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半夜三點鐘起來,何乃軒一個人坐在那裏直直的坐了半一刻鐘,一動也不動。
三點十五分左右的時候,何乃軒掀開被子,鞋子也不穿,光腳徑直去了洗手間沖了一個澡。
何乃軒腦海中全部都是剛才的畫面,他任憑嘩啦啦的流水澆灌在自己的身體上,企圖忘記自己剛剛所做的那個怪夢,這個奇怪的夢太讓人心驚膽戰了。
沖完澡何乃軒裹着睡衣坐到客廳,燈也不開就坐在那裏,旁邊有江東語遺留下的香煙,他抽出一支點燃,然後緩緩的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
何乃軒在說服自己忘記剛剛的怪夢,他告訴自己夢都是相反的,絕對不可能是真的。可是越是想要忘記,越是清晰的回憶一遍。李敏夏格格鬧婚禮,到底什麼意思?米可又怎麼會出現在教堂?孫翰對她說了什麼?為什麼自己看着那個大卡車那麼熟悉?
越是想腦子裏邊越亂,何乃軒決定了明天無論如何,也要去看看米可到底最近過得好不好?
自從那次發短訊,米可回了那條短訊之後,何乃軒就覺得米可暫時已經從他的腦海中消失了。
那場大雨,讓他得了那場大病,連續數天不退的高燒,何乃軒心已經變得很靜了。沒有一個人問何乃軒為什麼會發燒?江東語不會,賈也不會,只有孫翰知道。
直到今晚,何乃軒才發現,從開學之後似乎還沒有見過米可呢。而且最近李敏還有顏嫣她們都不見了,就連江東語這段時間都很少陪張瑾了。
何乃軒感覺自己睡不着了,從未有過的清醒,他想了一下轉身回了房間換了身衣服,然後抄起桌上的車鑰匙,拿了件外套出了門。
凌晨三點多鐘,有些酒吧ktv都已經關門了,只有極少數的酒吧還開門。而且還是只有寥寥數人,凌晨三點多的時分,夜生活已經接近尾聲,即將劃上今日的句號。
路上只有寥寥數輛時不時呼嘯而過的渣土車,要嘛就是一兩輛趕路有事的轎車,何乃軒開着帕薩特盲無目的的行駛在路上。
此刻何乃軒充滿了無盡的發泄火氣,重生之後的孤獨寂寞都被今晚的一個夢引動,何乃軒的邪欲也被勾動起來。
麗麗戴薇斯酒吧!
何乃軒不知不覺開到了這裏,通過搖下的車窗玻璃,何乃軒仍然聽得到裏面震耳欲聾的dj嗨曲。
其實,有時候一個人的骨子裏隱藏的是最瘋狂的衝動與狂野,何乃軒他就是這樣的人,平日裏他沉穩無比,但是他的骨子裏內心裏充滿了狂野,當他的內心被激發,他特別喜歡這樣的地方。但是何乃軒似乎骨子裏是雙重性格,有時候他能在僻靜的地方一句話不說,整整一個人坐一個下午。
麗麗戴薇斯門口幾乎沒有幾輛車,何乃軒隨便停在一旁,停在了幾輛機車的旁邊,他鎖住車門下了車,便邁步直通通的走上樓梯。
門口站着兩個身穿黑色背心頭戴鋼盔的彪悍保安大漢,何乃軒走過去,對方用掃描器掃了一下便放行了。
推開厚重的大門,清晰狂暴的dj夜店舞曲傳入他的耳朵裏面,瞬間他的情緒被點燃了。
「咚!咚!咚!」
「嗨,各位朋友,狂暴dj……」
「嗷……」
裏面的人並不多了,卻仍然嗨個不停,何乃軒剛進去就有身穿黑白配的服務員走了過來,他伸手表示一位。
何乃軒指了指沙發,服務員點頭帶他走到了沒有人的卡座,然後點着了桌燈。
看着台上身穿暴露服飾,幾乎只有絲襪比基尼,還有胸罩的長髮美女,何乃軒也跟着嗨了起來。
整個場地裏邊的人都已經嗨不太起來了,都是在喝酒的揮手,沒有人跳舞了,大半夜了的時間,時不時還有離開的。
何乃軒點了一瓶洋酒,要了一個果盤,要了一盒香煙,然後自己飲了起來。他挑的比較貴的酒,精美的果盤,而香煙是服務員拿的,他說隨便拿一盒,服務員挑的最貴的。
