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淡綠色的木盾,如同板磚一樣兇殘暴力的砸了過來,這世上能把木盾使成這樣的,當世也只有一個人慕容流觴。
「噹啷一聲」
任九環感到自己的虎口一陣酸麻,那把刀便拿捏不住了,被木盾彈飛了數米遠,摔落在青石板的小巷裏。
火焰無法穿透綠色屏障,反而回彈回去,向着任九環火燒火燎起來。
任九環躲避不及,連眉毛鬍子都被燎去了一大片。
他慘叫着不斷的在地上翻滾,一邊極力的勸說。
「慕容流觴,你有這身好本領,何不同我一起回府見王爺,我們王爺日後必將榮登大頂,那時榮華富貴任你挑選,強似守着這個不死不活的,埋沒了你一世英才。」
「呵!」慕容流觴充滿諷刺的呵聲,又向前抬腳走了一步。
「我是說真的,像您這樣的良才美之不管是到了哪裏,都必將得到重用。何苦跟着不成器的十殿下到這鄉下地方。」顧不上疼痛,任九環干起了臨陣勸降的事,明知不是敵手,卻也極盡一切可能。
慕容流觴更不搭話,雖然敢當他面說他家殿下的壞話,看來今天不用給他留全屍了。
綠色木盾又是一個揚起,再次狂暴砸下,瞬間便到了任九環的面前,兜頭概念就是一砸。
任九環呀唔一聲,掉頭邊走,這是實力輾壓,還有打的必要嗎。
能活着誰上趕着找死!
慕容流觴拇指中指捏成一個圓弧,中指輕輕一彈,一道劍光射出,一柄通體閃耀着青光的鐵劍閃電一般射向逃竄的任九環,鐵劍的速度如光似電,任九環連哼都沒哼一聲,腦袋欠費,出去一丈多遠,身體才撲倒在地……
慕容流觴低頭,在任九環懷裏翻了翻。
一塊青銅獸牌空間,一塊當儲物格用的灰木獸牌還有那把刀。
最後連任九環的屍體都沒放過,直接放進自己的空間裏,餵了他的馴獸。
誰讓這傢伙嘴這麼惡毒,居然敢說他的殿下不成器。
一個小宗師,把他這個大宗師打的抱頭鼠竄,這還叫不成器嗎?
慕容流觴回身,不急不徐的走,回了院子,開始追殺那些黑衣人。
將黑衣人殺死一大半,並俘虜了三個,分開審理。
帝林看到慕容流觴,臉上帶着笑:「你回來了。」
然後直接倒下地,放心的閉上眼睛。
慕容流觴趕緊地過來,扶住帝林,查看傷勢。
「咦。」慕容流觴微有些驚訝,但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隨口道:「救人。」
他直接和原文瑟說了這話。
原文瑟微有些驚訝。
要知道慕容流觴從外面來之後,戰鬥都到了尾聲,她可沒有出手救人,她胳膊斷了之後就沒出過手,慕容流觴這話不應該和她說才對啊。
總不能這裏打得熱火朝天的,這個男人在一邊觀戰吧。
但原文瑟也沒說什麼,只對郭祀姿道:「我胳膊斷了,幫我接一下。」
郭祀姿嚇一跳:「是剛才用五雷轟頂的時候斷的嗎?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不說一聲,一定很疼吧。」
小夫人看着這麼弱氣,真是太能忍太能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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