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禹蒙被交出去一周後,梁源連夜來找楊起。讀字閣 m.duzige.com
那會兒楊起都快睡下了,估摸着是出了什麼問題,才急忙去開門。
外面還在下雨,梁源雖然打了雨傘,但依舊一身的濕意。
楊起趕緊讓他進屋,轉身要去找毛巾給他。
梁源拉住了他,語氣急切的說道,「我來是有緊急事情要和你說的,錢禹蒙被人帶走了,這些人背後勢力也太大了,連這種情況都能把他帶走!太過分了!」
他帶着憤怒,胸口不停起伏着,「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麼順利,所以我特別來通知你一聲,你趁着現在事情還沒有暴露,趕緊離境,等這邊風波平了之後再回來。」
「不行。」楊起斷然拒絕,「我不能在最關鍵的時候離開,留你一個人在這裏奮戰。」
「他們不敢動我的。」梁源篤定的道,「這些人悄悄弄走錢禹蒙,不就是不敢光明正大的跟我碰上嗎?這說明他們也在忌憚。」
「我先把這件事情弄清楚再說。」
梁源嘆了口氣,「行吧,那我先回去,看看還能不能打聽到一些內幕消息,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你。」
「好,注意安全。」
梁源匆匆而來又匆匆而走,楊起關了門上樓,見風迎醒了。
「怎麼了?」風迎主動問道。
「梁源來告訴我說錢禹蒙被人秘密接走了。」楊起如實說道,「我打幾個電話,你繼續睡。」
風迎到也沒阻止,等他去了書房之後,才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楊起這邊找到了藍修幫忙查一查這件事。
第二天一早兩人都得到了信息,錢禹蒙的確是他背後的人秘密帶走的,估計凶多吉少。
這麼做的目的無非是為了銷毀證據殺了證人,好躲過審判吧。
藍修把查到的幾個可能人物告知了楊起,「其實這件事,是他們委託他人做的,風頭之上,不敢頂風作案。」
楊起只覺得這個人的名字有些耳熟。
風迎那邊也有消息了,「是薄家的人做的。」
她很肯定,畢竟她比楊起更熟悉這個圈子。
「薄家?」楊起頓時晃然過來,急忙說道,「我想起來了,整個人是薄家老爺子的心腹!」
「是的,他已經很久沒出山了,隨薄家老爺子的隱退銷聲匿跡的,沒想到這一次錢禹蒙背後的人,卻能請得動薄家的人,我還真是小看了這些人。」
「沒關係,既然知道是薄家的人做的,那就好辦了。」楊起那顆懸着的心算是落了下來。
風迎有些不解,「為什麼這麼說?暗夜雖然已經隱退了,可薄家的勢力依舊不容小覷,哪怕是現在如日中天的un,也不合適正大光明的跟他們對上。」
「沒關係,這個薄老爺子還欠我一個人情,難得我有機會找他討要這個人情,他應該很樂意償還的。」楊起到是胸有成竹。
風迎頗為詫異,「人情?」
「是啊,當年他找我到讓我幫他救治他的太太,所以他便欠下我這個人情了,這麼多年我到是沒想過這茬事情,既然遇上了,那就找他把這個人情要回來吧。」
其實風迎多多少少也知道楊起救過不少的人,也不乏一些大人物,卻還是第一次知道他曾幫過薄家的人。
「既然如此,那事情就好辦了,你問問看,不行的話,我再想辦法。」
楊起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別擔心,我能解決,總不能一直讓你保護我吧?」
「我樂
意。」反正她任性妄為慣了。
楊起只是笑,「我有些餓了。」
「我去做早飯。」風迎立馬說道。
「說真的,如果讓你的那些部下知道你每天在廚房裏忙活,為了一個男人洗衣做飯,他們會怎麼想?」
風迎不以為意,「他們想都不敢想。」
她傲嬌着去做早飯了,楊起通過以前薄老就給他的聯繫方式,找到了他,並說明了來意。
如楊起所想的那般,薄老很樂意還他這個人情,當即就吩咐心腹把人給送回去。
楊起又給梁源說了這事兒,梁源有點不敢置信,「你確定他們真的會把人送回來?」
「是的,而且他們還會送一些相關證據過來,你記得好好整理。」
梁源直接傻眼了。
這是什麼騷操作?
楊起真是那個手無寸鐵的……醫生嗎?
當天中午,錢禹蒙就再次被送到了梁源手裏。
正如楊起所說的那般,這些人還帶來了很多證據,親自交給了梁源。
梁源接手的時候,都有些懵逼。
而且隨同他們一起來的,還有國際刑警。
梁源恭恭敬敬的送走了那些人之後,才看向一旁如釋重負的錢禹蒙。
「你這是鬆口氣的意思?」梁源有些無語。
「當然,若真將我交到那些人的手裏,恐怕我會死無全屍。」錢禹蒙光是想想就覺得後怕,他問梁源,「你是怎麼讓這些人把我送回來的?」
「不是我,是楊起。」
「他?」錢禹蒙也和梁源一樣不敢置信,隨後又想起了風迎,便在心裏猜測可能是風迎做的。
可梁源隨後一席話,將他的想法徹底推翻,「剛才我與那幾個國際刑警交談過了,他們是楊起的朋友,還有這次薄家的人把你又送回來,也是因為楊起。」
「他……到底是什麼人?」錢禹蒙傻眼。
為什麼楊起跟薄家也扯上了關係,甚至國際刑警的人也跟楊起有關係?
