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不必多禮!」
曹操理了理思緒,問道:「望江,現在的走私量是不是很大?」
張溪皺起眉頭,點了點頭,「是的!現在每個月基本上都有超過五萬兩黃金價值的走私量!其中只有一半沒能夠被我們查獲!陛下,微臣有一個請求!」
曹操笑道:「說吧!」
張溪理了理思緒,道:「陛下,微臣想請您允許邊境的大軍配合商部稽查隊的行動!」
曹操稍作思忖,「沒有問題!不過這必須在事前由你們商部的人向當地駐軍將官請求!軍隊那邊朕會讓內閣知會的!」
&陛下!」張溪拜謝道。
曹操問張溪道:「望江,如果商部不管走私的事情,那麼每個月會有多少走私量?」
張溪一愣,疑惑的問道:「陛下,您的意思是?」
曹操微笑道:「先回答朕的問題!」
張溪稍作思忖,「如果是這樣的話,每個月只怕會有近十萬兩黃金的走私量!」
曹操雖然有所預料,但依舊不大不小地吃了一驚。
稍作思忖,「如今我大魏帝國才經歷空前未有的大戰,國庫消耗大半!必須想辦法充實國庫!」張溪不禁心頭一動。曹操繼續道:「按望江你的說法,這走私絕對是一條捷徑!」
&下,您的意思是由朝廷組織走私隊?!」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
曹操笑道:「不!由朝廷組織的就不能叫走私隊了!我們只是以走私的樣式組織向羅馬和金國販運貨物!當然,這些貨物只能是絲綢、香料之類的奢侈品!望江,你認為這可行嗎?」
楊玉嬌稍作思忖,皺眉道:「應該可行!可是,這對於帝國的聲譽有影響啊!」頗有些擔憂的模樣。
曹操點了點頭,「確實!所以,這種事情只能讓最可靠的人去做,不能讓朝野知曉!」
張溪依舊擔憂地道:「可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只怕社會上難免出現不利的傳言!?」
曹操笑道:「傳言都是假的!」
張溪一愣,恍然點了點頭。
曹操留下兩女在商部衙門的後院裏說話,自己則帶着典韋及十幾名御林軍徑直來到商部的監牢。
也許是因為商部的尚書是一位更像是精明的商人,因此商部的監牢與傳統意義的監牢完全不同,沒有一點陰森的感覺,倒像有人看守的客棧,當然作為客棧它還是太簡陋了!
&下,這,這是牢房?!」第一次來這裏的典韋一臉驚訝地道。
曹操點了點頭,笑道:「望江不喜歡那種陰森又骯髒的地方!」
這時,牢頭帶着十幾名獄卒迎了上來。
&人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了好了!不用多禮了!都起來吧!」
&陛下!」
&頭,我問你,剛才帶來的那個張鐵在哪?」曹操問道,同時四下張望了一眼。
牢頭連忙回答道:「他是重犯,因此在最裏間!」
&他給朕帶來!」
&牢頭應諾一聲,連忙吩咐手下獄卒前去帶人。
片刻後,那個名叫張鐵的走私犯被帶到了曹操的面前。
張鐵好奇地打量了一眼眼前這個年紀不大但卻氣勢不凡的男子。
這時,他身邊的牢頭喝道:「見到陛下還不下跪!」
張鐵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跪了下去。
曹操示意牢頭他們退下。
牢頭等應諾一聲退了下去。
曹操打量了一眼眼前的這個名叫張鐵的走私商。
張鐵年紀不大,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渾身瑟瑟發抖,顯得非常害怕。
曹操和聲道:「不要害怕!起來說話!」
張鐵應諾一聲,站了起來,垂首恭立着,雙手不由自主地緊緊地握在一起。
&鐵,你知道按照帝國律法,你得罪該處以何種刑罰嗎?」
張鐵嚇了一跳,連忙麾下叩首道:「陛下饒命!草民願意獻上所有身家!」
曹操哈哈一笑,「張鐵你認為這可能嗎?」
張鐵登時萎靡下去。
&過,你也不用沮喪!朕可以給你個機會!」
張鐵雙眼一亮,連忙道:「請陛下明示,草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曹操讓張鐵起來,問道:「羅馬和金國那邊接收走私貨物的渠道你應該很清楚吧?」
張鐵一愣,連忙道:「小人清楚羅馬方面的各種渠道!」
猶豫了一下,解釋道:「小人,小人已經幹這個行當很多年了!」
