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弗雷特也只好憋屈的半蹲下來,誰讓對面這矮子這肩膀上的槓比自己多呢?
「我告訴你,立刻、馬上給我把尼古拉斯先生的出境禁止令給撤銷,你是不是想要把我從這個位置趕下去?你難道嫌我現在還不夠麻煩嗎?」
這是越說越生氣,這憤怒表現在臉上。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可他是這次爆炸案的當事人。」埃弗雷特本來想說嫌疑人的,但想想看好像不對勁,這是原告不是被告呀,又立刻說,「我們在他的別墅中查出來…」
「那是他的別墅嗎?」
局長插口問,眼睛盯着對方,埃弗雷特卻心虛的不敢跟他對視,遮遮掩掩的把眼珠朝着另一側轉過去,可嘴上還是不甘道,「可這是法律…」
「這也只是法律!它也只能是法律!」局長意味深長的來了一句,這很繞口,但聰明人總能聽到裏面的深意,資本社會,法律可不代表神聖。
它有時候也張開嘴,渴望華爾街的大佬投餵。
賦予它神聖的是資本。
埃弗雷特是個聰明人,要不然做不到警官這個位置,聽boss這麼一說,他就知道,肯定是那亞裔背後的勢力給對方帶去了很大的壓力,他甚至都不能反駁,遲疑了下,同樣感覺憋屈。
這臉上的變化被局長看在眼裏。
「你知道的,在華盛頓,我不算什麼,你也不算什麼,你和我要做的就是管好那些不律的窮人,而那幫富豪有他們的遊戲規則。」他這話說的還算是溫和,語氣也變得捉摸不透,「世界屬於少部分人,很抱歉,你和我都不屬於這類人。」
興許是心有同樣戚戚然,或者罵也罵累了,他擺擺手,就示意埃弗雷特離開,等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局長又督促了聲,「出去就給我辦好,我不想聽到下一次。」
埃弗雷特出來的時候,這早就等的急着跳腳搭檔拿着茶杯就靠過來了,小心的朝着辦公室瞄了眼,用肘部撞了下他,輕聲詢問。
「把那亞裔的決定書給撤銷吧。」
埃弗雷特也懶得多說,只是丟下這句話後,走回了辦公桌,他現在也頭大。
這支票果然是沒有那麼好拿的。
…
波士頓。
菲利克斯駕駛着自己的小汽車來到唐刀的別墅,提着公文包,急匆匆的就朝着樓上跑,跟幾個保鏢打了聲招呼後,敲門進去,一進來,正好看到唐刀坐在沙發上看着電影。
《阿甘正傳》,一部很勵志的電影。
菲利克斯進來,只是瞄了一眼,就將公文包中的文件拿出來,「老闆,華盛頓j局已經撤銷了您的限制令,並且向您道歉。」
「虛偽!」唐刀不屑一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告他!他們浪費了我時間,就一句道歉就像擺平?他們算老幾?我不讓他們滾下去幾個,總以為亞裔是好欺負的。」
「這倒是,他們從來只會看人下菜單,是該好好給他們點教訓了。」
菲利克斯的法律部門養了那麼多的精銳,還有些人本身就有跟zf打官司的經驗,旁邊還有專家組給意見,在資本制定的框架中肯定能給富豪階層一個交代。
唐刀滿意的點點頭,指着桌子上的午餐,「坐下來,一起吃個午飯吧。」
這個律師部門的主管當初可是自己用「不光明」的手段坑過來的,但不得不說的,這也是個人才,替唐刀擺平了很多事情,或許,對於他來說曾經有底線,但來自社會的毒打讓他也明白,這做人你得陰,好人是不償命的,菲利克斯就像是唐刀手中的一把刀,明面上的殺豬刀,跟其他的利益糾紛着正面剛。
「這次的事情肯定有人搞我。」唐刀切着牛排邊說道。
菲列克斯坐下來後就顯得很拘謹,聽到老闆的話後,抬起頭,「我去跟對方交涉的時候,也感覺到了能量,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對抗,我甚至還收到了一封信。」他說着從公文包中拿出一封信件,雙手遞給唐刀,後者放下刀叉,接過來,拆開信。
上面沒有字,只有兩個血琳琳的大「x」,還有一個骷髏頭。
「這是警告,也許是威脅。」菲利克斯說。
唐刀的眼神逐漸陰沉,臉上卻掛着笑,還能看到兩側的酒窩,他把信合好,放在桌子上,「很不錯的方式,不過我不太喜歡這種畏畏縮縮的樣子,太不夠大氣了,我得把他們請出來。」
這就不是菲利克斯可以回答的了,他只是規規矩矩的吃完午餐後告辭了。
唐刀看着他離開的車,把小天使叫進來,「你讓幾個雇員去保護他,不用跟他說,帶上武器。」
在這地方,不是波士頓財團的人就是the savior—a的利益受益人,其他勢力的手根本伸不進來,這保鏢帶着武器只要不鬧出點大事情來,一切都是防衛過當。
「我這就去安排。」
看着小天使走出去,唐刀這臉上的表情終於撕下了偽裝,十分敏感的他在希臘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有一波力量在準備搞死自己,一次在酒店的炸彈、一次奧迪車的炸彈都沒有搞死自己,但卻證明了一個觀點,對方想殺他的心很強烈。
自己這特麼是刨了人家祖墳了嗎?
至於這樣追着炸嗎?
不過,唐刀也是個性格強硬的,你給老子整這下九流的手段,怕是不知道我是幹什麼起家的,拿起茶几上的電話,喊人!
「格里高利先生,我有點事情需要兄弟會的幫忙…」
「嘿,比爾,在南非我有個事麻煩你…」
「埃爾頓將軍,是的,我回來了,麻煩?不不不,那不是我的麻煩,而是我的生意來了,你有興趣一起干一把嗎?」
「契爾柯夫索先生,在烏克蘭如何?有工作了。」
…
墨西哥邊境!
格里高利一槍將面前的買家給打死,提着手提箱就從酒吧里走出來,身邊兩側跟着數十名五大三粗,滿是紋身的大漢,他站在門口,叼上根煙,拿出貨機,點燃後,將打火機往後一丟,一道美麗的拋物線後,掉在地上,這滿地都是燃油,頓時就發生劇烈的燃燒!
他眯着眼,很享受這種快感。
尤其是,不給貨,光拿錢的爽利,當然,對方是準備黑吃黑,被他給幹掉了而已,他是有信用的商人,怎麼可能是那種不講道理的奸商?
只有那個亞裔才是奸商!
大大的壞人!
格里高利勾了勾手指,旁邊機靈的馬仔就靠過來,「給在華盛頓的兄弟們說,讓他們好好放鬆,多整點事情,那些jc實在是太空閒了,還有,給我他們每個人的底細和接觸的人,一場遊戲,要開始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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