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杯酒呢,是謝謝你這段時間以來對我的照顧。讀書都 m.dushudu.com」
年蕭才剛放下就被呢,許意周又舉起酒杯敬酒了。
他很紳士,依舊端起酒杯和她碰了杯。
許意周有留意過,這一次年蕭喝得比剛才多一些了。
等年蕭才吃了一口牛排,她又一次舉杯說道,「這次是謝謝你做飯給我吃的。」
「這是謝謝你幫我隱瞞結婚的真實原因的。」
「謝謝你陪我回家……」
許意周找了很多的理由來感謝年蕭,為的就是讓他喝酒。
沒一會兒功夫,年蕭就喝了兩杯紅酒了。
藥效跟着發作,他便發現不對勁了。
一開始他沒往那方面想,只以為是喝了酒太熱的緣故,還扯了扯領口。
許意周看到這動作,禁不住吞了口口水。
很誘惑人啊,她也跟着有些迷失了。
明明是他吃了藥,怎麼感覺她也吃了藥一樣。
年蕭的額頭也開始冒汗了,口乾舌燥的,也就更想喝酒解渴,結果反應更為強烈起來。
腦子裏一堆旖旎的事情,已經開始思念起她的吻來。
昨晚他嘗到過她的唇,美好到讓他今天惦記了一天。
這會兒藥效上頭,就更為惦記了,視線也總忍不住往她嘴唇看去。
許意周估摸着藥效發作了,便放下酒杯走了過去,「年蕭,你怎麼了?怎麼出這麼多汗啊?你很熱嗎?」
「大概吧……」他明明是回答,可聲音卻十分的暗啞,像是在渴望着什麼一樣。
一直以來,年蕭還挺信任自己的制止力。
雖然他花名在外,但他都很尊重女人,從沒去強迫誰,大家都是你情我願的。
可這會兒他卻有種血液逆流的感覺,衝動的想抱着她,想親吻她,想狠狠的佔有她。
文寧給許意周藥的時候說過,這藥是最新的,效果很烈,讓她注意用量的。
許意周一開始不信,現在看到年蕭的反應,她便信了。
「是不是喝醉了啊?我扶你上樓去休息吧。」
「……嗯。」
許意周剛碰到他的手,就感覺到一陣灼熱。
他的身體也是滾燙的,像是發高燒了一般。
才扶着他,她便跟着熱得喘氣了。
年蕭對她的渴望已經到了極致,在她扶着自己的時候,那種拼了命在抑制的想念直接崩了。
他嘆了口氣,將臉埋在她的脖子裏說道,「許意周,你好香。」
「是,是嗎?」許意周的腳步都開始凌亂起來。
「嗯,還很甜。」他在她脖子裏呢喃着。
「你別亂動,我先扶你回房間,別亂動啊。」許意周慌亂的阻止着他。
兩人走得跌跌撞撞的,好幾次都險些摔倒。
費了半天勁,才走到客廳呢。
許意周開始頭疼起來,早知道就在臥室吃燭光晚餐了,還不至於這麼費勁。
「我可以一口嗎?就一口,一小口。」年蕭蹭了蹭她的脖子請求道。
「不,啊……」她正要拒絕呢,年蕭就已經咬上了她的脖子。
她像是被電流電到了一樣,直接僵住。
年蕭清晰的感受到了她的戰慄,愉悅的勾起唇,又去吻她的脖子,「好吃。」
許意周也上頭了!
她嚴重懷疑自己也沾了那藥,才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年蕭,我……唔……」
他直接貼着吻
了上來,急切得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想要馬上佔有她的甜美。
許意周只覺得腦子一陣轟鳴,便失去了作用。
相比起來,她是個新手,什麼都不懂,被他這個情場高手一撩撥,早就忘了東西南北,只能被他帶着往前走。
年蕭一路親吻,帶着許意周巧妙的繞過了斗櫃,倒在了鬆軟的沙發間。
她在下,他在上。
兩人的眼神對上,他眼底的那一大片火熱,直接將她燃燒起來。
先前他額頭上冒的那些熱汗,也匯聚成汗珠,順着他的下顎線條滑落而下。
那對許意周來說,簡直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她忍不住舔了舔唇……
年蕭直接被她這個動作給撩得失了理智,低下頭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
許意周又燥又慌,腦子裏也亂鬨鬨的。
她知道繼續下去肯定是自己想要的那個結果,可她還是會害怕。
從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在遇上年蕭之後,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會因為他的生氣而鬱悶一整天,也會因為他而高興一整天。
到底是什麼時候他開始這麼影響自己的呢,許意周怎麼都想不起來。
可能是從昨晚那個火熱的吻開始,或者從他認真的給她做那份年糕開始?
更或者,是他親手為她剝了一碟子螃蟹的時候開始?
或者更早?
在他們第一次接吻時,她慌亂逃走的那次開始?
許意周怎麼都記不清了,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她只知道自己完了。
年蕭醒來的時候頭痛欲了,腦子快炸了的感覺。
明明只是喝了一點紅酒,卻宿醉成這個樣子。
而且脖子後面還脹痛得不行,他抬手摸了摸,立馬疼得叫出了聲。
該死的許意周!
