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他才算徹底明白,她的堅持離開,其實也是愛他的一種方式而已。一筆閣 m.yibige.com
一個人固執的喜歡他這麼多年,又怎麼可能輕易變心呢?
她這性子,還真是多年如一日的沒有變過。
看來是自己不夠好,才不夠了解她。
其實在兩人離婚的這段時間裏,龍離陌未曾真的恐慌過。
以他的認知而言,他們其實只是短暫的分開了一下。
而且現在看來,這段分開其實是很值得的。
龍離陌學會了很多,也看明白了很多,對她的了解更是多了很多。
而且他一直堅定的明白,年小暖不會徹底的離開自己,多年來的追隨,他習慣了她,本就已經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了,又怎麼可能放任她離開呢?
年小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到龍離陌還維持着剛才的姿勢坐在沙發里。
只是臉上多了一抹笑容。
那笑容給她的感覺,有點難以形容出來。
「我洗好了。」年小暖輕輕的說了一聲。
龍離陌便起身,過來的時候還摸了摸她的頭,「嗯,把頭髮弄乾再乖乖去床上等我。」
年小暖,「……」
她怎麼覺得這話聽起來怪怪的呢?
而且……龍離陌今晚怎麼總是摸她的頭髮?
等龍離陌去洗澡的時候,年小暖才能慢慢靜下心來想許多的事情。
當初選擇離開的時候,她很害怕會就此錯過自己喜歡了多年的人。
可後來又想着他至少平安了,至少沒人再非議他了,那她的離開也就值得了。
年少的喜歡總是充滿着佔有。
可真正成熟的喜歡,就會是成全。
龍離陌出來的時候,年小暖已經胡思亂想的睡着了。
他走過去的時候,刻意放輕柔了動作,就怕吵到她。
她的頭髮還不是很乾,龍離陌摸了一下,眉頭微微蹙了蹙,又找了毛巾過來給她輕輕的擦了起來。
年小暖動了動,迷濛的看了一眼。
發現是龍離陌之後,她又安穩的睡了去。
那是一種對他的信任,龍離陌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口,「睡吧。」
相比起年小暖這邊的小溫馨,年蕭就顯得比較慘了。
年小暖是渡劫成功了,可年蕭是渡劫失敗了啊。
許意周用手銬把他拷住了,這會兒他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兩人從會所離開的時候,年蕭要求過許意周把手銬打開。
她一口就拒絕了,只用圍巾把兩人的手遮擋起來。
在別人看來,兩人就是手拉手離開的而已。
到底是一對年輕人,別人也不會覺得這行為有多奇怪。
年蕭心裏苦啊,他甚至沒辦法跟人訴苦。
許意周問了他住處之後,就跟他直接去了酒店。
到酒店大堂的時候,年蕭謊稱自己的門卡弄丟了,要去前台補辦卡。
前台詢問的時候,他還不停的跟對方眨眼睛。
「年先生,你……眼睛怎麼了?」前台到底還是關心的問了一下。
許意周伸手在他屁股上狠狠一掐,笑眯眯的對前台說道,「他就是喝得有點多,飄了,沒怎麼。」
「哦,需要送醒酒湯嗎?我們這邊有這項服務的。」
「不用了,再送兩瓶好酒到房間裏就好,謝謝。」
「好的,這是您的房卡,請收好。」前台把房卡遞了過去。
許
意周抽過來就拉着年蕭走了,年蕭幾乎是被拖着進的電梯。
電梯裏有一對情侶正在熱烈的接吻呢,即使兩人進去,也沒幹擾到對方。
這畢竟是酒店,又是深夜,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情況也是能理解的。
年蕭雖然喝了酒,也知道非禮勿視,雙眼目不斜視的看着前面,腦子還在想着要怎麼擺脫這個女人。
可許意周卻盯着那兩人看了許久。
看到後來,接吻那女人看到她看,便不好意思的推開了那男的。
男人就不滿的回頭來瞪她說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別人接吻嗎?你這女人懂不懂禮貌啊?」
「是啊,沒看過,所以觀摩學習一下。」許意周毫不避諱的說道。
年蕭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扯了扯許意周,意思是讓她少說兩句。
只是許意周根本沒理會他就對了,還說道,「為什麼你們接吻的時候,女的會閉上眼睛,睜開眼睛沒辦法接吻嗎?」
她不說還好,一說,那對情侶就更尷尬了。
最後男的憋足了氣罵了一句,「神經病!」
電梯也在這個時候到了樓層,兩人氣呼呼的出去了。
年蕭用自由的那隻手捂着自己的臉,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
電梯門再次關上,許意周還在那嘀咕,「我看他們才是神經病呢,看一下都不行!自己在公眾視野里接吻還不讓人看了,真是的!」
「許意周,你低調點行不行?」年蕭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按死在電梯裏。
「怎麼?你覺得我的話有問題?」
「不不不,你怎麼可能有問題呢,你做什麼都是對的。」
也不怪年蕭說這些話,畢竟許意周是什麼樣的人,年蕭是十分清楚的。
「年蕭,你跟人接吻的時候,是睜着眼睛還是閉着眼睛的?」許意周突然湊上來問了一個很認真的問題。
年蕭雖然是個情場浪子,卻也是第一次被人問這種問題。
而且對方還是許意周,他突然就有種被難到的感覺,「我,我怎麼知道?」
「你沒跟人接過吻?」
「怎麼可能!」年蕭矢口否認。
「那你怎麼不知道?」許意周追問到底。
年蕭支支吾吾的,「太投入,忘了,再說了,怎麼可能有人去記這些東西?」
許意周半信半疑,似乎在琢磨他說這些話的真實性。
兩人說話間,電梯也到了年蕭所住的樓層,這一次是年蕭拖着許意周回房間的。
畢竟他怕再逗留,又遇上什麼人什麼事,這女人又會好奇,萬一惹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就不好了。
一進房間,年蕭第一件事就是讓許意周把手銬解開,「你趕緊把這東西給我打開,我要去洗手間!」
「打開不了。」
「為什麼打開不了?」年蕭瞪她。
許意周聳聳肩說道,「鑰匙被我丟了啊。」
年蕭,「……」
他再次想把這女人掐死!
