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琪看到江左就那樣躺在地上的時候,她都不知道那時候她在想什麼。
如果江左就這樣離開她,她都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
她那時候都要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江左這次也知道自己魯莽了,可是那機會千載難得,他不可能放棄的。
那個人始終會盯着蘇琪身上的厄運,這樣的人,江左無法忍受讓他繼續蹦躂。
就算付出重傷的代價,他也要來讓對知道什麼叫疼,什麼叫痛。
這時候江左安慰着蘇琪,然後看了看周圍情況。
他發現自己正坐在渾沌上,而渾沌正在海面上飛馳。
江左詫異:「我們要去哪?」
蘇琪依然緊緊的抱着江左:「那時候我害怕,就想帶着你回去找師父,所以我也不知道現在飛到哪了。」
江左好奇:「那我怎麼沒事的?」
他的傷勢他還是知道的,除非他那時候有精力煉丹,不然是不可能好這麼快的。
「師父給的丹藥,我給你吃了。」那是她師父努力好久要來的丹藥。
據說不管傷的多重,甚至只剩下一顆腦袋,只要還有一口氣,這丹藥都能讓她恢復如初。
連聖女都沒有這種丹藥。
珍貴無比。
但是在餵給江左吃的時候,蘇琪一點可惜的念頭都沒有。
甚至還想多來幾顆。
江左沒有說什麼,而是試着感受下體內的藥力。
最後他確定了。
是塑造丹。
一顆能白骨生血肉,全方面修復身體的丹藥。
價值遠遠超過了一堆九品靈石。
甚至可遇不可求。
蘇琪有這樣的丹藥,挺讓他意外的。
不過,真的好浪費。
只要讓他恢復下,到時候花顆七品他就能煉製一些靈液,要不了兩三天他就能好了。
蘇琪在江左身上平復了很久。
最後才起來生氣道:「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去打元素嗎?」
江左點頭道:「我沒動手打元素,一下都沒有。
是元素小弟動的手。」
蘇琪雙眼被黑線取代,這人仿佛在逗她。
這有區別嗎?
江左覺得這中間區別還是很大的。
而蘇琪就直接掄起了拳頭,只是想了想,現在江左才重傷恢復,她不捨得打。
所以只能扭頭生氣。
江左坐在她身邊道:「是這樣的,有人會對你不利,我必須要進去的。
然後我打贏他了,我發現我在元素層面是無敵的。」
蘇琪不聽,要真的無敵怎麼會傷成那樣。
不過她已經知道了,那個陣法居然就是用來對付元素的。
如果她早知道…
算了,早知道也沒用,她老公就是知道了,也會進去了。
裏面有人要對她不利,江左說什麼都會進去的。
換個位子,她也會這樣的。
但是,她就是生氣。
這時候,江左能做的,只能是抱着蘇琪了。
重傷讓他躲過一劫,不過讓蘇琪哭了,那麼多年都沒有過吧?
以後需要避免。
*******
而在東水島大山中,所有人都虛弱的坐在地上,活下來了。
「活下來了啊,天吶,這太可怕了。」
「啊,我剛剛還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是的,剛剛陣法被突破了,這些人沒能擋住。
好在這力量去的快,突破陣法後就消失了,不然他們真的是要死了。
所以無數人都有劫後重生的慶幸。
水洛也是慶幸,雖然最後東水島還是毀了,但是比一開始的也算好了。
至少驚天動地,也算毀的其所。
希利爾問道:「閣下,那我們去哪?找個地方重開嗎?
避開這些元素?」
水洛確實有這種想法,隨即開口道:「回去商量一下吧,畢竟東水島已經……」
突然水洛停了下來,臉上也不由得露出驚喜。
還沒等希利爾問,水洛就開口問道:「你們不決定報復人類了?」
水洛問的是元素使靈,是的,剛剛她接到元素使靈的問候。
元素使靈願意再次合作,締結友好聯盟,絕不輕易反目。
而聽到水洛的問話,元素使靈是這麼回答的:那些人類太可怕了,我們不敢有任何怨言。
水洛從它們的話中,聽到了敬畏。
渺小的存在,面對強者的敬畏。
而且水洛聽到的關鍵的一句話,那些人類。
也就是說,人類不止一個人。
那麼到底是聖地那位幫忙搞定的,還是她學生那邊那位幫忙搞定的?
水洛不知道,但是這次還是需要感謝聖地。
她需要準備一份大禮,去聖地看望月汐了。
而柳依依很快也接到了水洛的電話,之後對着赤血童子他們道:「問題解決了,元素使靈求和了。」
海邊刀客看着四周淪為海面的地區道:「可是這代價,還真的是大。」
確實是大了點,正常情況下,根本沒什麼的。
江左也沒想過會這樣。
這時候默言突然道:「問你們一個問題,一開始我們是認為三方勢力有一方是破曉大佬,那你們有沒有看到,雷出現的時候,那些人影好像消散了。」
赤血童子跟六月雪等人都看着默言,所以,這傢伙又要準備衣冠冢了嗎?
默言靦腆的笑道:「你們理解的,有備無患嘛。」
六月雪面無表情道:「好噁心……的表情。」
柳依依沒理會默言,而是道:「破曉道友應該不至於出事,之前哪次會比這個差?
沒有把握的事,破曉道友應該不會去送死。
指不定那三個都不是破曉道友,他可能來了次三殺。」
何止三殺,海怪都殺光了,東水島也毀了差不多了。
不過這一招解決了所有事倒是真的,東水島絲毫不虧。
元素危機度過了,幽冥海怪危機也度過了。
剩下的,不過是填島重建而已。
初青爸爸也是難以理解,現在的時代變了嗎?
而且這個人真的是普通散修?
這樣的見識,這樣的手段,他並不相信這是一個普通散修可以辦到的。
不是隱世的勢力,就是某個大能前輩的傳人。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他的特殊。
但是有一點他還是無法理解。
這樣的新人,居然結婚了?
為什麼?
怎麼可能?
哪有天才妖孽之輩,會在自己一階二階的時候成婚的?
這不是給自己弄了塊絆腳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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