見曹操依舊非常平靜的模樣,不禁鬆了口氣,繼續道:「羅馬的渠道主要有兩方面,一是一般的平民組成的走私商隊,這些人實力有限,另外就是有貴族背景的走勢上,這些人實力強大,草民的貨物主要就是提供給後者!」
曹操點了點頭,看了張鐵一眼,「很好!從現在開始,你給我辦事!只要辦得好,你的財產依舊是你的財產,而且朕還可以授予你相應的爵位!」
張鐵一愣,大喜過望,「陛,陛下,您,您說的都是真的?」
曹操呵呵一笑,「你認為朕會給你開玩笑嗎?」
張鐵撲通一聲跪到地上,叩謝道:「草民叩謝陛下隆恩!」
&暫時還得呆在這裏!必要的程序必須走完!」
&
曹操叫來牢頭,吩咐了一番,隨即便離開了。
離開監牢,曹操再度找來了張溪對其道:「望江,那個張鐵朕有用,你找個理由把他放了吧!」
張溪點了點頭,「這好辦!」
隨即有些擔憂地道:「可是這張鐵是最大的走私犯,若把他放了,只怕會給民間釋放出一個很不好的信號!另外,朝野一定會對此有所質疑!」
曹操皺起眉頭,「你說的問題確實存在!這樣吧!張鐵此人就按照刑法處置!」
張溪一愣,明白過來,「陛下,你的意思是,『李代桃僵』?」
曹操微笑着點了點頭,「有問題嗎?」
張溪稍作思忖,搖頭道:「沒有問題!」
&就好!望江,過兩天將他給朕送過來!」
張溪點了點頭。
南蠻。
&公,魏軍的開拓隊又向前推進了實力,修築了數座木堡!咱們依舊按兵不動嗎?」士嚴憂心忡忡地道。
此時,士微正站在一座高高地閣樓上眺望着遠方,這閣樓僅僅就是一棵參天大樹上的一座木屋,坐落在依山的寨子中,山寨周圍是一望無盡的浩淼樹海,這景象讓人不禁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士微皺了皺眉頭,「按兵不動!」
&是主公,如此下去,我們的前衛陣線會被他們蠶食殆盡的!更為嚴重的是,獵頭族和其他依附於我們的部族可能會生出異心!」
士微嘆了口氣,「這些我都明白,但是面對魏軍這個對手,我們決不能操之過急,否則就只能飲恨!我們只能等,等待機會!」
士嚴皺了皺眉頭,憂心忡忡地問道:「若是一直都沒有機會呢?」
士微苦笑一下,「那就是天亡我也!我也毫無怨言了!」
兩人沉默下來。
這段時間以來,數萬魏軍以固定的頻率向森林縱深推進,一邊修路一邊修築堡壘;魏軍並沒有對與士微有關的目標採取直接的攻擊手段。
轉眼半年的時間過去了。在這半年的時間裏,大魏帝國、羅馬帝國和金國這三大帝國都沒有大的動作,由於一年前的那場戰爭讓三大帝國間都元氣大傷,三大帝國間都在盡全力恢復並積累實力。
三大帝國間的邊境雖然非常平靜,但是誰都能感覺到那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氣氛。
這天,一支艦隊駛入了波斯灣的魏軍水寨。
目前,聚集在波斯灣的魏軍海軍佔到海軍全部力量的近八成。
看來,魏帝國打算利用海軍給羅馬帝國來一次重創。
夜色漸漸地濃了。
幾個黑影鬼鬼祟祟地翻過魏軍西北面的一座山崗。
幾人在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
其中一人壓低聲音問道:「魏軍的水寨在哪裏?」
另一人壓低聲音回答道:「翻過前面的山樑,就可以看到了!不過山樑上有魏軍的哨卡,如果我們攀登上去,幾乎不可能不被發現!要不就到此為止吧!反正我們已經得到了大概的情報!」「不行!目前我們手中的情報並沒有多少價值!必須偵查他們的水寨!」
除這兩人外的另外一人道:「我也認為應該罷手!如果我們暴露,魏軍必然警覺,到那時說不定我們之前獲得的情報就沒有任何用處了!」
領頭的猶豫了一下,點頭道:「好吧!我們等待羅馬的指令再說>
三人悄悄地退了下去。
羅馬的耶路撒冷地區,不久前平息下去的叛亂再一次湧起,與上一次不同,這一次的叛亂更加聲勢浩大,幾乎整個耶路撒冷地區都被卷了進去。
這一次叛亂的起因只是因為酒館裏的一場糾紛,這糾紛本來不大,錯就錯在糾紛的一方一群羅馬士兵竟然將對方十幾人全部當場砍殺,還殺了許多看熱鬧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在作怪的緣故?這件事之後,在有心人的鼓動下,整個耶路撒冷地區便掀起了叛亂的浪潮,愈演愈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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