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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以杜克的性子,他不會承認的。甚至,他可能暗中害死我的女友,以此來報復我!」
葉凡果斷否定班納的打算,沉聲說道:「你不要打草驚蛇,按照我說的去做。」
「好,請葉先生吩咐!」班納連連點頭。
「你先弄一個細孔放大音頻設備,連接你到的手機,找機會藏到杜克的身上,隨便什麼地方都行,然後……」
葉凡將自己的計劃細細告知班納。
班納聽得十分仔細,生怕有丁點遺漏。
五分鐘之後,班納重重點頭:「葉先生,放心吧,如果不是杜克做的,我會動用古爾頓家族所有的關係,幫您找回吳小姐。
如果是他做的,我一定會告知父親,讓他為你做主!」
「嗯,儘快!」葉凡說道。
「我這就去!」班納掛斷電話,迅速打好腹稿,徑直前往杜克的房間。
杜克剛從古爾頓伯爵那兒出來沒多久,不用說,肯定被罵慘了。
此時他心情格外不好,正拿着一瓶好酒借酒澆愁,發泄心中的憋屈和怒火。
「哐!哐!哐!」
房門被砸響,杜克頓時大怒,「誰?!」
「是我,開門!」班納同樣怒聲回道。
「大伯……」杜克一愣,趕緊收拾了一下酒杯,跑去開門。
剛才在爺爺那兒,爺爺就讓他找時間給班納道個歉,畢竟他那一槍差點把班納打死!
可是沒想到,自己還沒去道歉,班納自己主動找上門來了。
一打開門,班納那張怒氣沉沉的死人臉引入眼帘。
杜克訕訕一笑,「大伯,你這麼晚還沒休息啊?」
「我等你從父親那裏出來,已經等了半晚了。」班納推開杜克,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進房間。
杜克不敢阻攔,老老實實的跟在班納身後。
作為古爾頓家族的成員,族內自相殘殺,歷來是大忌諱。
古爾頓家族在崛起伊始,也曾經出現過族內子弟為了爭權而內訌自殘的現象。
後來古爾頓差點滅族,因此當時的族長立下了族規,但凡敢對自己的親人做出惡件,必定要受到全族人的滅殺。
這條規矩在古爾頓家族流傳了上千年,既是族規,也是底線,沒有一個人敢去觸犯。
而今天,杜克居然對自己的大伯開槍了!
雖然說沒有傷及班納的生命,但是情況依舊惡劣。
為此,古爾頓伯爵大罵了杜克一整個晚上,就差揮拳頭揍人了。
可是落在其他幾位叔伯姑姑眼中,處罰就太輕了。
他們很是不甘,幾度想要勸說父親嚴懲不貸,只是古爾頓伯爵過於溺愛杜克,所以這個晚上雷聲大雨點小,最後不了了之。
杜克雖然是個小人,可他心裏也很明白,在自己沒有徹底掌握整個古爾頓家族之前,即使繼承了伯爵的爵位,也可能被一眾叔伯長輩彈劾掉。
畢竟皇室是不會允許一個沒有公信力的人成為伯爵的。
更何況,如今爺爺已經對他失望透頂,把他踢除出了伯爵繼承人的名單。
如此一來,他將來的命運可想而知。
相比較,班納成為伯爵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杜克以後想要過上好日子,就得向班納低頭臣服。
可是現在他看班納的臉色奇臭無比,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道歉,只能傻愣愣的站在他身邊,噤若寒蟬。
「嗯?」班納在房間客廳里站了一會兒,皺眉問道:「你喝酒了?」
「小侄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心裏苦悶擔憂,所以才借酒澆愁。」杜克訕訕一笑,「大伯,你要不要來一杯?」
「我吃了你一顆槍子兒,現在走路都不利索,你還叫我喝酒?」班納沉聲低喝:「杜克,你到底是何居心?!」
「是是是,小侄錯了,大伯別動怒。」
杜克暗罵自己「鏽逗」,班納剛受傷,怎麼會邀請他喝酒呢?
「大伯,小侄給您道歉了。今天小侄一時昏了頭腦,對您把槍,您要打要罵都可以,還請不要生氣,免得影響傷勢。」
班納看着杜克,眼神犀利無比,過了一會兒,忽然低嘆一聲,坐在到沙發。
「杜克,唉……」
「大伯,您……這是怎麼了?」杜克搞不懂班納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頓時好奇問道。
「先坐下吧。」班納拍拍身邊的位置,繼而從茶几上拎起酒瓶,倒了兩杯酒出來。
他自己喝了一大口,嘖嘖的砸吧砸吧嘴兒,點頭道:「你這酒不錯,有點力氣。」
「如果大伯喜歡,我趕明兒就讓人購幾箱給大伯送來。」
杜克見班納語氣稍緩,連忙揭杆上馬,賠笑道:「不過,大伯最好還是等傷勢好了再喝,現在務必以身體為重!」
「嗯,一點點不礙事。」班納又喝了一口,才放下酒杯,看向杜克:「杜克,你是我古爾頓家族最有前景的年輕才俊,為何短短几天,居然變得這副模樣?」
「我……」
杜克有口難言,搖頭苦笑不止。
說實話,他也後悔啊!
