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月看着手機搖頭道:「看來是打擾她好事了,手機都關機了,有這麼急不可耐嗎?」
這時候的靜月是正常的樣子,她又看向旁邊躺床上的自家師父:「聖女就是好,沒亂來,只要緩一緩,然後換個模式就好了。是吧師父?
哦,忘記了,你差點把兩個模式都玩死了。
現在不方便說話。」
月汐:「……」
回去她要打死這個臭丫頭。
隨後靜月看着窗戶外面,自語道:「可是,總感覺不科學。他們兩個怎麼會沒冷戰?沒吵架呢?
明明都要離婚了,現在一回去就纏一起了,跟什麼事都沒有似的。」
靜月突然眼睛一亮:「難道江左知道了她老婆的秘密?然後故意不點破?
可是,江左這個人,有這樣的大智慧?」
靜月搖搖頭:「算了,不可能的。」
******
第二日清晨
江左躺在床上,這時候蘇琪就趴在他身上睡覺。
他腦中不斷的提醒自己,要冷靜,不要因為這種事影響他的智商。
不過….
世界真的變了,他回來了就是回來了,一切都在重新開始,而且還往好的方面走。
這時候蘇琪不知何時醒了過來,她眯着眼睛看着江左,開心道:「你要補身體了。」
江左:「……」
隨後蘇琪起來,她哼着小曲穿着衣服:「要吃什麼?我給你去做早餐。」
江左沒說話,而是看着蘇琪,從蘇琪穿完衣服到出去,到刷牙洗臉,一件倒霉事都沒有發生過。
這種事江左從昨晚就開始觀察了。
然後江左拿出硬幣,開始不停的轉動,隨後他笑了。
或許那個老道的雙修法真的有用,但是雙修不過只是過程,真正干擾厄運的是他自己。
要知道他是何等幸運的人,誤入仙靈洞府,再進遠古戰場,悟道果,悟道石,他哪一個少過?
一直到大道巔峰他什麼時候缺過奇遇?
這樣的運氣簡直不符合常理,有他在區區一塊厄運錢幣算什麼?
雙修只是扯淡的,甚至牽手都會讓蘇琪慢慢遠離厄運。
要是天天在家,或許只要在家,厄運錢幣就對蘇琪無效。
當然,所謂的雙修,應該能堅持很長時間,讓蘇琪免於厄運錢幣的影響。
這時候蘇琪又來問道:「你要吃什麼?」
回答了隨便後江左就又躺下去。
身體有種被掏空的感覺。
貌似最近熬夜修仙虧待了腎。
******
感知一號群
蕭筱默:「好像找不到破曉大佬了。」
六月雪發了個贊同的表情:「昨天晚上初青都@了一晚上了,破曉道友一點反應都沒有。」
柳依依發了同情的表情:「初晴又怎麼了?初青還活着嗎?」
六月雪:「死不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初青體質特殊,就是心理陰影有點大而已。他現在在我這,魔修默言能暫時安撫他。」
默言仙子發了個掀桌的表情:「我是魔修耶,你居然讓我做心理醫生,我魔修不要面子了?」
蕭筱默道:「辛苦仙子了,初晴是因為雷痕錘無法使用,才又對初青動手的,話說,你們難道都沒有雷痕錘的使用方法嗎?這個只是普通的法寶吧?」
赤血童子發了個搖頭的表情:「沒用的,方法我找到了,但是裏面貌似加了一道鎖,所以初晴才無法使用。」
蕭筱默嘆息:「委託也讓默言幫忙發了,可是還是沒人可以解決。」
海邊刀客也立即道:「我這邊找了位鍛造師朋友,兩天後會到,不過我建議還是找破曉道友比較好。」
默言仙子:「我也覺得,破曉大佬雖然拽了點,雖然讓人討厭了點,雖然想弄死他了點,但是他是真的厲害。」
蕭筱默一排的嘆息:「就是找不到,也不知道破曉大佬又跑哪冒險去了。」
這是事實,他們都知道破曉特別能跑。
仙靈洞府先人一步進去,血妖大本營也先人一步進去。
而且這兩個地方一開始還都沒法通訊,這樣就會造成他們聯絡不到對方。
至於電話知道的人很少,知道的也打了,可惜關機。
而現在的江左並沒有去什麼地方冒險,而是站在陽台看着紅薯。
紅薯搖擺着翅膀鍛煉着身體,時不時側腰,時不時的往前撲,或者往後躺。
江左問道:「你在幹嘛?鍛煉三百六十度前後翻跟一百八十度側空翻?」
紅薯點點頭:「嘎。」
江左好奇道:「你學這個幹嘛?學完接着摔花瓶?然後不用擔心蘇琪讓你各種翻?」
紅薯歪着腦袋然後不明所以的嘎了一句。
好吧,江左也不懂它在說什麼,不過愛作死就作死吧。
江左又看了看廚房裏蘇琪,發現她現在真的沒有倒霉了,那麼確定了,真的是蘇琪中了厄運錢幣。
這時候蘇琪叫道:「過來切菜了。」
「哦,」江左應了聲就進去了。
實際上他們在家都沒提別的事,現在的江左不可能跟蘇琪吵架或者冷戰。
除非蘇琪影響到他了,比如馬上要發現厄運錢幣是他下的。
如果一場冷戰能化解這種事,他不介意來一場。
來到廚房蘇琪就把髮帶給江左。
江左:「???」
「幫我綁。」
「你不是自己會嗎?」
「那也沒你綁的好看,再說你就不能浪漫點嗎?給自己老婆綁個頭髮怎麼了?」
「…..」
隨後江左接過髮帶道:「記得,以後不管去哪,不管在幹嘛,髮帶都不能脫。」
「洗頭也不可以嗎?」
「你這是在抬槓。」
「那跟你睡覺呢?就像昨晚那樣。哦,不能脫,頭髮散了會壓到頭髮。好吧,以後天天帶着。」
江左看着蘇琪的眼睛道:「我認真的。」
蘇琪重重的點頭:「遵命,以後髮帶就是你老婆的護身符了。這樣行嗎?」
這本來就是你的護身符,江左心裏這麼想,但是沒有說出口。
因為這會引來很多不必要的問題。
不過還是幫蘇琪綁好,然後切他的菜。
這時候蘇琪看着江左道:「剛剛我姐打電話過來了,我,我可能過兩天需要會老家一趟。
你知道的,每兩年都有一次的祭祀活動,今年的要到了。」
江左切着菜內心毫無波瀾:「知道,我記得每次都要一個月吧?」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2s 4.108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