一看何乃軒就是個有錢人,一旁站着一個服務員不停的伺候着,只要何乃軒酒杯空了,他就麻溜的倒上了。
深夜,一個有些小帥的男生,自己坐在卡座,喝着洋酒,抽煙香煙,寂寞的看着台上的美女。
在酒吧里想吊凱子的寂寞單身美女們紛紛都動了心,可是透過跳躍的彩光,何乃軒面無表情的臉色讓她們不敢靠近。
有錢人的魅力永遠都是打動美女的最強招數,很快有人動了,一道靚麗的身影扭着豐臀柳腰過來了,穿着十分的暴露,是一個舞女,那會從台上走下來的舞女。
舞女的個頭很高挑,黑色的絲襪讓她的大長腿更是性感,上面呼之欲出的高峰更是讓人垂涎欲滴。
「帥哥,能不能請我喝一杯?」
何乃軒剛剛滅掉煙支,正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聽到面前漂亮舞女的話,他幾乎是面無表情的將自己剛剛喝的剩下的酒杯遞了過來。
讓人驚訝的是,美女居然毫不猶豫的接了過來,那讓人發狂的紅唇就碰在了何乃軒剛剛用過的酒杯上,如同間接性的接吻,然後仰頭喝下。
何乃軒感覺有點意思,他拍了拍一旁的沙發,舞女頓時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這就是讓她坐下了。
舞女幾乎是挨着何乃軒緊緊坐下的,何乃軒只要胳膊一動就能碰到這個女人那無數男人想要攀登的雙峰。
這個美女不錯,雖然畫着濃濃的艷妝,但是何乃軒仍然可以看得出,這個女人是個美女。但是至於干不乾淨,不該黑的地方黑了沒有?何乃軒就不知道了。
服務員很是懂得臉色,這一次倒了兩杯,何乃軒主動拿起酒杯示意喝一口,舞女閃過一絲喜悅,拿起酒杯碰了一下。
附近的幾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則是紛紛後悔,在心裏咒罵着舞女,臭女人居然這麼快就勾搭上了凱子,看樣子自己是沒有希望了。
何乃軒其實來這裏,只是發泄發泄並沒有其他的意思,他沒有什麼特殊愛好,也沒有什麼想法。
舞女以為何乃軒讓她坐下,會對她動手動腳,卻沒有想到兩個人除了喝酒,幾乎都是舞女一個人在說,何乃軒只是在聽她說。
這個舞女突然有點後悔,她怕何乃軒是那種人,聽說有錢人都喜歡玩點什麼的,萬一這是個變態怎麼辦?
不過舞女並沒有離開,她還是和何乃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很快一瓶洋酒完了,何乃軒感覺想上廁所,舞女急忙扶着有些站不穩的何乃軒朝着廁所而去。
因為現在酒吧里人少,廁所里幾乎沒有人,何乃軒看着身旁的舞女一陣**焚身,他一把拉着舞女進了洗手間的隔間。
舞女沒有拒絕,她知道自己敢付出就能有收穫,關上門,何乃軒沒有吻她也沒有碰她,而是按着她的頭朝着下面按去。
舞女知道什麼意思,她嬌媚的白了何乃軒一眼,低頭拉開拉鏈開始吞吐起來。
何乃軒覺得一陣的放鬆,一陣的舒服,曾幾何時自己有過這樣的想法,沒有想到真的會有這麼一天,這算不算ds逆襲?
出來的時候,何乃軒只是一個人,舞女去漱口了,這個時候也已經差不多十幾分鐘了,何乃軒已經塞給舞女十幾張人民幣,他沒有再回座位,就離開了,買酒的時候已經付過帳了。
舞女出來尋找何乃軒的時候,只剩下帕薩特離開的車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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