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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我怎會嫌棄你?我不過是出府一下下,等會兒就回來,你若跟我去了誰做飯呢?我這肚子可是要交給你們養的。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蕭長歌搖搖頭笑了笑,此刻的紅袖就跟個做錯事的小孩兒一樣滿臉愧疚。
「也對,紅袖可還要做飯給小姐吃呢,這菜園子內的菜也可以摘了。」
紅袖怔了怔,隨後點了點頭,心裏的愧疚之意煙消雲散,腦子裏只裝着一件事兒,便是做飯燒菜去。
「那小姐您可不要太晚回來,紅袖現在就去收拾收拾做飯等您回來!」
紅袖抬頭,眼眶內的淚水終於止住了,對着蕭長歌裂開嘴笑了起來。
還未等蕭長歌回應,紅袖早已往菜園子的方向去了。
望着紅袖的背影,蕭長歌不由得失笑隨後往蕭府大門去。
上次朱兒被周嬤嬤抓個正着後,那狗洞也被嚴氏喊人給填掉了,既然如此只能正大光明地從正門走了,嚴氏若真閒的慌讓人跟蹤她,她也不介意。
至於這狗洞,等她哪天有空了,一定將填在那裏的土都給挪到菜園子內去。
嚴氏有張良計,她有過牆梯。
……
錢來賭坊內
當蕭長歌踏進這裏面時,只感覺到了一道冷冽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而這裏的客人也不少,跟蕭長歌預計的差不多。
她這賭坊開在思樂樓對面,那些人出來後肯定會來玩兩把,再者有些想在那些姑娘跟前秀一把,自然會來這。
不過最為稀奇的是,這諾大的賭坊內,只有一張賭桌,只有一個莊家,除此之外連個小廝都沒。
這更令得那些人好奇了,也不知這老闆葫蘆里買的是什麼藥兒。
因這個問題一群人都慕名而來,想來瞅瞅這是怎麼回事。
然而他們不知道,是因為這賭坊的老闆太窮了……
衛坐在莊家的位置上,身上散發着冷氣,那張板着的臉上好似寫着生人勿進四個字。
他終日穿着一身黑衣,蒙着面罩,如今將黑衣換掉,將面罩拿下,倒也是張英俊的的臉,不過眼睛上落下了道傷痕,看起來有些兇狠。
正因此,那些人也不敢在這鬧事。
雖看起來是個文弱的莊家,可那臉上的傷那張冰冷的臉就足夠鎮住他們了。
在蕭長歌進來時衛便認出她來了,雖然穿着男裝,可個子矮小身子瘦弱,一眼便可看出她是個女子。
再加上這臉上的傷疤,他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誰。
之前蕭長歌說給他給差事,沒想到是讓他在這裏當莊家,為此他第一次認真思考着,是不是因為自己太沒用了。
好歹他也是個殺手,哪怕不是高手好歹也是中等,為何讓他來做這種事呢?
可蕭長歌是他的主子,主子做出的決定他忤逆不了。
沒錯,這便是蕭長歌用低價賣來的倒閉青樓,這青樓開在思樂樓對面那必定是賠本的,一來思樂樓的名聲響徹整個城內,而來思樂樓內的花魁也名動天下,慕名而來的人很多。
哪怕是家財萬貫的人,都很難見花青瓷一面。
得不到的,才珍貴。
正因為得不到,所以來的人更多了,只要能見上青瓷一面便能向他們炫耀,也是他們身份的象徵。
而那些人對花青瓷是又愛又恨,因為至今無人見到花青瓷的真面目,甚至懷疑是否有這麼個人存在,還是老鴇在騙他們。
「開開開開!」
「大大大。」
「小小小!」
吵雜聲響起,一片混亂。
越是這樣蕭長歌越高興,因為她已經聽見錢滾滾而來了。
三千兩不過是買下了這小賭坊,之後整頓跟改裝也花了不少銀子,當然都是蕭長樂贊助的,如今那錢也花的七七八八了,前幾天才開張,如今只有衛一人撐着始終不是法子。
銀兩不足,她只能先弄一個賭桌,再讓衛湊合上了,等什麼時候她省吃儉用能湊夠銀子再買幾桌子再雇幾個人來。
而那些人看着衛這冷冷的模樣也不敢去惹,以至於開張幾天來很是和平,沒發生什麼大事,蕭長歌倒是挺希望繼續這樣持續下去,可看着旁邊正在裝修的金銀賭坊,她不禁蹙眉。
金銀賭坊說白了背後有楚言撐腰,又有嚴立坐鎮,一旦開在他的賭坊旁邊,這客流量肯定會往那邊去,這也是她目前最擔心的一個問題。
想要搶過金銀賭坊是不可能的,必須要乘着這幾天多下點功夫,至少不能跟上一個倒閉的青樓一樣!
