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嫣然一笑,雙眼彎成月牙兒,咧嘴笑道:「原來是這樣,不如由奴婢給太子妃帶路可好?」
秋冬詢問,嚴若琳點頭:「有勞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太子妃這邊請。」
秋冬走在前頭,客氣道,嚴若琳跟在後面,雙眼還打量着周圍,這院內就兩個房間,兩個房間她都看過沒有人,難道是出去了?
但她們是突然來,對方應該沒機會逃走才對。
嚴若琳皺眉,很是不解。
「許久沒來過王爺府都忘了怎麼走了,若不是你,本太子妃可能還要在這周圍轉悠呢。」
嚴若琳感激道,又奇怪打量着秋冬:「秋冬姑娘怎會來這?」
秋冬是蕭長歌的貼身丫鬟,這院子偏僻,怎麼也不該找到這來才對。
「我家王妃近來身子不太好需要熬藥,廚房裏頭每天上下忙碌的人多怕藥出什麼問題,所以就選了這地兒熬藥了,恰好這裏距離我家王妃住的院子近。」
秋冬淡定回答,手上拿着一包未拆開的藥。
「方才本太子妃進去過,裏頭放了許多藥,可不止一種味兒,這又是為何?」
嚴若琳不解問,似篤定秋冬會告訴她緣由一樣。
秋冬手捂着小嘴兒笑道:「因為這院子以前便是個藥房,從外頭送來的藥本是放廚房裏頭的,但在廚房裏老丟些東西,太子妃也知有些人手腳不乾淨,想查人多也不知從何查起,丟了普通藥材還好但若丟了名貴藥材損失得多重,後來徐管家就提出這法子,把藥都歸納到一個房裏頭去,若是需要了便去拿,若是不需要便將院子鎖起來。」
「不得不說徐管家提出的這主意挺好,從那以後就沒丟過藥材了,自徐管家告老還鄉後,這院內的鑰匙也落入四王妃手上。」
秋冬耐心解釋,嚴若琳點頭不知思索着什麼。
「原來是這樣,看來太子府也要學學王爺府才行。」
嚴若琳虛心道,秋冬笑着。
「太子妃若是試了定會發現這法子挺奏效的。」
「前邊就是花園了,太子妃請。」
「奴婢這藥還未熬,還得先回院內熬藥去,若是遲了又要等許久。」
秋冬指着不遠處的院門道,嚴若琳點頭:「多謝秋冬姑娘。」
說完,徑直往秋冬指着的方向去。
秋冬看着嚴若琳離開的背影,眼中露出一抹精光,轉身回往藥院內去。
在經過院門時只見兩丫鬟站在外面,兩人長得極為相似,只是身高有些不一樣,但看起來並不突兀。
一人看着秋冬有些不友善。
「紫蘇,好好教教你妹妹該如何做事,這般瞪着人看怪可怕的。」
秋冬用手帕掩着嘴,上下打量站在左側的人兒。
臉乾淨,墨眉細,穿着粉衣但似有些寬。
而在右側站着一個與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只是身子略嬌小,長相溫柔。
「是。」
說完秋冬往院內去,紫蘇瞥了眼身邊的人,見她板着臉,臉上烏雲密佈的模樣她有些擔心。
秋冬莞爾,俏皮地吐了下舌頭。
原來捉弄別人竟這麼開心。
「青…紫衣你別生氣,秋冬姐也是為你好。」
紫蘇轉頭看着青垣,差點脫口而出露餡。
「若是你來,你也會生氣。」
薄唇輕啟,卻是一道男兒音。
剛開口,紫蘇噗嗤一笑,看着青垣男扮女裝外表她還能忍住但青垣一說話她就忍不住了。
「對不…對不起,我沒忍住,哈哈哈。」
紫蘇捂着肚子笑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她哈哈幾句,青垣的臉黑了幾分。
「誰愛玩誰玩去,我不奉陪了。」
青垣沉着臉轉身往藥房內去,紫蘇跟在身後安慰青垣。
但只要一聽青垣說話她就忍不住想笑。
「好妹妹,你別這樣,大不了大不了我不說就是了。」
紫蘇道歉,以前她在徐管家身邊時是知分寸的,知這樣笑別人是不好的行為。
青垣的臉色沒好過,入了房砰地聲關了房將紫蘇攔在外面。
「好公子,奴婢真不是故意的。」
紫蘇在外敲着門求着,屋裏頭的人連吭都不吭一聲。
「紫蘇你就別敲了,該出來還得出來,除非他是神仙不用吃飯。」
秋冬熬着藥,探頭朝紫蘇喊。
紫蘇確實有個妹妹叫紫衣,跟她長得有幾分相似,前幾日才從鄉下過來,蕭長歌已打算把人接入府內跟紫蘇一同做事,所以太子徹查的話也只會查到府內的人都是對數沒多出的。
秋冬有些驚訝,沒想這世上真有易容術這玩意,她還以為只出現在書上呢。
除
了體格改不了,青垣現在那張臉就跟女子無兩樣。
秋冬用扇子扇着火,爐內火勢瞬間大了起來。
「但是…」
紫蘇擔心地看了眼門,為青垣擔心。
「但是什麼,他這人就跟小強一樣倔得很,也不會因你這幾句話記恨在心的,放心。」
秋冬給紫蘇打包票,紫蘇聽完心裏才好受些,她方才不應該笑青垣的。
「其實青垣公子挺好的。」
紫蘇走到秋冬跟前,蹲下。
手指在柴火上轉着圈兒有些沮喪。
小聲嘀咕着。
秋冬看着紫蘇:「紫蘇,你該不會是…我勸你還是別為好,他與咱們不是同一路人。」
「秋冬姐你放心,紫蘇知道。」
紫蘇失落道,她知道自己身份配不上青垣,而且青垣這樣的人何愁沒姑娘家喜歡?
