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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內,大牛替兩人打開房門,憨笑地介紹着,可目光卻一直落在楚鈺身上,一見楚鈺,那眼神都變了,而被這樣的眼神看着楚鈺感到非常不舒服。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就好像是在看着什麼喜歡的東西一樣,令人心裏不舒服。
「兩位,這間跟隔壁那間是你們的房間,房間的佈置都是一樣的,這是鑰匙。」
說着,從兜內套出了兩把鑰匙遞給了楚鈺。
本想佔個便宜可在摸到楚鈺手時他愣了愣。
「這位大哥可是有什麼不妥之處?」
楚鈺眯眼問,雙目緊緊地鎖在大牛的手上,那粗大的手掌將他的手包圍了,卻一動不動,連鑰匙都死死地揣在手上不肯放開。
聽得楚鈺這麼一問,大牛才知自己失禮了,連忙鬆開了手。
「啊不好意思,我我……」
大牛縮回手,手忙腳亂道,想解釋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見楚鈺溫和一笑,小手遮住了小嘴,那雙鳳眸卻映着大牛手忙腳亂的模樣。
「小女子理解。」
楚鈺緩緩道,大牛才鬆了口氣,只是那臉色有些漲紅,似乎是害羞了一樣。
「敢問大哥在這客棧內做了多少年了呀?」
楚鈺衝着大牛眨了眨眼好奇地問,一提到這大牛就哈哈地笑了起來,頗有些自豪一樣。
「俺在這做了六年夥計了,從一開始就在這兒了。」
楚鈺的眼神變了變,可嘴角上還掛着笑容。
「那大哥可算是這裏面的元老了,可真令人佩服。」
聽得楚鈺的話大牛喜滋滋地,卻也不謙虛。
「哪裏哪裏,這裏面最先來的可是二狗子那傢伙,想當初俺來的時候差點兒被……時候不早了,兩位還是先好好休息把,這些瑣碎事咱們改日在談。」
大牛像是說漏了什麼一樣,見楚鈺雙眸一直看着他,他連忙止住了嘴匆忙跑出房間,房內只剩許永跟楚鈺兩人。
雖人看起來憨厚,可實際可不笨。
見大牛的身影消失在眼中,那雙鳳眸才漸漸變冷。
「這客棧倒還真不錯,少…小姐,今晚您能睡個好覺了。」
許永坐在床邊,手拍着床高興道,卻沒注意到楚鈺的臉色。
他是個粗大漢住哪裏睡哪裏都無所謂,可楚鈺可不同,這麼多天都陪着他們東躲西藏睡在草堆里,今兒個終於能睡床上好好休息一晚了。
「老許,準備一下,晚上我們必須走。」
楚鈺冷冷道,打斷了許永的話。
本是有些放心的許永聽得楚鈺這話後沉默了會,隨後也變得警惕起來,連眼神都變了變。
「少爺您這話的意思是?」
許永不明白地問,他是相信楚鈺說的可卻就不明白楚鈺為何這麼確定。
「試問一個在這呆了六年的夥計手為何光滑不已,就像沒做過什麼粗活一樣,還有這客棧明明不錯為何一個客人都沒……」
楚鈺轉頭看向許永問,這時許永才明白楚鈺的意思。
眼神驟然變得犀利起來,不敢有一點怠慢。
「現在他們暫時不會動手,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我先替你抓點藥去,明兒咱們就走了所以他們能下手的時間只有晚上。」
楚鈺肯定道,這份自信讓許永有些詫異。
他為何這麼自信是今晚而不是現在或者下一秒呢?
想提出疑問,可看到楚鈺這自信滿滿的模樣他沒問出口來。
「是!」
許永就像是接到命令的士兵一樣嚴肅地應了一聲是。
「就只有這會兒能休息,可別浪費這寶貴的時間了,算算時間那些人也快追上來了,咱們今晚必須走!」
鳳眸微微一眯,說出的話卻嚴肅不已。
他心裏總有些不好的預感,就怕今夜會出什麼事來,這是他最擔心的。
「你先歇息吧,我先出去一趟。」
楚鈺轉頭衝着許永眯眼而笑道,隨後往客棧外走去了,不等許永說其他,人已消失在了他跟前。
望着楚鈺消失的背影,許永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可又說不出來。
現在細想,楚鈺說的是對的,這間客棧確實太過詭異了。
既然知道這客棧不對勁兒,他躺在這又怎睡得着呢?
