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能被送入官府時王昊還一臉懵逼,可以聽這是四王爺吩咐抓的人他又興奮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前陣子楚永碩那件事讓他封了金銀賭坊立了大功,楚皇帝派人宣旨給他嘉賞,沒想今日又來了個劉能,而且還是四王爺送進來的人,既這樣他自要『好好招待』,絕不讓四王爺失望。
不過誰都明白,得罪四王爺且讓他的手下押送過來的人能有幾分活路呢。
縱他不知這人犯了什麼罪,也知是逃不了了。
得罪四王爺,就算無罪都要說是有罪。
他雖是新官可在地方縣內可混過許多年,這官場裏頭的水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哪些可以得罪哪些得罪不起他也知。
所以這劉能是活不了了。
他也做不到為了個江湖道士得罪楚鈺。
老太太祭拜一事風波也算過了,只是嚴氏不是當年那風光的模樣,如今被關在懷閣樓內由下人嚴加看管,不許踏出院子半步,她是大夫人可現在卻連個妾氏都不如。
連行動都要被限制,完全沒了自由。
她當着眾人的面說出那樣的話來,早就沒想過蕭永德能放過她。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
嚴氏放下手中碗筷,抬頭看着來人。
以前她用的膳都需四菜一湯兩肉一人食用,可如今卻只一菜一肉,這般寒酸落魄還真讓溫氏開了眼界。
「這話可說錯了,我只是給你送點吃的來,這般寒酸我想姐姐也吃不下。」
溫氏眼眉一抬,嚴氏跟前的碗裏頭飯還完好無損的模樣就知她吃不下。
過慣了錦衣玉食的日子,怎可能會習慣呢?
莫說嚴氏,連她都不會習慣。
「香梅。」
溫氏輕聲一喊,身後的香梅趕忙上前,手上還提着食盒。
還未將食盒打開,嚴氏冷笑,抽出手帕輕拭嘴角。
「本是有些食慾可見你來我什麼都吃不下了,周嬤嬤,將飯菜撤掉。」
嚴氏一揮,周嬤嬤有些猶豫。
畢竟嚴氏可丁點東西都沒進肚子,這要撤掉到再晚些時候廚房那邊連剩菜剩飯都沒了。
「周嬤嬤。」
溫氏掃向周嬤嬤,輕笑、
嚴氏見狀似被溫氏嘲諷了般,冷聲一喊。
「是。」
周嬤嬤猶豫萬分,還是將飯菜給撤掉了。
這才剛端進來就撤掉,實在浪費。
「夫人,那這…」
香梅僵在兩人中間,手上還提着食盒,不知是要放下將裏面的菜擺出來還是回溫氏身邊去。
可憐她家夫人一片好心還特意親自下廚做了幾樣嚴氏愛吃的小菜,這會好了,人家不領情。
「這些還是留着你家夫人自個兒享用吧,誰知這裏頭是不是下了什麼東西呢。」
嚴氏暗裏嘲諷道,香梅漲紅了臉:「你…」
真是應了那句話,好心當成驢肝肺。
她家夫人就不該可憐嚴氏也不該給她送吃的過來,好處討不到說的話還尖酸刻薄地難聽至極。
「姐姐連死都不怕還怕我在飯菜裏頭下東西?」
溫氏莞爾,語氣微變。
嚴氏今日膽敢在眾人面前說那番話還詆毀蕭長歌,若蕭長歌真想追究下去那嚴氏只有死路一條,她連這都不怕怎會怕她在飯菜裏面動手腳呢?
「香梅你下去吧。」
溫氏手輕揮,香梅嘟着嘴氣不過,可還是乖乖退下去了。
心裏氣憤,卻沒法說出口。
她家主子就是太好了,連半點脾氣都沒。
要是她,肯定早發火了。
今天嚴氏當着眾人的面惹怒蕭永德,以後怎可能還會有好日子過呢。
「今兒個可如你願了,呵,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你跟胡氏該高興地鼓掌了。」
嚴氏手抵在桌上,姿態高傲。
哪怕是被關了閉她也依舊不會改。
她沒錯有為何改?
錯的是蕭永德是她們。
為了維護一個野種竟對她兒子出手,她豈能忍?又怎忍得了?
「高興?現在高興可還太早了。」
溫氏手握緊,神色微變。
雙眸盯着嚴氏這副無辜的模樣,她冷笑。
嚴氏不無辜,她豈會無辜?
她害了那麼多人,早該死。
不過這麼快讓她死的話太便宜她了。
「你這樣還不夠慘,還不夠彌補我喪子之痛。」
溫氏坐在嚴氏跟前,雙目與她相對,冷冷道。
她忍着這麼多年為的就是扳倒嚴氏,為的就是讓嚴氏受到應有的懲罰,
如今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嚴氏是被自己給害的。
嚴氏冷笑,似聽到什麼大笑話一樣。
喪子之痛?