秋冬搖頭,先前青垣跟蕭家四小姐的事她聽說過,連蕭四小姐都他都看不上,怎可能會看上紫蘇?
與其讓她這般惦記着不如她提前說明為好。
在她眼裏青垣不是個好人,而這樣的人容易傷害別人,她不想紫蘇受到傷害,成為第二個蕭溫雅。
「知道就好,你是個聰明人我也不用多說,只希望你記住,你永遠都是王爺府的人。」
秋冬提醒,紫蘇身子一抖,點頭。
花園內
「姐姐去了這麼久,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蕭長樂看着緩緩走來的嚴若琳問,嚴若琳莞爾:「太久沒來倒不記得王爺府內的路走走錯地兒了,幸好遇見秋冬,是她帶我過來的。」
「秋冬說四王妃近來身體不好需吃藥,不知四王妃身體怎了?」
嚴若琳轉頭看着蕭長歌關心問,蕭長歌莞爾:「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偶爾會頭疼罷了。」
「頭疼可不是什么小事,我娘先前頭疼也沒理會後來就治不好了,發現得早還是儘早治為好。」
蕭長樂插話,蕭長歌驚訝看着她。
蕭長樂確實變了。
「多謝側妃關心。」
蕭長歌莞爾,蕭長樂上下打量蕭長歌,總覺得哪裏怪怪地。
以前不管她說什麼蕭長歌總要嗆她,現在蕭長歌竟心平氣和跟她說話。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有點奇妙。
「太子妃。」
翠玉在身後喊着,楚言大概是跟楚鈺談完事也在外等着。
「看來我們得先走了。」
嚴若琳點頭,又轉頭對蕭長歌道。
「我送你你們一程。」
蕭長歌隨在嚴若琳身後,送她們幾人出府。
「等本太子妃回府後就差人送幾盆蘭花過來。」
嚴若琳踏上馬車時轉頭道。
「那感情好。」
說完,鑽進馬車內。
看着馬車遠離,蕭長歌眯眼,提着裙子往藥院內去。
解決完楚言,她該去看看青垣如何了。
讓他男扮女裝,估計是連死的心思都有了。
她挺好奇青垣着女裝會如何,當然她更想看的是楚鈺穿女裝的模樣。
這也只是想想,估計這輩子都沒機會親眼看到了。
馬車內,嚴若琳朝楚言搖了搖頭,楚言神色難看。
他已命人把王爺府包圍,若有可疑的人出府他肯定知道但沒有,嚴若琳那邊也沒找到。
白靈兒的消息不可能出錯才對。
若白靈兒的消息有錯,那是否證明白靈兒已叛變。
若她真叛變,又為何給他蕭永德跟高淵往來的書信?
楚言皺眉,百思不得其解。
「殿下這是怎了?從王爺府內出來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蕭長樂特意湊近楚言身邊,靠在他肩上,手撫着他胸。
嚴若琳看着她這樣無動於衷,而是擔憂着楚言。
「沒什麼,今日來王爺府樂兒可高興?」
楚言低頭看着蕭長樂問。
「當然高興,樂兒跟姐姐說了好多話呢。」
蕭長樂回答。
「樂兒高興就好,若以後還想來,只管來就是。」
「多謝殿下。」
蕭長樂道,她不愚笨,知楚言跟嚴若琳兩人有事瞞着她。
這次去王爺府也不是為了讓她看蕭長歌而是有目的的。
這些她清楚,但她說不得,只能當做不知情。
蕭長歌看着着男裝的青垣,青垣眯眼宛如一隻狐狸般。
衣上繡着青竹,青竹細緻,光看做工都知繡娘下了不少功夫。
蕭長歌上下打量,搖頭:「哎呀真可惜,沒能目睹青垣公子的易容術也沒能看青垣公子着女裝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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