昨晚他們已經快到最重要的一步了,許意周卻忽然翻臉砸暈了他!
許意周本來就擅長近身搏擊,知道人的什麼地方最脆弱,什麼部位遭受攻擊會暈過去。
年蕭就是這麼被她生生給敲暈的!
這件事是年蕭的人生恥辱!
第二次,第二次了!
年蕭是越想越氣,直接喊道,「許意周!你給我滾出來!」
可偌大的房子除了他之外,再無任何一個人。
年蕭強打着精神找了一整圈都沒發現許意周,只能氣急敗壞的給她打電話。
可許意周的電話也處於關機狀態,年蕭直接就炸了!
他要找這個女人算賬去!
半小時後,年蕭直接殺到了匯海總部,不顧前台阻攔,硬是闖到了許意周的辦公室。
她的助理無可奈何的說道,「大小姐真的不在這裏,我沒騙你。」
「那她去哪裏?!」年蕭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逼問着許意周的助理。
「這個……我真不清楚啊,她早上就沒來過這裏,還有她的保鏢文寧也沒來。」
年蕭見逼不出什麼答案,只能離開,又趕往許家。
周思寧見到他一個人過來還挺奇怪的,雖然她依舊很熱情。
年蕭直接說明來意,說是來找許意周的。
「找周周?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沒有,昨晚發生了點事情,她把我打暈之後就不見了,我去公司找過她,公司的人說她今天沒去過,我也聯繫不上她本人,只好來問問媽咪了。」年蕭說得挺坦誠的。
周思寧多少有點詫異
,隨後又罵道,「這死丫頭怎麼可以動手呢?她下手挺重的,蕭蕭你還好吧?」
「我沒事。」
「這丫頭肯定是躲起來了,她是什麼性子我最清楚了,從小就這樣,做了什麼虧心事就會躲起來,你別着急,我吩咐人幫你找一找。」周思寧對許意周還是很了解的,馬上安排人去查了。
沒多會兒就有消息了。
消息上說,許意周帶着文寧出國了!
周思寧還挺心虛的,擔心的問道,「蕭蕭,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啊?」
「也不是吵架,就是……」年蕭也不方便說得太明白。
周思寧大概明白過來,便說道,「周周這孩子呢,性子大大咧咧的,畢竟從小就被我當成男孩在培養,所以行事作風有點直,而且反應特別遲鈍,打小就這樣,她呢也很聽話,從小就按照父母的方式在成長,我要她成年後接管海會,她就接管了,我要她結婚,她就結婚了,別看她是讓人聞風喪膽的海會會長啊,實際上她心軟得很,而且遇到害怕不確定的事情,就會逃避。」
其實年蕭也不太懂周思寧為何突然跟自己說這些,而且他現在還挺着急想離開的,想快點找到許意周。
但周思寧明顯還有話要說,「而且她是個恩怨分明的人,誰惹到她,她一定會討回來,當年你無意冒犯她,按理說她肯定是要找你算賬的,可她並沒有這樣做,你可知道是因為什麼?」
年蕭自然不懂,所以搖頭。
「那次的時間讓她第一次意識到了性別之分,她嘴上說記仇,實際上卻沒找你算賬過,還躲了很多年,後來我們說她該結婚了,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這番話,直接擊中了年蕭的心臟。
她要結婚,第一個想到的人是自己,他還有什麼不明白呢?
「媽,我明白了。」年蕭又不是個愚鈍的人,他怎麼能不明白。
周思寧會心的笑了笑,「這次啊,她估計是意識到你開始影響到她了,她才會慌亂逃離的,問題其實不大,你多一點耐心就行。」
「好。」年蕭一口答應了她。
「行吧,去找她吧,我知道你也很着急,我和她爸爸,就等你們的好消息了。」周思寧總算放人了。
年蕭馬不停蹄的離開了許家,馬上訂機票去追趕許意周了。
都說知女莫若母,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許意周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卻被母親周思寧看了個確切。
誰能想到,那個讓人害怕又敬畏的海會會長許意周,在感情上其實是個膽小鬼呢?
文寧跟了許意周一路了,也是一頭霧水,問了好幾次,「大小姐,我們為什麼要到這裏來啊?公司還有很多事情沒忙完呢。」
「我說你就不能閉嘴讓我安靜會兒嗎!」許意周終究是忍不住罵了文寧一句。
文寧摸摸鼻子,不敢說話了。
許意周心煩意亂的躺在沙灘椅上,什麼姿勢都覺得不舒服。
不遠處的沙灘上,那些穿着泳衣的男男女女正歡快的打鬧着,惹得許意周更加煩躁了。
「你去把那些人都趕走,吵死了!」許意周氣急敗壞的吩咐文寧。
文寧看了看沙灘上的人,又無辜的看向許意周,「大小姐,咱這不是在意大利,不是我們的地盤,不好囂張的。」
許意周,「……」
她後悔了!
不該慌不擇路的道這個鳥不拉屎的海島來!
其實從意大利離開的時候,她也是個無頭蒼蠅,根本不知道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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