好端端的招惹葉凡這種人幹什麼?
如果再給他重來的一次機會,他絕對見了葉凡就退避三舍,連面都不跟他見。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杜克,你應該了解伯父吧?」班納低聲問道,語氣比之前溫柔許多。
杜克點點頭,「伯父是個好人。」
「嗯,你是不是覺得伯父性格比較軟,你就覺得伯父好欺負?」班納又問。
「沒,絕對沒有。」杜克連忙擺手,訕訕說道:「伯父,其實我一直很敬佩您。
全家誰不知道,您做人一貫以誠信為本,就連跟你合作的那些商人,也沒有一個不對您豎大拇指。
當初我接觸家族生意的時候,還是您手把手教出來的……」
「既然如此,在葉先生這件事情上,你為什麼不學我?」班納低嘆一聲,「你可知道,為什麼我要如此巴結葉先生?」
「因為……他很強?」杜克試問道。
「不僅如此!」班納看着茶几上的酒杯,低嘆道:「杜克,我們家族現在很弱。可以說,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之所以家族產業還能賺錢,是因為早些年父親積累的聲譽和人情,讓那些高手不敢輕易對我們下手。
你得清楚,全世界的大財閥、大家族的立足之本,不僅僅是財力、物力,更重要的是擁有掌握這些東西的力量!
父親已經老了,早年間的傷讓他的生命流逝極快,恐怕用不了三年時間,父親便會離開我們。
到了那時候,人去茶涼,你覺得那些人還會給我們古爾頓家族面子嗎?
一個區區伯爵的名頭,能否讓那些覬覦我們家族產業、秘境的有心人忌憚?」
班納說得很沉重,讓杜克有種深深的代入感。
是啊,沒有強大的力量守護家族產業,再有錢也是空話。
畢竟到了一定的級別的武者,是不缺錢的!
自己之所以僱傭到本格那些武者,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自己家族的產業。
而家族的產業的核心,是古爾頓伯爵,也就是自己的爺爺!
本格身後的僱傭軍組織頭領,是沖自己爺爺的面子,才讓手下來助自己一臂之力。
要是換成其他家族,怎麼可能因為那一個億歐元的僱傭費用,就讓一批八倍、九倍極限的武者,來冒險處理這種事情?
別看爺爺的實力不復當年,可是他早年間也是聲名遠播,再加上他很有誠信,幫助了不少人,所以許多武者都欠他的人情。
爺爺一旦離世,這些人情就成了過眼雲煙,再也無法拿到桌面上來說了。
「大伯,你是因為這個才交好葉凡的?」杜克皺了皺眉,有些不屑的說道:「可是,葉凡也才九倍極限啊,我認識的九倍極限武者,都不下十人……」
「他今年才多大?他九倍極限不假,戰力又有多高?」
不等杜克說完,班納便打斷道。
「唔!」杜克被問倒了,喃喃不知所云。
「葉先生連三十都不到,就已經打到了九倍極限中期,而且在他初期的時候,以受傷之軀就能匹敵就十倍極限初期的亞歷山大!
如今他已經恢復巔峰狀態,修為又精進了一步,恐怕在十倍極限這一層次的至強者,他也算是最頂尖的一類!
這種天賦,咱們古爾頓家族近兩千年的歷史記載中,都不曾出現!
別說咱們自己家族的歷史記載了,就算全世界的武者文獻里,也沒有葉凡這種天賦的武者存在!
以他的能力,再過十年又能達到什麼境界,不用我說你應該清楚!
如果像你一樣得罪了他,即便他現在不敢報復我們古爾頓家族,可是十年之後,當他站在世界巔峰了,誰還能擋得住他的腳步?」
班納一通話,把杜克說得啞口無言。
「大伯,我……我,我想殺死他,也是為了一勞永逸,為我們古爾頓家族免除後患……」
「放屁!」班納一巴掌蓋在杜克的肩膀上,沉聲低喝:「我問你,我們家族既然交好了葉凡,你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情?
難不成,你覺得我們家族多一個同盟,比多一個仇敵更好嗎?」
「我沒想到葉凡殺不死啊……」杜克苦兮兮的低嘆一聲,對班納說道:「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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