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還以為自己有魅力,畢竟住這兒的男人都跟野獸似的,她故意挺了挺胸。
容錦承甩了甩手上的衣服,甩了她一臉水:「抱歉啊,你長的有點丑。」
「你!」
女人抹了一把臉,灰頭土臉。
容錦承又甩了甩衣服:「別瞪眼,眼睛本來就圓,瞪起來跟死魚一樣。」
「你他媽……」女人惱羞成怒,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滾遠點,身上味道真難聞。」容錦承拉下臉,毫不客氣。
女人識趣地走了,當然臨走時還是不服氣地沖容錦承啐了一口,呸。
容錦承嗤笑,把盆子裏的衣服都晾好。
不一會兒有人從屋子裏出來抽煙,容錦承跟他打了個招呼:「老四,這女人你也睡得下去?」
「關上燈不都一樣嘛。」男人抽着煙,「這種老女人技巧熟練,挺好的。聽老三說你最近看上個女學生?厲害啊,女學生都敢搭訕,人家能看得上你嗎?」
「為什麼看不上?我身材不好還是臉蛋不好?」容錦承不屑一顧。
「那祝你好運。」
容錦承沒再說話,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來紐約沒帶什麼東西,柜子裏倒是放了兩樣女人的東西,一個珍珠發卡,一個翡翠手錶。
他平時出去的時候都會把門鎖好,沒有人知道他這兒還有女人的東西。
容錦承把發卡放在手心裏默默看着,瞳孔里都是發卡的模樣。
這是韓雨柔的東西,她丟了的。
改天找個機會,他還給她。
至於那塊手錶,是她離開之前他買的,本打算送給她做禮物哄她開心開心,沒想到她背叛了他。
呵……
丟下發卡鎖上柜子,容錦承半躺在床上玩手機,他依然沒穿上衣,健碩的身材充滿男人的野性,倒不像以前的他。
玩着玩着,容錦承眉頭一皺。
他點開了州立大學的學校論壇。
怎麼回事?
翻完整個帖子和回復,容錦承「操」地罵了一聲,臉色鐵青。
難怪她今天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樣子,像個受氣包小媳婦,敢情真在學校被人欺負了啊。
「真賤。」容錦承罵這個「sususu」,可不就是賤,攻擊別人的弱點和私隱?
真沒品,比他還沒品。
下面沒有韓雨柔的回覆,容錦承挺了解她的性格,遇事會躲,能不惹事就絕不會惹事,她要的是安穩的生活,一直如此。
要是別人這個樣子,他會罵「窩囊」,可韓雨柔這個樣子……好像不能罵,不然又尋死覓活。
女人就是煩。
容錦承準備查一查這個sususu是誰,好賤一女人。
容錦承正經事幹不了,但這種不三不四的事情做起來比誰都快,他很快就查到了發帖人的手機ip。
他又查了相關ip的其餘上網記錄,有些痕跡被抹掉了,但有些抹不掉,比如學籍什麼的。
喲,黃雯雯。
婊里婊氣的名字。
容錦承饒有興趣,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弧度。
月光從小窗戶里照進來,容錦承只開了床頭的一盞小枱燈,他整個人以一種散漫的姿勢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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