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清雅牽着甜甜朝着夏微暖笑笑後就離開了,而夏微暖也沒呆多久,將一杯咖啡喝完後就離去了,等到前台付賬的時候就得知了筱清雅已經付賬了。
夏微暖走出咖啡廳很快就找到楊媽,看了看時間夏微暖直接撥打了林雨的電話,卻得知蘇遠城已經開完會議正在來的路上,夏微暖將地址告訴了林雨就同楊媽站在路邊等候。
楊媽似乎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剛開始夏微暖也沒有察覺出來,後來漸漸地也就發現了。她好像有難言之隱一樣,想說什麼又不敢。
「楊媽,你怎麼是不是因為剛才的事情?」
楊媽搖搖頭,「不是的,少奶奶」,這豪門之間的事情楊媽又怎麼會不懂。
「少奶奶,有句話不知道我該不該講?」
「楊媽。你要說什麼就說吧!」
楊媽猶豫了片刻才緩緩說道:「少奶奶,我覺得少爺是真心對你的,絕不像葉小姐說的那樣,當初你生病少爺可是連續照顧了你三天三夜,甚至都可以說是寸步不離。少爺很少有緋聞,就連一個女朋友都沒有至於秦蓁......少奶奶我覺得不可信」。
一個女朋友都沒有?那是不是就說明當初蘇遠城和自己戀愛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公開過?如果自己真的是在秦蓁之後才認識蘇遠城,那就很可能自己真的只是替身而已,想到這裏夏微暖不禁感覺有些煩躁。
「楊媽你放心,我不會只聽她一面之詞的」。
楊媽聽聞,心裏鬆了一口氣,她就怕夏微暖想歪,到時候誤會蘇遠城那就麻煩了。
「不過楊媽,今天的事情就不要告訴遠城了,免得他和阿姨之間有誤會」。
楊媽連連點頭,「哎!我知道了少奶奶,您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的」。
楊媽沒想到夏微暖會如此善良,就連蘇母欺負到她頭上了她還顧及着身份選擇隱忍下去,這樣的夏微暖又怎麼能不讓楊媽心疼。
大約半小時後,蘇遠城來了而他選擇了自己開車,林雨與楊媽則打的回去了。
「手怎麼回事?」蘇遠城看着夏微暖的手腕眉頭皺了皺。
「沒,就抓傷一點。不礙事的」。夏微暖將手收在背後。
蘇遠城見她這般臉色有些沉,卻也沒有出聲。
半響,蘇遠城將車開到了一家餐廳外面,光看着那店面的裝修就知道這裏的消費很貴,蘇遠城帶着夏微暖走了進去,餐廳里很安靜幾乎都是空位,這不禁讓夏微暖懷疑是不是今天蘇遠城包了場。
燈光微暖,鋼琴的旋律曲響起,暖情的曲調好似正訴說着戀人之間的甜蜜。蘇遠城牽着夏微暖往着一處座位走去,桌上放着一束薰衣草紫紅色的包紮紙捲起一層層心型圖案。蘇遠城為夏微暖拉開座位,夏微暖理了理裙擺坐了下去。
餐桌上擺放着一瓶紅酒,兩隻高腳杯中均倒了一半紅酒。夏微暖瞥眼看見薰衣草中有一張紙卡,夏微暖將紙卡拿下,上面寫着「我們結婚了」,字句簡單明了,這確實是蘇遠城風格,將卡片放在桌上看向蘇遠城卻見他一直看着自己。
「很浪漫」。
「你不用敷衍,我是個怎樣的人你也是知道的,浪漫對我來說真的很難。」蘇遠城但又怕自己說話太過生硬於是又將語調放柔和一些,「相對於浪漫來說我更願意給你一種安心無憂的生活,願意嗎?」
蘇遠城的淡淡的語氣,讓夏微暖一愣,她知道蘇遠城是個怎樣的人,對他來說浪漫確實不適合他。只不過沒想到他會那麼直接,夏微暖甚至懷疑他是對自己說,還是對別人說。
「遠城,你這話是對我說嗎?」
蘇遠城正準備伸向口袋的手一頓,有些不解的看向夏微暖,「這裏就我們兩人,不是和你說,我還能和誰說話?」
夏微暖淡淡的笑笑,「也是哦!」