「那我怎麼去上廁所!」年蕭幾乎是用吼的,不過為了不影響別人,他還是壓制了幾分怒意。
許意周不以為意的說道,「你上你的廁所啊,又不影響。」
「你這樣連着,讓我怎麼上廁所?」
「我在旁邊就行了啊。」
年蕭覺得自己跟這個女人根本沒辦法溝通了,「你是個女人,我是個男人,我們之間是有區別的。」
「是有區別,但是又怎麼樣?我又不是沒見過男的。」許意周對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在意。
年蕭突然就啞口無言了。
這一點,他還真沒辦法反駁。
也只有許意周說出這種驚天動地的話會讓年蕭覺得很正常了。
畢竟……許意周的經歷可不是誰都有過的。
要不是尿急,年蕭真想一直憋着,可最終他也只能去上廁所。
他的手上還掛了個……玩意兒!
許意周是跟着進去的,在年蕭再三的要求之下,許意周背對着他的。
不過年蕭還是不習慣,怎麼都尿不出來,站在那裏干着急。
還是許意周撅起嘴開始吹口哨,才讓他尿了出來。
年蕭那麼臉皮厚的一個人,都臉紅了。
反觀許意周,她一女的,居然一點都不覺得羞澀。
年蕭都不得不感嘆一句,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許意周,我們來談判一下吧,我覺得我們之間有必要好好的溝通一下了。」年蕭拖着許意周到沙發坐下之後,打算跟她好好的談判一下。
畢竟兩人這麼鎖着也不是個辦法。
許意周自然是同意的。「如果你說的條件讓我很滿意的話,我可以答應你。」
年蕭知道沒那麼好搞定的,心裏清楚着呢,「難道你就打算這樣一直鎖着我?」
「這不怪我,誰叫你一直躲着我的。」
「好……」這一點是年蕭理虧了,他不跟她爭辯,「那你要怎麼才解開我?」
「你答應我不離開我的視線我就解開你。」
這個要求,看上去很簡單,可年蕭卻沒辦法答應,但他不能明面上說自己沒辦法答應,想先把許意周糊弄了來。
反正他糊弄許意周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我答應你,你可以解開了吧?」年蕭把手銬露了出來說道。
許意周揚着紅唇冷艷一笑,「你還但我是以前的許意周呢,那麼好騙?」
「那你要怎麼才相信我!」
「我是怎麼都不可能相信你的。」
「所以這個問題沒得談了?」年蕭焦頭爛額的問道。
許意周勾勾唇,笑盈盈的往前一傾。
她身材本來就很好,這會兒在房間裏,她解開了外套的拉鎖,露出了裏面穿着的貼身衣服。
那衣服領口稍低,這麼微微一傾斜吧,那完美又好看的溝溝就露了出來。
很誘人,非常誘人。
如果對方不是許意周的話,年蕭肯定覺得自己這是艷遇了。
年蕭還是避開了視線說道,「你說話就說話,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覺得你好看咯。」許意周輕笑起來,她還伸手在年蕭的臉上摸了一下說道,「年蕭,你在我這裏的信用度早就是負數了,你覺得我怎麼可能相信你?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逮住你的,怎麼可能會放了你?」
「難不成你要這樣一直捆着我?」年蕭無可奈何的問道。
「辦法嘛,也不是沒有,一條明路,一條暗路。」許意周盈盈的笑了起來。
明明是很壞的笑,可配上她那副美艷的臉蛋,就顯得很勾人了。
年蕭可不敢亂看,在他的認知里,這個世界上的女人分三類,一類是他能碰的,比如他以前的那些鶯鶯燕燕,一類是家人,還有一種就許意周了。
不能碰還得遠離的那種。
「明路就是,你跟我去登記結婚,我就解開這手銬。」許意周噙着壞笑說道。
「暗路暗路,我選第二個暗路!」年蕭想也沒想就急切的表態。
(大家猜猜暗路是啥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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