「你終於肯承認你是為永城報仇的了,為了永城你處心積慮這麼多年。」
嚴氏抬頭,看着溫氏時眼中只有怨只有恨。
溫氏挑眉,臉上從容。
事到如今她也不怕嚴氏知道,縱然嚴氏有一日能從懷閣樓內出去她也奈何不了她。
以前沒有,可現在她有能力跟嚴氏對抗。
加上比起信嚴氏,蕭永德更相信她。
「這次可是你自己犯的錯,是你自己站出來的。」
雙眼看着嚴氏狼狽的模樣,輕嘲。
這次可不關她的事,是嚴氏自己站出來維護自己兒子的。
嚴氏呵笑:「要不是你逼的,我怎會如此。」
都怪溫氏那番話讓她沒了蕭福,也怪她那番話讓她亂了分寸。
「我逼的?我逼你什麼了?我不過是說了蕭福與你相識,是你自己亂了分寸。」
溫氏挑眉一臉無辜道。
雙眸上下打量嚴氏:「蕭福的死與你有關吧,聽到我提起蕭福時你這般着急將他除掉可疑至極。」
溫氏雙眸轉着,思考。
若是普通關係,嚴氏怎可能讓蕭福去送死。
這裏頭肯定還有其他事。
「如今人已死,那便是死無對證,不管你懷疑什麼都不會有答案的。」
嚴氏起身,湊近溫氏。
睜大雙眼,表情猙獰,忽然大笑讓人嚇一跳。
溫氏鎮定坐着,嚴氏這模樣倒跟現在的連氏有些相似。
不過一個是瘋癲,一個是瘋狂。
連氏是前者,嚴氏是後者。
瘋狂人會做出什麼事來正常人永遠無法預料得到,連她也預料不到。
「長歌能讓死人開口說話,我也能,姐姐可要我表演一番?」
嚴氏本勝券在握的模樣,可聽溫氏這番話後她神情微微一變,連嘴角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她想起之前蕭長歌為紅袖脫罪時的事,那次上下動盪甚至連楚皇帝都出面了。
「你若是有這能耐你今日就不會來這。」
嚴氏似想到什麼一樣,忽然哈哈大笑。
溫氏莞爾,臉上不起波瀾。
照着溫氏恨她的程度,若是真查出點什麼來該直接跟蕭永德稟告而不是來懷閣樓找她。
這般說就是溫氏去看查看過蕭福了,只是什麼都沒找到,所以才會來這,希望從她嘴裏套出的點什麼來。
「那野種也是瞎貓撞見死耗子罷了,再說你去查能查出點什麼來呢?我嚴素懷這輩子都坦蕩蕩地,怕什麼。」
嚴氏挺直身子,大聲道。
也不怕別人聽見更不怕別人傳出去。
「坦蕩蕩,也是,壞事做多了也只覺得自然而然了。」
溫氏冷笑,一想到她的永城才剛出生就夭折還是被眼前這人給殺了的,她忍到現在,每次見了嚴氏都想將她千刀萬剮。
是她讓她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是她讓她也跟着手染鮮血。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嚴氏害的!
若不是永城沒了,她怎會變成現在這模樣。
「壞事?我做再多壞事也沒你做的多,那野種將我當成仇人,可若讓她知道你才是殺她母親的兇手,她肯定不會放過你。」
嚴氏走着,從後繞到溫氏左側。
冷聲一笑。
溫氏神色一動,噗嗤一笑。
「你若有本事便去跟她說,到時我們互相揭底,莫說你蕭家大夫人的位置難保連嚴家都要因你而抬不起頭來。」
溫氏起身,語氣也沖了幾分。
兩人互相威脅,溫氏笑了笑,嚴氏卻笑不出了。
嚴氏手上有她的把柄,她也有嚴氏的把柄,互相揭底的話不管怎麼算都是嚴氏比較吃虧。
而且她肯定嚴氏還有事瞞着她,現在不知,以後她一定會知道的。
「我勸你莫要多嘴,免得害人害己。」
溫氏冷笑,手輕拍着嚴氏的肩。
眼變得犀利,見嚴氏挫敗的模樣溫氏只覺得像以前的洛姝。
雖說嚴氏跟洛姝是兩個不同性格不同樣的人,可有些地方卻很相似。
比如現在這模樣…
見嚴氏不語,溫氏轉身往屋外走去。
才踏出門欄,她又停下腳步。
「對了,你可不要敗得太早,要是被胡氏擠下台子那可太丟臉了。」
側臉,餘光瞥向嚴氏。
輕踩着步子,往外走去。
周嬤嬤早在外候着,見溫氏出來她輕低頭行禮。
溫氏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李嬤嬤隨在老太太身邊,老太太一去李嬤嬤也跟着去了,周嬤嬤跟在嚴氏身邊也有好些年頭,定對嚴氏忠心耿耿地。
既是嚴氏身邊的狗,那便是她敵人了。
懷閣樓內的下人們見嚴氏失勢有些早去求她安排她們離開了,可見嚴氏平時與那些下人們相處也不是多融洽。
要是嚴氏沒本事令蕭永德收回命令,那嚴氏怕是很難翻身了。
活着被冷落被遺忘可比死還難受。
見溫氏離開,周嬤嬤趕忙往屋內,見嚴氏神色異常她心裏擔憂。
「夫人,您沒事吧。」
周嬤嬤神色有些慌張,嚴氏坐椅上,神色異常。
若讓溫氏去查真查出點什麼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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