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忽然很自責,為什麼這麼晚才回家,他一個人在夜色里等了多久?
顧戀戀說:「那你再等我一下,我去洗個澡。」
「快點。」聲音,明顯不耐煩,似乎已經等到了耐心耗盡的極限。
「知道啦,我洗澡很快的。」
以為回來,又要被他老公的冷眸殺死的她,沒想到老公一直等她,就像每一個深愛丈夫的妻子每天晚上翹首盼着丈夫回家的感覺。
說實話,失憶後,她老公的脾氣變得很差很差,稍有不順心,就陰沉着一張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面癱臉,大家只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所有人都求生欲滿分,但她相信,每個人都是心甘情願的。
無論是她,還是榮榮,亦或者韓特助,大家都很愛他,因為愛,所以願意容忍他的壞脾氣。
因為大家都知道,他是因為失去了記憶,腦袋空白,才會變得情緒不穩。
她沒有失去過記憶,沒辦法感同身受,但她相信,若是有一天她一覺醒來,什麼都不記得了,每個人對她都是陌生的,想不起自己的過去,不知道自己都曾經歷過什麼,也許會比他更不知所措。
洗過澡,顧戀戀往身上噴了點burberry的綿陽寶貝香水,聞起來又軟又萌,有點嬰兒般的奶香味,能夠讓人進入一種完全放鬆的狀態,她覺得這正是她老公最需要的味道。
等她從浴室里走出來,陽台躺椅上已經沒有人影,墨少臻躺在臥室的床上,一條胳膊平放在枕頭上,似乎等着給她做枕頭。
她爬上床,關掉燈,麻溜兒,就滑到了男人的懷裏,自覺做一隻待宰的「軟肋」。
嘿嘿嘿,大姨媽剛剛走,今晚她可香可香,可甜可甜了……
……
翌日,清早八點。
小平安穿上自己最愛的小僧衣,掛上自己最愛的小佛珠,摸着自己的小肚皮去敲粑粑麻麻的房門,本寶寶好餓喔,要吃飯飯。
可是,怎麼敲,都沒有人搭理他。
粑粑麻麻平時八點肯定已經起來啦,今天偌大的9號別墅,卻只有他一個人的活動痕跡。
一隻冷艷高貴的布偶貓邁着優雅的小步伐走過來:「小主人,別敲啦,你麻麻昨晚很累,很累,很晚才睡……」
小平安盯着白色布偶貓:「大雞腿,本寶寶也很晚很晚睡,本寶寶都醒了。」
一隻黑色短尾貓邁着森林的步伐跟上來:「小主人,你麻麻昨晚被你粑粑收拾得很慘很慘,現在正是補覺的時候。」
小平安擼起僧衣的小袖子:「大豬蹄,你說蝦米!我粑粑敢欺負我麻麻?粑粑,你出來,我們單挑!」
小平安將主臥的門踢得很有節奏,可就是沒有人搭理他。
一隻花色加菲貓扭動着騷里騷氣的肥屁股過來:「我說你們兩個,怎麼能給小孩子說這種少兒不宜的話題,小主人,你麻麻只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小平安露出天真的疑問:「大鴨脖,什麼叫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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