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生氣?
生氣就是對方不管做什麼,都要不聞不問。
痛?
就是痛也不要去回應,這樣她才能知道你在生氣。
不過這樣容易惹的對方一起生氣,然後後果不定,很可能會陷入真正的冷戰。
不過江左不擔心,穩一晚上就好了。
很快菜就上來了。
蘇琪直接道:「不吃,減肥。」
聞言江左也道:「我也減肥。」
然後兩個人就這麼坐着。
路真他們看不懂了,你們不吃誰吃?
很快蘇琪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了,然後對紅薯道:「紅薯,吃菜。」
紅薯:「嘎?嘎嘎。」
蘇琪道:「不用感動,吃吧。」
紅薯:「嘎?」
它不是這個意思,它剛剛是說它不吃別的東西,它就吃蘋果。
然後紅薯用翅膀碰了碰斷橋。
應該是讓斷橋給它翻譯。
但是這時候,斷橋敢開口說話嗎?
它還要小命呢。
「嘎…」紅薯要哭了。
它想回家。
最後蘇琪把飯菜打包了。
不吃多浪費啊。
沒多久他們就丟下斷橋跟紅薯它們回去了。
斷橋鬆了口氣,寄放在這裏,真是太好了。
紅薯也是慶幸,直到它遇到了月汐…
人生,不,鴨生直接陷入了絕望。
它還記得第一次遇到這個人,那是無法回顧的鴨生。
斷橋這次就決定不去了,那邊釣魚太危險了。
————
在紅薯被帶走沒多久,劍十三就進來了。
他先看到了斷橋,不過也沒怎麼在意。
接着就看到路真身後跟着的小狐狸,他詫異了下。
路真自然認識這位大前輩了,立即道:「小雛是老闆新收的徒弟。」
這下劍十三更在意了,豆腐老闆收徒了?
還是這麼個小女孩?
然後路真又跟小雛介紹了劍十三。
小雛沒怎麼動,只是膽怯道:「見,見過前輩。」
劍十三點點頭,然後往後廚而去。
看到豆腐老闆,劍十三就問道:「你收徒了?」
豆腐老闆做着豆腐道:「意外。」
想了想,豆腐老闆道:「不過,確實感覺這個小丫頭不錯。」
劍十三道:「很普通,眼睛很乾淨。」
豆腐老闆笑了笑,然後道:「這次來幹嘛?做菜就別想了,現在養的人多了,經不起你折騰。」
劍十三倒是沒有現在來學做菜的想法,不過等忙完這段時間,就可以來學了。
之後劍十三問道:「天神花還好吧?」
豆腐老闆道:「嗯,路真每天都去澆水,還有他的塑身果樹。」
劍十三點頭:「天神花先放着吧,暫時不用了。」
豆腐老闆詫異:「不用?為什麼?你不是說過兩天就要用嗎?」
劍十三嘆息:「我去溝通了下,對方拒絕了。」
豆腐老闆氣樂了:「這世上還有人會拒絕這等好事?總不能人人都跟江小友一樣吧?
他完全沒有把天神花當神花看,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劍十三自然也知道江左完全不看重天神花,能被對方看上的東西,通常都不是普通的東西。
他家養的可沒有一個普通的東西。
尤其是斷橋,他特地查了文獻,發現完全沒有斷橋的記載。
直到某次銀甲頭領偶爾談起,他才知道斷橋是什麼。
隨後劍十三道:「天神花先放在你這裏了。」
「別,」豆腐老闆立即拒絕道:「太危險了,這種寶物放在我這裏,我每天坐立不安,生怕某天被搶。
我壓力很大。」
劍十三:「沒事,只要我還在,沒人可以搶走天神花。」
豆腐老闆無語,你也知道是你在的時候,可是你經常不在。
萬一有人來搶怎麼辦?
天神花這麼貴重的東西,你怎麼能放心放在我這裏呢?
你缺心眼是吧?
劍十三道:「天神花很少有人可以認出來,不需要太在意,在聖地有個更特殊的東西,天神花在它面前不值一提。」
豆腐老闆詫異:「什麼東西比天神花還要特殊?」
要知道,天神花的功效很多的,別以為只是單單的壽命。
當然,對於某些人來說,壽命才是最重要的。
那是很悠長的壽命啊。
是任何人都能吃,都能獲得的壽命。
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對某些人來說,五十年的壽命就已經非常的難得了。
一階二階要是能獲得五十年壽命,都要開心死了。
感知一號群中,那些人要是各個獲得五十年壽命,那得高興的去鍾老闆那吃一頓。
不過對六月雪沒什麼意義了,她可是全群目前壽命最長的一個。
那是多少人都想獲得的造化。
所以豆腐老闆很想知道,聖地到底有什麼,會比天神花還要逆天。
劍十三道:「江小友帶來的,至於是什麼,不好明說,有空你自己去聖獸湖看看。
對了,順便帶點吃的給小玄武。」
豆腐老闆:「……」
小玄武喜歡吃什麼來着?
年輕的時候他還真餵過,愛好應該是沒有什麼變化了。
畢竟小玄武幾百年如一日,基本沒有變化。
它爸媽頭髮都愁白了,哦,它爸媽沒頭髮。
這種話他是不敢說了,小玄武爸媽可是惹不起的,它們可是很強的。
不然為什麼銀甲都要給面子呢。
不過豆腐老闆還是打算去看看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會那麼逆天呢?
「看了後,我會安心嗎?」豆腐老闆問。
劍十三道:「或許吧,師妹正在裏面,你可以去問她那個是什麼東西。」
之後劍十三打算離開了。
他需要去找一些東西,為的就是讓長生龍儘快成熟。
最好能在這幾個月達到八階巔峰,然後出生。
長生龍的存在,整個聖地都沒有幾個人知道。
那些老不死的自然是知道的。
只是差點把她們給嚇死了,每天惶惶不可終日。
生怕這個消息走露,到時候聖地很可能要承受滅頂之災。
所以她們也很樂意讓長生龍成長起來,只要它夠強,就多一份安全。
劍十三走了,莫名北鬆了口氣。
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比他更清楚這個人可怕。
這個人未來簡直不可限量,甚至他都有一種感覺,未來,註定是這個人,跟那個人的天下。
只是不知道這兩個人會不會分出個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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