一定要在她身邊,看着她醒來等等,因為她害怕一個人。
更比如,代替他跟傑西卡說一聲對不起。
他又食言了。
可這一次,他急需去求證。
如果真如嚴以驚所說,她真的還在,他們又在一起了……
那麼很多事情,都得浮出水面,該做解釋的做解釋,該解決的解決……
傑西卡……似乎也該歸還了。
無論如何,他很感激傑西卡陪伴着自己的這幾年。
一直以來他都知道,這種偷來的幸福時光總有結束的時候。
現在,大概就是結束的時候吧。
他想把屬於傑西卡因該有的生活還給她。
這個海島,從來都不是她的歸宿。
這個海島,只是他的歸宿。
飛機穿越雲層,飛向了未知的來臨。
抵達鳳凰的時候,楊起已經連續飛行七八個小時了,加之飛行之前一直沒休息,在飛機上也因為心事重重而睡不着,所以落地的時候,他的狀態真的不是很好。
接機的,是邵堯。
楊起認得這人的,一直都跟在嚴以驚的身邊,是他的得力助手,也是他所信任的人。
邵堯對他還是很客氣的,禮貌的邀請他上車,並載着她離開機場。
楊起按捺不住問了邵堯,「嚴以驚到底讓我來做什麼?」
「楊醫生既然來了,心裏應該很清楚才對的。」邵堯回答道。
「他說找到了千尋?」
「這一點,我到是比較好奇。」邵堯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楊起後才問道,「之前楊醫生曾帶着嚴少去過一方墳墓前,可奇怪的是,後來我們的人挖開了墳墓發現裏面空空如也,不知道楊醫生對這個,可有什麼解釋?」
「空的?!」楊起驚呼起來,「不可能!我親自將她埋葬的!這絕對不可能!」
「事實就是這樣。」
「……這……」楊起自己都陷入了一片混亂,「這怎麼可能呢?」
邵堯見楊起不像是演出來的樣子,心裏也覺得疑惑,便說道,「這些我也不太清楚,等楊醫生見到嚴少之後,大概就能對上了。」
楊起從沒像此刻這樣,恨不得立馬見到嚴以驚了。
此時的嚴以驚,正在訓練室看梁塵訓練,邵堯致電告知他楊起已到後,他才起身跟彭錦瑟說了兩句便離開了。
車子一路離開錦瑟,前往楊起現在所在的地方。
下車的時候,是邵堯親自開的車。
嚴以驚一下來便問道,「我要的東西呢?」
「都在這裏。」邵堯從一個保鏢手裏拿過袋子在嚴以驚面前打開。
嚴以驚伸手從裏面拿起手套,帽子,還有外套等等……
一邊走一邊換上了裝備,那雙邪魅的雙眸,此刻陰鷙盛人。
楊起焦灼不安的等着嚴以驚,門一開,他立馬起身迎了過去,只想第一時間詢問嚴以驚到底什麼情況。
結果嚴以驚迎面走來面無表情的揮了一拳。
這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楊起的臉上,疼得他整個人往一旁偏去。
他捂着臉剛站起身,嚴以驚又是一拳頭打了過來,又快又准有狠的。
楊起這下被打得扶着一旁的桌子才沒有到底,然後捂着嘴罵道,「嚴以驚你神經病啊!有話不能好好說?」
「我好好跟你說話的時候你說了嗎?」嚴以驚冷笑着質問到,浩瀚的星眸里充滿了妖冶的光,他慢吞吞的摘下手套,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才問道,「好了,解完氣了,你可以好好跟我說話了。」
「你……」楊起氣得不行。
要不是看他身後站着一排彪形大漢……他真的會撲過去的。
楊起在心裏這麼安慰自己。
(今天在微信公眾號更新了楚臨湘和沈少恭的小劇場,大家可以去看看哦,還有抽獎送惹愛筆記本的活動,喜歡的可以去參加,七月出去旅行後悔不定時在微信公眾號更新小劇場的,微信搜索公眾號半世琉璃本尊)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s 4.079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