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名老師和馮導誰的咖位大?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見解。
但在地球的時候,那一天,道名老師彈了鋼琴,另一個小姑娘,也跳了舞。
幾個醉鬼又是照相又是錄視頻。
儘管道名老師一會兒這有點問題,一會兒鋼琴又怎麼着,各種小停頓讓這場表演失去了美感,讓想要看表演的人也沒看利落。
但總歸,落了下風。
所以,當馮導清醒之後,道名老師的氣場被壓制了。
老炮兒的殺青宴上,馮導意氣風發。
飯局匆匆結束,道名老師趁着清醒,早早過來,準備帶着許遠、許琴、孟筱萱離席。
然而他被攔住了。
「道名,還沒喝完呢!」
馮導笑意盈盈,但和下午卻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狀態。
此時此刻的他,口中說出的話,讓道名老師不得不皺眉沉思。
「走吧,讓他們小年輕玩兒他們的去。」
馮導拉着道名老師就走了。
「我早年和道名老師有過合作,他對我多有提攜。」許琴說明了緣由。
若非如此,道名老師絕對不會和馮導硬碰硬。
因為他終究還是弱勢了一點。
導演,在娛樂圈具備天然優勢。除了金主,他們就是王!
道名老師已經盡全力了。
「咱們,走嗎?」許琴問道。
「不用了。」許遠找地方坐了下來。
剛才,他看到了曾坤,曾坤的眼神中,有戲。
這是安排上了?
這才對嘛!
讓筱萱唱個歌?
很好!
讓許琴跳個舞?
很優秀!
別看許遠和許琴沒什麼其他的關係,可馮導說那話的時候,是把許琴當做許遠的人在羞辱。
這是在挑釁許遠作為男人的尊嚴。
永遠不要試圖在一個男士面前輕薄他的女伴,何況,這位男士的女兒也在旁邊!
「那個,要不咱們走吧?」孟筱萱也覺得局勢有些不太對,因為曾坤好像通知了一下,然後很多小明星拿着自己的手機看了之後就紛紛離席,準備走了。
叮!
一條陌生短訊發了過來。
「速度走,危險!」
許遠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誰發的。
他剛剛看見李易鋒拿出了一個新手機。
而且,根據易鋒徒弟的按鍵位置,許遠也大致能夠判斷出來他編輯的是什麼文字內容。
有心了老弟。
雖然慫,但心地善良。
再過了一會兒,喝的醉醺醺的涵宇大哥從馮導他們的包間裏出來,瞟了一直守在許遠附近的曾坤一眼,然後對許遠大有深意的醉吼道:「怎麼着還沒走啊?等道名老師?不用了,道名老師讓你們先走。」
說完,就去了洗手間。
醉的很蹩腳,凸顯不出他影帝的演技。
這是擔心許遠的閱讀理解能力不夠,讀不懂戲中真意而故意用的直白演法。
許遠點點頭,不過紋絲未動。
等到涵宇大哥走進了廁所,許遠看着曾坤。
曾坤下意識的往後退。
「我要走了。」許遠道。
這句話一出,許琴和孟筱萱臉色終於放鬆了下來。但許遠下一句話一出,她們就懵圈了。
「你的人,找好沒有?」
曾坤一愣。
他知道?
他居然一直知道?
他知道馮導讓自己找人弄他!
那他為什麼還敢……
「問你找好人沒有,吱個聲,找拍嘛你!」許遠聲音變大。
曾坤一個哆嗦。
他現在對「拍」這個字過敏。
「找好了。」曾坤哭喪着臉,馮導為什麼要把盯着許遠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自己啊。
這人又暴力,而且賊精。
這次完蛋了,馮導的計劃會不會被自己搞砸啊?
自己會不會在許遠的威脅下給他提供逃跑的路線啊?
怎麼辦啊?
「帶我去。」許遠喝了一口水,起身。
「啊?」曾坤反應總是慢半拍。
「算了,地下停車場是吧?」許遠一邊問着,一邊走到曾坤旁邊道,「跟我走吧,到時候,記得幫我照顧好許琴和筱萱。可以嗎?」
曾坤咽了咽口水,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呆呆的道:「好,好的。」
等到許遠朝地下室走去,他才和許琴、孟筱萱跟上。
但他怎麼都想不通,許遠怎麼知道那些人在地下停車場的。
猜的?
不可能這麼准吧?