蘇遠城見她笑得勉強就知道今天一定出了什麼事情,只是她不願意說,蘇遠城也不好勉強。將口袋裏的兩個小盒子拿了出來。當着夏微暖的面將其中一個盒子打開,一隻鑽戒就出現在盒子裏。
夏微暖看向鑽戒,臉上帶着複雜的神色看向蘇遠城,問還是不問?說還是不說?夏微暖心裏很糾結。思考了片刻後卻最終夏微暖抵不住心裏的煎熬,將盒子蓋上推回蘇遠城面前,臉色帶着肅色。
蘇遠城蘇遠城望着被推回的盒子眼眸一緊,雙眼緊盯着夏微暖想知道她後續的話。
「遠城,我能問你件事情嗎?如果你選擇回答,就請你認真的回答可以嗎?」
「你說吧!我都會認真的回答你」。
沉默了片刻,夏微暖慢慢說道:「秦蓁是不是你的過去,你說她死了,那麼我是她的替身嗎?」
幾乎話剛說完,蘇遠城就接住了話。
「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你就是你,我娶的是你,並不是因為什麼人。似乎我上一次好像就已經說過了,是不是誰和你說了什麼?」
未等夏微暖回答蘇遠城又接着說:「秦蓁她在三年前就死了,因為車禍。那天正好她跟我表白而我拒絕了她,然後酒駕出現了連環車禍,當場就死了」。
也是因為這樣,蘇遠城與葉瑾原本極好的關係就此破裂。秦蓁喜歡蘇遠城,而葉瑾卻喜歡秦蓁,因為當年的事葉瑾還曾與蘇遠城打過一架。葉父雖然不知道其中關係但怕葉瑾影響蘇葉兩家關係,就將葉瑾送去美國這一送就去了三年。
如果當年蘇遠城還沒有遇見夏微暖那秦蓁無疑是最適合他的,但世界上沒有如果。恰好在秦蓁表白的前幾天裏蘇遠城就遇見了夏微暖,從那時起夏微暖就成了他的劫,他的眼裏就再也容納不下別人了。
「對不起」,想不到事情的真相是這樣,夏微暖頓時歉意倍增。
蘇遠城沒有回話而是直接將桌上的盒子拿起,走到夏微暖的面前,把她的手握住將女戒帶在她的無名指上。
「如果以後有什麼困惑就多看看戒指,答案就在這裏」,蘇遠城看着夏微暖意味深長的說道。
夏微暖沒有留意他語氣中的寓意,而是將眼睛放在了桌上的另一個盒子上,站起身來拿過盒子將男戒帶在了蘇遠城的無名指上,蘇遠城看了看指上的戒指伸手輕輕將夏微暖納入懷中。
晚上,兩人都回到了家,夏微暖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將結婚證和身份證都拿了出來用了一個小小的盒子裝起來,將它們都好好的放在衣櫃中。
衣櫃中有幾套新款式的是蘇遠城從維斯洛那裏拿來的,夏微暖原曾想是他自己的卻沒想到都是自己的。她伸手摸了摸不同顏色的衣服,她從不排斥其它顏色只是大多時候她環視比較喜歡單調一些的白色,所以很多人都以為她只喜歡白色。
周末的早上,夏微暖很意外的看見了蘇遠城在家。正是早餐的時間蘇遠城正坐在餐桌旁拿着報紙看得很入神,桌上的早餐已經放好。夏微暖整理了下裙擺走下樓在餐桌前坐下。
「遠城,早上好」。
蘇遠城聞聲把報紙放在一旁,「早!」說着,蘇遠城將一杯牛奶推到夏微暖的面前。
夏微暖接住他推過來的牛奶,不解問道:「你不喝嗎?」
「不喜歡喝」。
哦!原來是這樣啊!夏微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又拿起一塊麵包吃了起來。蘇遠城看着夏微暖吃得很香的樣子,隨手也拿起一麵包吃了起來。
「遠城,我想工作」。
這是夏微暖特別想說的,她不想總是待在家裏,她也過不慣這樣的日子,太枯燥了。雖然他們結婚了,但夏微暖卻不想像金絲雀一樣,更不想失去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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