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暖揉了揉昏昏沉沉地腦袋,支撐着有些羸弱地身體慢慢地靠在了床上有些疑惑地打量着房間。
寬大地房間採用黑白色單調地色素,顯得清冷、孤寂。每個角落都採用精緻地雕刻,高雅又簡約。
這完全是陌生的,夏微暖輕輕地搖了搖腦袋,有些支離破碎的畫面出現在腦海只不過瞬間就消逝了,好像風一樣一點痕跡也沒留下。
她正準備起身下床門就被推開了,夏微暖快速地將被子包裹着自己防備地看着來者。
那是一張無可挑剔地臉完美到了極限,那精雕細琢的輪廓似乎連米開朗基羅也無法勾勒出來,完美地黃金比例將一米八九的身體勻稱分明,修長地長腿每邁一步都相當於別人的幾步。
眉間透着倨傲自負,全身散發着王者般的氣息,冷冽在他的四周瀰漫,好似他就是從冰雪中走來的王,讓人不得不自主的想要臣服。
而那冷冽地氣息似乎在看到夏微暖的時候突然間變得有些柔和,這樣的錯覺讓夏微暖有些微怔。
他認識自己?
夏微暖想要努力地處大腦里尋找痕跡,但空空蕩蕩地腦袋裏似乎什麼都沒有,宛若新生的嬰兒一般。
夏微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心中閃過慌亂,抓住被子的小手又用力幾分。
蘇遠城走到床前坐下,伸手想要去探她的額頭,而夏微暖突然一躲就讓蘇遠城的手落了空。
「你發燒了,我只是想探探你好點沒有」。
夏微暖聞言心中戒備減少了,她望着蘇遠城有些迷惑地問,「你是誰?我認識你嗎?還有你知道我是誰嗎?」
蘇遠城怔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夏微暖,「你說,你不記得了自己?」
夏微暖點點頭。
蘇遠城眉頭緊蹙,思索片刻後就走出了房間打了一個電話。不久就來了另一個男人,在簡單的檢查了夏微暖後,兩人就走出了房間。
「你是說她選擇性失憶?」
莫少傑點點頭,「可能是由於受刺激太大再加上發了三天的燒導致的也不一定」。
蘇遠城將夾在指隙中的煙按在煙灰缸里,「我先上去看看她,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說完蘇遠城起身正準備走,又響起了莫少傑的聲音。
「遠城!她是誰啊?」
在莫少傑的印象里蘇遠城一直不近女色,清冷孤傲從來都是以工作為主,驟然是緋聞他也沒有一條,基本上就是女人的絕緣體。很多女人挖空心思想要爬上他的床都會被他閡人的眼神震退,而今天那個陌生的女人卻睡在了他的床上。
為此莫少傑感到十分奇怪,難道和尚終於貪戀紅塵了?
「她將是我的妻子」。
妻子?莫少傑怔住了,難道他來真的?可是人家現在失憶了這樣會不會不道德?
正當莫少傑想問的時候蘇遠城又出聲了。
「我答應過她的。」
答應過她?他們早就好上了?莫少傑望着蘇遠城的背影心裏又是一堆疑惑。
想不到保密工作做得那麼好啊!