其實,如果曾坤真心實意的發問,許遠會告訴他,是聽出來的。
從馮導和他的竊竊私語,從腳步聲,從來自於地下的步頻和震動等等。
他都聽得到。
人數,貌似不少。
吱!
許遠推開地下室的大門,走到了那台粉色的卡布里奧旁邊,拉開車門,讓孟筱萱和許琴坐了進去,然後鎖死車門。
再跟曾坤道:「看好這車,要是刮花了幾道印子,我就在你身上開幾道口子。」
有「拍出大家滿意的作品」珠玉在前,許遠的話,曾坤深信不疑。
這就是一個瘋子。
可自己怕他,那些人不會。
「出來吧,早幹活早回家。」許遠大聲一喊,聲音在地下室不斷迴蕩。
然後好幾台車背後走出了一些黑影,柱子後面也是。
四面八方,人數繁多。
他們一個個穿着黑背心,手提彈簧棍、棒球棍之類的器具,面目猙獰。
許琴和孟筱萱在車裏都被嚇得尖叫了起來。
太恐怖了!
這是馮導安排的?
他怎麼能做這種事呢?
這些人,都是幹什麼的?
「可以啊兄弟,有膽識!」一個脖子上有紋身的男人走了出來。
他是這群人的頭頭,不是最壯、也不是最凶,但他能當大佬,是因為他最能打。
京城這個圈子中,做這些偏門生意的,他燕子哥不說龍頭,但行業前三是沒問題的。
象山烏鴉,橫店刀疤;京城燕子,魔都大蝦!
這四個名號,不是什麼響噹噹的大人物,但確是影視圈子中很多人都知道的四個雞鳴狗盜之輩。
他們的影響力並不強,什麼京城魔都的,聽起來唬人,但其實和前面兩個差不多,都是在影視城附近做一些偏門生意的。
「沒有你有膽識。」許遠笑了。
敢動自己,真的需要相當的勇氣,他很佩服這位燕子哥。
這位哥但凡在業內的消息靈通一點,恐怕今天接這單生意的時候,都會多幾個心眼兒。
可惜他沒有。
「你惹了事,是你的不幸。不過遇上我,是你的幸運。」燕子哥道,「因為我下手,是這一片最準的,你老實點,我要你一條腿,像你說的那樣,大家早出工早收工!」
「是個場面人。」許遠點頭,然後低頭看了自己的皮鞋一眼。
「不用脫鞋,很快的。」燕子哥這種事情做的多了去了,但像許遠這麼識大局的真的少。
大部分人都會哭鬧半天。
只有真正的狠角色,才會一聲不發,斷手、斷腳之後一個人悶一會兒,然後找個私人診所低調處理。
按他的經驗,一般這種人,都不簡單,最後都能成大事兒,成腕成角。
果然,能得罪馮導的,都不是普通角色。
這小子熬過了這一關,和馮導了了這一過節,日後一定有機會化龍騰飛……
砰!
燕子哥的思維,基本上就到這裏了。
他最後看見的,就是許遠鋥亮的皮鞋。
京城燕子,被許遠一腳撂倒!
並沒有比象山烏鴉多堅持哪怕一秒。
燕子哥躺在地上,久久站不起來。
許遠看他是個講究人,也不過分,斷了他一隻腿,算是禮尚往來。
整個地下停車場,不知道多少號人,全部呆住了。
他們大佬不是普通人,是真的能打。
就今年年初還一個人打了十幾個小混混,這才把生意做到馮導能夠看得到的地方。
怎麼會被人一腳放倒呢?
這不科學!
然而倒下的燕子哥早就懵圈了,這很科學,因為他從許遠這一腳中,感受到了強者的氣息。
暗勁?
又或者,宗師?
「你你你你你你……」許遠一隻手解開自己襯衣的第一顆紐扣,一隻手伸手畫圈,指了附近的所有黑背心道,「你們,一起上!」
這一刻,他仿若一代宗師。
目中無人!
轟!
黑背心們一擁而上。
這人太裝筆了!
弄死他丫的!
砰砰砰!
以許遠為中心,一個個黑背心沖了過去,然後一道道黑影子又飛射出來。
循環往復,直至除了許遠之外,再無一人能夠站立為止。
若有大導演看到這一幕,絕對會興奮的拍案而起,指着李葉吼道就是你,我要的那個演員就是你!
可惜,這段表演,沒有導演能夠看到。
額……似乎,也不能這麼絕對。
只見許遠彎腰撿起一根鋼管,慢慢的朝曾坤走去。
曾坤腿部一片溫熱,再也繃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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