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份的希臘屬於典型的地中海氣候,冬季溫和多雨,夏季炎熱乾燥。文師閣 m.wenshige.com一月份正處於希臘的冬季,降雨較多,天氣大都是陰沉沉的,整體上很溫和,不過氣溫還算是比較低的,大風天氣較多,有時候還會下雪,但雪量不會太大。
想在海里游泳什麼的恐怕就不太適合,因為那時候水溫比較低,而且大風天氣時,很多著名的海岸都關閉了,除非你想去找死。
所以,這個時候來這裏,並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當唐刀一行人趕到聖托尼島時候,剛好是下着小雨,這跟幾百公里外的雅典完全是兩個天氣。
也沒有什麼心思去看沙灘,一行車隊直接就開到卡比亞酒店。
這四五輛豪車組成的車隊還是很吸引人的,而卡比亞酒店所在的大街就是繁華地帶,旁邊有的連鎖酒店亦或者高級餐廳,人流量也是客觀的。
就有人站在屋檐下看熱鬧。
車隊開到卡比亞酒店門口後,從第二輛車上打開門跳下四名保鏢,舉着雨傘小跑到第三輛車上,站在後門,打開門,把唐刀和克萊門斯給迎下來,這雨傘都是黑色的,b格才高,在加上保鏢的西裝,在雨中襯托出來的體型都很時尚。
看起來更像是一幫…
幹着灰金的大佬們。
也許是金錢給人帶來的權勢,能改變人的氣質。
如果非要在唐刀身上硬添加上標籤的話,那就是…桀驁不遜的紳士。
那眼神很難讓人招架,但舉手投足間充滿着冷靜,有時候,不要在意那麼多規矩,你是老大,你就是規矩,氣質這玩意很玄乎,但有身份的人確實能讓人感覺到不同。
而另外的保鏢則是很警惕的將保護圈拉大,看着四周,有人甚至還將手放進了西裝內,這動作…像極了要掏槍的樣子。
「這是不是什麼領導人來了?你看這保鏢架勢,從來都沒見過。」有個白人抱着個書包,帶着棒球棒,頗有點羨慕的對着同伴吧唧道。
「那好像是…比爾.克萊門斯?」同伴是個身高比較矮小的亞裔,帶着眼鏡,面色猶豫道。
「你認識他?」
亞裔遲疑了下,「你知道我在做一個網址,不過目前缺少資金,我本來想要去南非克萊門斯集團尋求過資金。」他聳了聳肩,但看着表情明顯沒成功。
白人有點可惜的拍了拍朋友的肩膀,他是知道這個叫楊的朋友是個天才,畢業於斯坦福,他的腦海中都是智慧,而且不止一次跟他說過未來能改變世界的是互聯網,而他願意去做那個先驅者,去改變世界!只是奈何缺點錢。
白人神色一動,勾過朋友的肩膀,指着那走進酒店的唐刀。
「你看那個,也是亞裔,也許說不定跟你還是同胞,而且看樣子很有錢,你可以去試試找他?」
戴着眼鏡的楊有點意動,看着那站着的保鏢,悻悻然的縮着頭,皺着眉頭,「等等吧,我想想辦法。」
…
「安得利耶夫先生!」唐刀在卡比亞酒店大廳看到了等候多時的烏克蘭人,對方帶着圓筒眼鏡,這劉海都很隨意的耷拉在額前,明顯是特意經過托尼老師的設計,年輕許多,而在他身邊站着個半大的小子,長得倒是結實,眼神好奇的看着唐刀。
他有點喜歡這個孩子。
安德里耶夫給了唐刀一個重重的擁抱後,「最近好嗎?我的朋友。」
「不錯,我喜歡每天從華盛頓的別墅中起來享受後數着賬戶上的錢。」
「如果你願意,美金能夠填滿你的別墅。」烏克蘭人笑着說,當然這種可能性不太高,他說完,摸了下旁邊那半大小子的腦袋,柔聲道,「高爾特,你不是一直想要見見你的教父嗎?」
安德利耶夫又看着唐刀,笑着說,「這就是我獨子。」
「很壯碩的小孩子,男人只有手裏的拳頭強壯了才能叫勇士…千萬不要給你父親和我丟臉。」唐刀早就知道教父這件事了,他也是同意的,在利益上能讓雙方的關係更加契合。
高爾特很激動,沉重的點頭,還迫不及待的露出自己的弘二頭肌,「我是男人,我不是娘炮,我能保護所有我想要保護的。」
唐刀笑着,摸了摸他的腦袋,還掐了下他的臉,「我沒帶什麼禮物,我聽你父親說,你喜歡汽車。這樣吧,給你買輛車,到時候,找我報銷。」
「啊!什麼車都可以嗎?」高爾特叫到,安得利耶夫對他很注重培養,尤其是在價值觀方面,畢竟,雖然他有錢,但也不像阿爾扎比家族一樣,而且他只有一個兒子,以後的家產是要靠他繼承的,他可不想被對方給敗了,所以,大件上很少給他自由。
高爾特看向安得利耶夫,眼神裏帶着希冀。
「不用看你父親,這是我給你的。」唐刀拍了拍他的後腦勺。
安德里耶夫當然不會在這件事上多糾纏,把高爾特交給保鏢,讓他自己去玩,自己則和唐刀兩人並肩走上樓。
絲毫沒注意到,在前台有個女人手上在白紙上刷刷的寫着什麼。
這些都沒有人看到。
這電梯很寬,但也只夠站上六個人,肯定不能擠着大佬吧。
「兄弟會的人已經來了嗎?」
「我已經接到消息,阿爾·帕西諾大約在明後天能到。」安得利耶夫說。
唐刀聞言一笑,從口袋裏掏出瑞士糖放進嘴裏,咀嚼幾下,他發現,這味道很容易刺激到自己的大腦皮層,能在關鍵時候冷靜下來。
但吃這顆糖的時候就說明他現在心情很糟糕。
阿爾·帕西諾也許是故意晚來幾天,他這是在擺譜呢,也許從輩分上來說,對方在混社會時,唐刀等人也許還沒投胎呢。
不過,要是利益資本上講輩分,那社會早就是一片和諧了,對方這麼做,只是也許為了打壓一下自己,壓壓年輕人的銳氣。
老不死的,就喜歡耍心眼。
唐刀兩人當然明白,但這種小招看不上眼。
「針對契爾科夫索的襲擊其實是他手底下的安德烈自己乾的,也是阿爾·帕西諾的最殘暴的兒子。」
「殘暴?那就是沒有腦子嘍,這種人很直接,我們要注意點。」
唐刀眯着眼,他不怕對方有腦子,就怕對方沒腦子!
叮…
電梯門打開,一行人走了出來。
在走廊上只有個清潔工,很詫異的看着他們,那推着的小車上擺放着工具,原本顯然是要過來,但就站着,目送着他們進了房間,原本要推過來,但幾個保鏢一看他,他就悻悻然的往回走,慢吞吞的,走到拐角處的垃圾桶中,翻着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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