她可是將所有的心血都放在這上面了,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她不是個不愁吃穿的大小姐,也不像蕭長樂那般要什麼便有什麼,更多的時候必須靠自己,若是沒錢她只會覺得不安。
望着眼前這熱鬧一片,蕭長歌正正在想像白花花的錢砸在自己頭上時候,一道聲音打破了她的幻想。
「出老千,你肯定出老千了!」
一瘦弱的男子拍着賭桌,氣憤地站了起來指着衛怒道。
那細柳眉緊蹙,臉色漲得通紅,一副生氣的模樣。
衛望着眼前這人,見她氣焰囂張的模樣不由得皺眉。
這人從一早便輸到現在不肯放棄,現在還說他出老千了,也是夠有意思。
蕭長歌雙眸放着精光,望着那張精緻的側臉,這女子般尖銳的身影,瘦弱的身子,再加上皮膚白皙嫩滑,喉結平坦,這人根本就是個姑娘。
而且仔細一看便能認出這還是個老熟人,只是今日怎不見丫鬟在她身邊呢?這要是讓人知道堂堂陳家小姐入賭場,這陳業的臉不得丟光了麼?
「我要去報官,你這齣老千!不然本少爺怎會從早上輸到現在!」
那些人被陳儀這話弄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紛紛看着她這囂張的模樣。
有些人是連連輸,有些人則是連連贏,有輸有贏那才是賭。
「姑娘可有證據?」
衛瞥了眼站在一旁看着好戲的蕭長歌,又看向了陳儀問。
「原來是個姑娘。」
「我猜也是個姑娘,你看她細皮嫩肉的。」
……
一瞬間那些人都將視線落在了陳儀身上,陳儀氣得滿臉通紅不知該怎麼辦,她雙手叉腰,昂首挺胸,氣勢絲毫不輸給衛。
「你說誰是姑娘?本公子可是男的,你身上有的本公子也有!」
陳儀紅着臉憋出了這句話來,卻讓周圍的人都噗嗤地笑了起來,其中包括蕭長歌。
她搖了搖頭,實在不知該說衛什麼才好。
陳儀既然女扮男裝來賭坊,那證明她不想讓人知道她真實身份可衛偏偏在眾人面前說她是姑娘,她能不賭氣嗎?
這一說倒是讓周圍的人笑的更大聲了,這不提不知,一提他們可都覺得眼前之人是個姑娘了。
衛還是一臉冰冷,甚至不因陳儀是姑娘而同情她。
以前還會,可在遇見蕭長歌后他對姑娘也沒了同情之心,在他看來那些軟弱的姑娘都有可能是第二個蕭長歌,這樣的話他還同情什麼呢?
一個蕭長歌便能將整個皇宮攪得天翻地覆,便能讓楚皇帝撤了葉子元的職位,這樣的女子若是小看,那吃虧的只會是自己,從那之後他不敢小看每一個女子了。
「公子這裏是賭坊,若是想賭請下注,若是不想,請左轉。」
既然陳儀不想承認自己是姑娘,衛也不跟她扯那麼多,有句話說的好,唯恐女子跟小人難養也,能不跟女子掛上關係儘量不要掛上關係為好。
衛指着門的方向冷聲道,這讓陳儀更加生氣了。
這男人絲毫不將她放在眼裏啊!
「誰說本公子不想賭的,你可別狗眼看人低了,本少爺押大!」
陳儀咬着薄唇,將系在腰間的玉佩摘下放在了大字上,那些人見陳儀壓大,大多數都壓在了小上。
有些人可關注陳儀一早上了,出手大方,就算輸了也連眼都不眨一下,這一錠一錠金燦燦的銀子都往這賭桌上送,這讓人不注意都難。
不過這賭坊好似專門跟她作對一樣,讓她從早上輸到現在,心裏難免有些不服氣,那些人見她壓大便壓在小上,見她壓小,便壓在大上,果然贏了不少!
「這次我雙眼盯着你,你要是敢出老千,本少爺立刻讓報官,讓官府將你這破賭坊給封了!」
陳儀額頭冒着汗,連手心都滲出汗了。
蕭長歌擠進人群內,見那放在桌上的玉佩心裏一驚,這玉佩可真是個好東西。
而且她看這玩意熟悉得很,好似在哪裏見過一般。
腦海中一閃,蕭長歌倒是想起來在哪裏見過了,這玉佩陳儀一直帶在身上,形影不離地。
前世也是,一直帶在身上小心保護着,雖不知這玉佩對她有多重要,可連這玉佩也拿出來賭了,看來是真被衛給氣壞了。
蕭長歌搖了搖頭,為衛的未來擔憂,他這般耿直以後真討得到媳婦麼?
「開開開,老子可是將本都給壓上去了!」
「小小小!」
「大!給本少爺開!」
陳儀的心都揪成一團了,甚至覺得這耳邊的聲音聒噪不已,心裏有幾分煩。
骰子轉着發出聲響,那些喊着小小小的人也越來越多,有些還真是將全部身家給壓上去了。
骰子停,那些人都屏住呼吸仿佛在等着審判一般。看清爽的小說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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