蘇遠城推開門,卻沒見夏微暖在床上,順着房間裏明亮地光線走去,剛好在窗口邊就看到了坐在陽台上正曬着陽光的夏微暖,看着她的神色好像很愜意清閒。
一襲白色的長裙,齊腰地長發順着靠椅傾瀉而下,好像一層水簾般。她靠在靠椅里嘴角笑意輕盪,精緻地臉蛋在陽光斜照下泛起瀅白色的光,。輕風吹過將窗前的白紗簾,紗簾隨風飄動,掛在簾上的水晶放出清脆地聲音,在靜謐地房間裏顯得異常的好聽。
她輕捋了下微亂的長髮,十指攤開擋住照射在眼睛的陽光,陽光從她的十指間隙里傾瀉而出然後她「咯咯」的笑出聲來。
聲音清脆柔美,宛若清澈地水面滴落了一滴水滴,叮咚作響,空靈極美。
蘇遠城靜靜地站在不遠處觀看着這一副宛若夢境才能出現的景象,太美了,美到他窒息,美到他都不忍心打擾。
他想,可能這樣才是最好的吧!與其讓她活在悲痛里倒不如讓她這般,起碼那笑是真實的。
夏微暖伸手拿起桌上的白絲絹輕輕地附在臉上,她本欲按住白絲絹卻被突如其來的風將白絲絹吹起,夏微暖伸出手想要去抓卻落了空。眼看着白絲絹就要飛下陽台,夏微暖忙起身彎腰去抓。
突然,一隻手出現在夏微暖的眼前,隨後白絲絹飄蕩在了那隻大手裏。
夏微暖側頭看向手的主人,陽光之下的輪廓清楚地放映在她的眼裏,那張臉不似原見那副清冷而很柔和甚至夏微暖還看見了那高挑地嘴角。
他在笑。
那笑太過養眼,夏微暖不免多看了幾眼。
「給,下次飄走了就去樓下撿吧!這樣不安全」。
聲音透着清冷卻異常地充滿了磁性,都說好看的男人會擁有一條很好的聲帶,聞聲識人這下夏微暖算是見識到了。
中國文化博大精深,每句都賦真理。
夏微暖接過白絲絹彎腰將它壓在了茶杯之下,又站直看向他。
他好高哦!
夏微暖用手比劃了兩人的身高差,夏微暖頓時想起了一句話。
最萌身高差。
「一米六八,你已經不算矮了」。
呃......
夏微暖疑惑地看着他,她沒覺得自己矮啊!只是他太高了而已。
「餓了吧?」
呃......
這話鋒是不是轉得有些太快了?
不過蘇遠城一提餓夏微暖還真的餓了,用手摸了摸早已飢腸轆轆的肚子。
「有什麼好吃的嗎?」
夏微暖隨着蘇遠城一起來到了餐廳,下人已經將飯菜擺放好,蘇遠城簡單讓下人認識夏微暖後就開餐了。
因為夏微暖比較餓,而且飯菜又特別合她胃口,好像量胃製作的一樣這一餐把她吃得特別滿足。
飯後,兩人坐在偏廳里,蘇遠城交疊着腿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看着思緒飛飄的夏微暖。
「你想不想知道你是誰?或者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夏微暖思緒迴轉,言語中帶着誠懇問道:「你能告訴我嗎?」
蘇遠城傾身拿起桌上的高腳杯,輕輕地晃蕩片刻後輕泯一口,「你叫夏微暖,我的未婚妻,三天後就是我們的婚禮,由於你發燒所以燒掉了記憶」。
未婚妻?三天後?婚禮?
蘇遠城的話砸進了夏微暖本來平靜地心湖,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夏微暖秀眉緊皺。
不是她懷疑,而是這事太匪夷所思了,像拍電視劇一樣,太不真實了。
失去記憶?那麼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了,帶着陌生的感覺去嫁一個或許陌生又或者很熟悉的人,夏微暖瞬間覺得感覺不怎麼好了。
「我父母呢?」
夏微暖想,如果能找到自己的父母或者回家也許這一切都會明了。
「你是孤兒」。
簡單地一句話讓夏微暖心裏疼痛了一下,似乎這個詞讓她很抗拒。
「我多大?」
「二十一歲」。
二十一歲?
夏微暖想,這個年紀應該在上學吧?如果找到自己的同學或者老師也許能證明。
「你已經退學了」。
這是蘇遠城剛調查出來的,在她見南涼的前三天她自己就已經將退學手續辦好了,想來原本是打算離開這裏吧!
「什麼都沒有,你讓我怎麼相信你的話?」
「憑感覺,憑你感覺,你覺得你能不能相信我?能相信我說的就是真的,不能相信我說的就是假的。而且我答應你在你不是自願的情況下我不會碰你,也就是說這你沒同意與我親熱,我們會分房而睡,怎麼樣?」
這是他許諾她的事,他會做到,只不過不相干他做不到。既然她失憶了那麼久讓他抹去這一條吧!
蘇遠城舉起酒杯觀察着夏微暖的神色變化。
信?不信?
夏微暖望着蘇遠城眼中有些糾結,直覺告訴她他不是壞人,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被表象迷惑,思忖了半響夏微暖依然不知如何。
「不用着急,我們還有三天的時間,你慢慢想。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們的婚是一定要結的,而且是必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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