「我和你一樣好奇。」梁源合上文件,吩咐人,「把他帶回去關起來,嚴加看守,任何人來都不要放人!」
「是。」
薄家送來的證據,又有國際刑警幫忙調查這件事,錢禹蒙的事情很快就有了結果。
當梁源第一時間將結果告訴楊起的時候,他興奮的下樓去找風迎。
風迎正在研究怎麼做蛋糕呢,他到了廚房就抱着她猛親,親得風迎一臉嫌棄,用沾滿麵粉的手強行推開他的臉。
他的臉上頓時一臉白麵粉,風迎咯咯地笑了起來,「這麼高興啊?」
「當然。」這可是他多年來的夙願啊。
如果沒有風迎,恐怕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真相,一直耿耿於懷吧。
所以他要好好的感謝懷裏這個女人,「謝謝你,我愛你。」
他將沾着麵粉的臉故意在她臉上蹭,風迎四處躲避,最終卻無處可躲,也被他弄了一臉。
她索性直接抓了一把奶油就往他臉上抹。
楊起又繼續蹭,看她像個花貓一樣又開心的笑了起來,然後舔了舔臉上的奶油,眸光有些灼熱起來。
風迎一看到他那目光,就知道不好了,轉身想逃。
楊起哪裏會讓她逃跑呢,從後面抓住她便勾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風迎是被迫回頭承受他的熱吻……
這陣子的相處下來,他已經非常懂得如何去撩
撥了。
奶油的味道在他們唇齒間瀰漫,香甜又帶着一些撩人的味道。
沒一會兒風迎就投降在了他的懷裏,楊起已經徹底被撩撥起來,將吻慢慢往下,尋求更多的甜美。
……
風迎是被楊起從浴室里撈出來的,她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哼哼唧唧的埋怨他索求過度,楊起一邊道歉一邊給她按摩。
他按摩的手法非常的好,風迎享受過一次之後,便想方設法讓他給自己按摩。
風迎問過他,為什麼會有這個技法。
楊起解釋說以前去療養院做義工,跟按摩師父特別學的。
後來他遇上一些病症,也需要用按摩手法去消除,便精研了一段時間,才有了現在這麼好的手法。
「那我以後是不是可以隨時讓你給我按摩了?」風迎勾着笑問他。
楊起到是不介意,不過他也說了,「我給人按摩是要收費的,而且價格還不低,看在咱們關係那麼好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優惠一點。」
「我有的是錢!」風迎才不介意這個呢。
「誰說我要錢了?」楊起掐了一下她的屁股。
風迎哼哼,「哪裏要什麼?」
「你覺得呢?」他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風迎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她推脫幾番最終還是被他得逞,氣得咬他脖子。
楊起任由她咬着,不知從哪裏摸出來一個戒指,想要往風迎的無名指上套。
那冰涼的觸感,讓風迎頓時清醒過來,猛然曲起了手指,並惱怒的瞪他、
楊起嘿嘿一笑,「不是都累得睜不開眼了嗎?」
「你少想糊弄我!」風迎控訴他。
楊起嘆了口氣,這已經不知道是他第幾次想要跟她求婚,卻已失敗告終的事件了。
他只好把戒指收了起來,抱着她哄,「好好好,等我想起來了你再嫁給我。」
「這還差不多。」風迎把手踹在懷裏,防備着男人。
楊起看到她這幅模樣也是無可奈何啊。
他當真是絞盡腦汁,也沒想起他們第一次認識的情形,所以……
這求婚路漫漫,到底要什麼時候,她才會答應嫁給自己呢?
關於這個難題,一直困擾着楊起,差點讓他茶飯不思了。
錢禹蒙被送去國際法庭的那一天,楊起親自過去了。
他和柯裕森都親眼看着他被押送上車,梁源是隨着車子一起過去的,這樣他們也能安心。
等車子漸行漸遠後,楊起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柯裕森問他,「今天可是個值得慶賀的日子啊!我們去喝酒?」
「去我家喝吧。」
柯裕森聯想起上次去他家的情形,然後猛然搖頭,「打擾了。」
「算了,我們還是去外面喝吧。」楊起想了想又提議道。
他這齣爾反爾的,到是讓柯裕森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不過酒過三巡之後,他就明白個大概了,「所以你在為讓她答應你求婚而發愁、?」
「是的。」楊起悵然嘆氣。
「這事兒有什麼好睏擾的。」柯裕森白了他一眼。
楊起以為他有什麼好主意,急忙問道,「你有辦法?」
「當然!」柯裕森又重新倒上一杯酒,優哉游哉的晃着,並不着急回答他的問題。
這讓楊起很着急,不停的催促他,「你到是說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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