許永現在是連坐都好像是坐在針毯上,來回動彈,心裏又擔心楚鈺那邊的情況。
「喲,姑娘你這是要出去嗎?」
見楚鈺下來,陳朵就跟見到財神爺一樣迎了上去,臉上笑嘻嘻地一片好心的模樣。
越看楚鈺就好像越看到寶貝一般,她可很久沒見過這樣的貨色了,這臉上的灰若是抹掉不說是個美人胚子也應該中上等才是。
「是呀,初來乍到還沒好好出去轉轉,這會兒正巧有時間所以想去外面看看了。」
鳳眸微眯,而另一邊就像是一隻老狐狸一樣,就連兩人說話都是在互相試探。
「我們這鎮子啊,其他不敢說可這街上是挺熱鬧的,姑娘單獨一人去?你那護衛呢?」
陳朵左右看着,卻沒見到許永的影子好奇地問。
「他連夜趕路也累了,正在樓上休息呢。」
楚鈺瞥向二樓方向道,陳朵點了點頭。
「不過姑娘獨自一人可要小心點,最近這鎮子內可有些不太平,聽說有些長得好看的外來人都突然間消失了。」
陳朵左右看了一眼靠近楚鈺身邊壓低聲音道,鬼鬼祟祟地。
楚鈺挑眉,卻對這事兒來了些興趣,那雙鳳眸微微轉了轉隨後收斂起眼中的精光。
「哦?突然消失了?這是怎麼回事?」
楚鈺反問,陳朵見楚鈺來了興趣便跟他稍微提了幾句。
「這個我們也不知啊,那些外來的姑娘都消失好幾個了,我們也報官了可遲遲沒個消息,這外面是熱鬧可姑娘您獨自一人還是小心點為妙。」
陳朵叮囑了幾句,楚鈺點點頭。
「多謝陳掌柜叮囑,我一定會小心的,日落前肯定回來。」
聲音柔軟溫和,令人察覺不出些什麼。
陳朵點點頭,嘴上還掛着燦爛的笑容,聽得楚鈺說日落前回來,這小嘴兒裂得比之前還大了些,笑的更燦爛了。
「好好,姑娘慢走。」
楚鈺轉頭,只是轉頭後那眼神跟臉色都變了變,不似方才那般談笑風生,而是帶着一絲的冷冽。
外來的姑娘無緣無故失蹤?
這可有趣了……
待楚鈺出去時,那叫大牛的才從廚房內偷偷地溜出來,望着楚鈺緩緩離開的背影。
「掌柜的,我覺着我們這次還是收手為好。」
大牛撓了撓腦袋有些慢吞吞地道,他也不知為什麼就是感覺這人好像……
他也說不上來,在碰到那女子手的時候他摸到了繭子,還有那雙手不似女人那般小,反倒像個男人的。
可這柔弱的模樣加上這溫和的語氣又讓他覺得是個女子,他現在是分不清楚了。
陳朵聽得大牛的話,瞪了他一眼,嗤笑了一聲。
「這麼好的買賣為何不做?莫非你是怕了?幹了這麼多年現在才怕也太晚了,先去準備準備,咱們晚上必須動手,這錢都收了若是不將事兒給辦妥了,你說那些人饒得了咱們?」
陳朵惡狠狠道,沒了之前對楚鈺的那份溫和。
被陳朵這麼一說,大牛什麼都不敢說其他,只能點點頭乖乖照做。
這裏最大的便是陳朵了,若是事情辦砸了他也得不到什麼好處,只能乖乖照做了,興許是他自己多心了呢?
只是那手感確實不想個女子,手心內長滿了繭子一看就是做過什麼粗活的,一個大小姐身邊有個隨從怎會做過什麼粗活呢?
然而他不知有些人為了能多活一秒可是什麼事都能幹。
自姻妃死,楚鈺失寵後,身邊便自只有一個徐福陪在身邊,許多事情若不親力親為他放心不下。
這些,他們都不知。
「切記可被打草驚蛇了。」
見大牛轉身,陳朵叮囑了一聲。
「這次肯定能賺個好價錢,嘿嘿。」
陳朵喃呢道,大牛見陳朵沉迷在自己的想像之中也沒多說什麼,往廚房內去了。
藥鋪內
楚鈺一進門就直接爆報了藥材的名兒,掌柜一邊聽楚鈺說一邊抓藥,到最後還是停下來不解地看向了楚鈺。
「姑娘,您要白老鼠?」
掌柜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呀,我知掌柜您這肯定有,給我來一隻吧。」
楚鈺眯眼而笑肯定道,藥鋪內有時候會自己研製藥,既然不能拿人來實驗那只能拿無害的白老鼠了。
「這,有是有,不知姑娘是要拿去做什麼?」
這來藥鋪內買藥材的人多卻是第一次聽說要來買白老鼠的,而是還是個姑娘。
這一般見了白老鼠不應該害怕嗎?
本是將楚鈺當成普通姑娘來看,可現在掌柜看着他的眼神卻不再普通。
「這個掌柜就別問了。」
楚鈺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掌柜見這錠銀子時早什麼都忘了,眼中只容得下楚鈺手中的銀子。
「是是,我現在就給姑娘拿來。」
掌柜沒再多問,有錢能使鬼推磨,既然拿了錢來,那他也不能對不起這錠銀子了。
不到一會兒,掌柜便提着個籠子從屋子裏面走了出來。
楚鈺望着待在籠子內的白老鼠,滿意地點點頭。
「姑娘,這老鼠還是昨天剛送來的,新鮮感乾淨着呢。」
掌柜見楚鈺一直盯着老鼠看,生怕他反悔了連忙道。
「不錯,就這隻了。」
莞爾,淺笑。
他直接伸手打開籠子將那老鼠握在了手上,老鼠見狀一臉驚恐吱吱吱地叫着。
「謝了掌柜。」
楚鈺滿意地看着手上的白老鼠,若是他手再用力一點,這隻老鼠興許要一命嗚呼了。
掌柜望着楚鈺的背影,只覺得奇怪。
她抓的都是些止血止疼的藥還要了一隻老鼠,這一般很少人知藥鋪內有白老鼠,可她是怎知的?
莫非,是同行?
可看她這模樣也不像同行,掌柜搖了搖頭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而後才想起,她是個外來女子……看清爽的小說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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