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永德將事情原委跟陳業說了一遍,陳業認真聽着。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閃舞小說網www..com
「哦,這麼說來是大少爺托人在皇上面前說這事的?」
陳業半信半疑道,他相信蕭永德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可這件事實在太突然了,連丁點消息都沒,讓他很詫異。
而且能在楚皇帝身邊遊說的人又有幾個呢?
「是,這事我這當父親的也有責任,沒管教好兒子弄出這種事來,陳老放心,我會去皇上面前將此事說清楚,一定,一定不會強迫儀兒的。」
蕭永德安慰道,陳業看着蕭永德蒼老的模樣,又想起蕭家這幾月發生的事。
「哎,這事縱是你去說,皇上也不會改變心意,說不定還會起反效果。」
「蕭老,這裏只有你與我,我也與你說句真心話,權大可不是件好事。」
陳業提醒,要是蕭永德去楚皇帝面前說這事是個誤會,楚皇帝也只認為他們在耍他玩,何況天子下旨,怎可能會被人一句誤會而改變?
除非
蕭永德眼眸微轉動,知陳業這話意思。
蕭長歌以前也對他說過同樣的話,只是這兵權他暫時不能交還給楚皇帝。
「謝謝陳老提醒,我會謹記在心的。」
蕭永德感激道,他知陳業是個怎樣的人,也知他是真的關心他。
「恩,這事怕是扭轉不了了。」
陳業重重嘆了口氣,憂愁道。
陳儀那性子倔強,要讓她知道這事不知會怎麼鬧。
「也不知是誰在背後幫大少爺。」
陳業好奇問,這話讓蕭永德身子一僵,知陳業這話意思。
「來人,去將大少爺請來。」
蕭永德一句話,下人點頭緩緩退下。
他知今日不給陳業一個交代,陳業不會離開這的。
不過他也想知道,蕭永訣到底去找誰幫忙。
不一會,蕭永訣踏入大堂。
蕭永訣不是看着蕭永德而是看着陳業,臉帶笑容,朝陳業恭敬作揖。
儀表堂堂,舉止文雅,一看就知有教養。
這樣的人就算給他當女婿帶出去也有面子,可蕭永訣做的這事兒實在太讓他反感了。
「岳父。」
蕭永訣脫口而出,岳父二字讓蕭永訣跟陳業同時黑了臉。
「永訣!」
蕭永德呵斥,蕭永訣卻不以為然:「爹,你又怎了?既皇上賜婚那這婚事肯定能成,我如今提前喊一聲岳父又有何錯?」
陳業撫着鬍子,神色不太好看:「大少爺,雖皇上賜婚可你與儀兒還未成婚,這聲岳父,老夫擔當不起。」
蕭永訣連忙賠笑,對着陳業就好像對着自己爹一樣:「是是,左丞相說的是,是永訣太着急了,這種事還是等儀兒過門後再說。」
對蕭永德跟對陳儀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蕭永訣現在連說話都止不住笑着,一想到馬上能娶到自己喜歡的女人他就高興。
陳業搖頭,很是失望。
「你這混小子,快如實說說到底是誰讓皇上下這道聖旨的!」
蕭永德陰着臉,雙目緊盯蕭永訣。
現在越看蕭永訣越覺得陌生,那是他親手教出的兒子,可他卻越來越不認識他了。
他的兒子應該頂天立地,不會做這種強人所難的事才對,可如今為了自己的目的卻不擇手段!
「說了又如何?難不成你還敢到他面前說教不成?」
蕭永訣冷哼一聲,對蕭永德這口氣極為不滿。
對着蕭長歌時蕭永德一副慈愛的模樣,不管蕭長歌說什麼跟做什麼都是對的,而他卻是錯的。
明明都是他的骨肉,他才是男兒,蕭家未來的當家之人而蕭長歌不過是個婦道人家。
如今他好不容易抱得美人歸得到的卻不是祝福反而是責怪。
「你」
蕭永德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你你你地。
陳業看情況也知蕭永德說的是真的,他應該不知情也不是提前知楚皇帝指婚一事。www..com
「大少爺,可否請你告訴老夫,到底是誰促成這樁婚事的?」
陳業客氣問,蕭永訣一見陳業問起,有些支支吾吾地。
「這」
「告訴你們也未嘗不可,不過這人你們惹不起。」
蕭永訣自信道,陳業跟蕭永德互看了眼,正等着蕭永訣說後續。
「是當今太子殿下。」
話語剛落,蕭永德突地聲從椅上起來衝到蕭永訣跟前抬起手,啪地一巴掌落在蕭永訣臉上,怒目猙獰。
「你,你說什麼!」
「你竟然讓太子去皇上面前遊說,你可真是糊塗啊你。」
蕭永德恨鐵不成鋼道,找誰不好偏找楚言。
蕭永訣捂着臉,耳邊傳來一陣嗡嗡響聲,他根本沒想蕭永德會打他。
火辣辣的疼痛感從臉上襲來,他怒視蕭永德。
那張跟他神情相似的臉,以前讓他崇拜如今卻讓他怨恨。
「你不幫我,我只能去找朋友,剛好太子願意出面一說,這不是大喜事嗎?爹,你以前疼着蕭長歌我可以不計較,可現在算什麼,你兒子將要娶媳婦,你卻不支持,你還是我爹嗎?」
蕭永訣呵責,也不顧陳業在不在場。
反正縱陳業知他本性又如何,聖旨已下,無力回天。
陳業再一千一萬個不願意還不得把女兒送到他手上來。
要當初蕭永德願意幫他,他哪至於去找楚言?又怎會讓楚言幫忙呢?
一切都怪蕭永德!
「你這畜生,你可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爹一直教你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喜歡儀兒那該大膽去追而不是用這種手段強迫,你找太子,他日你可知要付出什麼代價?這世上本就沒有讓你白白得到好處的事。」
「今天,今天我要不打醒你,我就是你兒子!」
蕭永德氣沖沖道,胸口一陣疼痛,卻還強忍着。
面色難看,手顫抖地指着眼前之人。
「你打呀,你打是我算了,反正有我沒我都一樣,你眼裏就只有蕭長歌。」
「說不定我還是你從垃圾堆裏面撿來的呢。」
蕭永訣倔強道,陳業見兩人吵成這樣連忙上去勸阻。
「蕭老,蕭老你彆氣。」
陳業扶着蕭永德,安慰道。
「陳老,你你你看見了嗎,這畜生竟然找太子出面。」
「來人,把我的鞭子拿來!」
蕭永德捂着胸口,差點氣吐血。
「爹,你是認真的嗎?」
蕭永訣一聽鞭子,往後退了幾步,詫異看着蕭永德。
蕭永德的長鞭一直供奉在祠堂內,從沒打過誰,可如今卻要請動鞭子來打他?
蕭永訣失望地看着蕭永德。
「你們還愣着做什麼,給我把鞭子拿過來!」
見家丁們不動,蕭永德又吼了聲。
家丁們你看我我看你地,最後還是挪動腳步。
只是有的去祠堂拿鞭子有的跑去告訴嚴氏。
供奉在祠堂內的長鞭大家都知道,只打蕭家之人,而一鞭就能讓人痛不欲生,皮開肉綻。
照着蕭永德雷厲風行的個性,蕭永訣肯定要倒大霉。
街上
青垣停在路中間,周圍的人來來往往與他擦肩而過。
那雙眼微瞥向周圍,腳步加快了幾分。
而在身後的人也緊跟着。
青垣轉彎,那些追着他的人都往其他地方去了。
青垣冷哼,從他出來後就一直跟着他,也不知是什麼目的。
而且有可能是楚言的人,要是讓楚言抓到那就大事不妙了。
青垣轉身,卻見跟前已有兩人站着,他腳步往後挪,還未踏出巷子,眼前一片烏黑。
麻袋將他緊緊套着,任憑他掙扎也掙扎不開。
糟糕!
青垣心裏想着,卻聽得外面傳來一道聲音,似是他們的頭兒,聲音冰冷,連半點感情都沒。
他方才沒察覺到身後有人,足以可見那些人都是高手。
「小心些,這可是主子要的貴客,磕碰不得。」
話音一落,青垣兩眼一黑,暈倒了。
手下們看着眼前的老大一腳踩在麻袋上,而這位置一看就知道是腦袋。
方才還讓他們小心些,可他自己卻踩在腦袋上,這
「抱歉,不小心就動腳了。」
為首的男人冷聲道。
手下們看着男人,不敢說話。
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明眼人一看就知。
不過他們的頭兒向來冷,今日卻會開起玩笑來了。
手下們抬起麻袋,往隱蔽地方去。
蕭府
嚴氏火急火燎趕來,只見蕭永德手裏拿着鞭子,一鞭落在蕭永訣手臂上。
一鞭下去,聲音響亮,衣服裂開,皮開肉綻。
鮮紅的血流出,蕭永訣咬牙不語,那雙眼卻帶着怨恨看着蕭永德。
「蕭永德,你在幹什麼!」
嚴氏一見蕭永訣被打,激動不已喊道。
推開攔在跟前的家丁往蕭永訣身邊走去,摟着他。
一臉心疼的模樣。
陳業在一旁看着,勸又勸不住,可不勸,蕭永德肯定能把人打死。
「我幹什麼,你怎不問問他做了什麼!你讓開!慈母多敗兒,要不是你寵着,他能這樣嗎!」
蕭永德怒瞪蕭永訣。
「他幹了什麼啊,那可是我兒子,我疼我兒子有錯嗎?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連做父親的資格都沒嗎?」
嚴氏大吼道,其餘幾房妾氏趕來,只聽得嚴氏厲聲厲色的聲音。
「他為了娶陳儀請了太子出面遊說,若是兩情相悅我肯定祝福,可如今是強娶,這跟搶強民女有區別嗎?我蕭永德這一生還沒做錯這種丟臉的事。」
蕭永德憤怒道,拿着長鞭的手顫着。
嚴氏抹着眼角的淚,冷眼看着蕭永德激動的模樣,突然冷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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