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第一次,科技武器爆炸了。
在這個武道文明昌盛的仙界,第一次彰顯它的恐怖神威,大爆炸。
足足三倍弒神彈的威力,在斗神宗的上空爆炸,其衝擊力將千人都籠罩了進去,羽凌風更是首當其衝。
寧濤也沒倖免,距離太近了。
「轟轟!」
方圓幾千米都能看到這一朵震撼的蘑菇雲,如同蛟龍般翻湧上天……
當勁風散去,只有大片的狼藉,一片片的弟子受傷慘重,還好有一大片神境撐護罩,這才沒有慘死的。
「咳咳……!」
寧濤緩緩爬出來,嘴角溢血。
抬頭看去,臉上還帶有心有餘悸之色,剛才差一點被那個混蛋宰了。
融道。
和那個宮初月修為一樣!
半隻腳踏進煉道大修士這一步的修士強者,果然不是他所能想像的。
放眼望去,只有大片的狼藉,不少建築都在此毀於一旦,最具象徵性的雙角山,此刻也變成了斷角。
突然間,一道身影破開濃煙。
那寬鬆的袖袍一揮,好似羽翼扇出大狂風,直接將這蘑菇雲捲起,包括一切的輻射熱能全都壓縮在小球中。
單手猛地一抓,「怦」然破碎。
眾人愕然的看着這一幕,那道身影很狼狽,其臉色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來,一雙銳利的眼眸如刀子般鋒利。
「小雜種,你找死!」
而寧濤看的大駭,小核神竟只是讓他狼狽些,這實力太可怕了吧。
即便他自己都要受到嚴重的創傷!
「風翼,斬!」
其雙臂就好似一對刀刃翅膀,削鐵如泥,隱約能劃破空間,一分為二。
寧濤臉色大變,從那兩道隨意的靈力鋒刃上感受到了一股死亡危機,以他凡體巔峰的體魄都好似被切開。
「太虛古經,古宙經!」
一股神秘古籍如同門戶擋在身前。
但刀刃實在太可怕,輕易的就將古籍給切割,並去勢不減的殺向寧濤,那一點寒芒,讓眾人頭皮發麻。
「不好,破…界…拳!」
幾乎是下意識,將全身的體魄力量匯於一點,如炮膛一般重重打出。
「轟轟……!」
只聽得一聲劇烈爆炸,一道身影受到巨力,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過,從宮殿的一端撞到了另一端。
飛了幾十米,沿途一路鮮紅。
寇振等人暗自咋舌,這小子果然不簡單,居然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以區區煉神的修為,居然能扛下二護法的含怒一擊,就剛才那一招,即便他能接下,恐怕也要重傷。
「桀桀。」
「看這次還有誰能救你!」
「咳咳……!」
在濕潤的土地上,寧濤顫巍巍的爬起來,雙臂更是軟綿綿的,不光耗幹了所有力道,還被打中了這一招。
在他臂膀交接處,裂開兩道傷口。
就好似張開的血盆大口,鮮紅而滲人,一滴滴的紅蟲子向地上掉落。
「滴答滴答……!」
寧濤怒目,咬牙道:「混蛋,你居然敢偷襲我,敢不敢報上你的名號。」
那寬鬆衣袍男子一步跨出,噁心道:「就你,也配知道我的名號,一個在大牢裏被拉出來當"xi nu"的罷了。」
「但看在你讓我動怒的份上,那我就告訴你,本護法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斗神宗二護法羽凌風是也!」
後者一臉傲慢。
緊接着,斗神宗弟子齊齊半跪,恭敬道:「屬下,參見二護法大人。」
寧濤一愣,頓時恍然道:「哦,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前夫哥,怎麼,這是覺得比不過我所以才出此下策麼?」
「混蛋!」
羽凌風一聽此言,含情的眼眸中閃過寒芒,惡毒道:「小雜種,你好大的膽子,誰給你的底氣說出這番話。」
「當初我和月兒恩愛,許諾終生,而你又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個一次性的廢棄罷了,她喜歡的只會是我。」
「切,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你和她只是一個過去式。」
「而且,現在也不是跟你談舊事的時候,你這麼煞費苦心的想殺我,不就是怕我威脅到你男人的地位麼。」
「如此當眾殺我,難道你就不怕大護法怪罪?」寧濤冷笑漸漸。
羽凌胸膛劇烈起伏,瞪大雙眼好似聽到笑話:「怪罪?她敢怪罪我?你真以為本護法怕她,簡直可笑。」
「在這個世界,最愛她的是本護法,最疼她的還是本護法。只要我一開口,她還是會乖乖投進我的懷抱。」
那語氣像是炫耀,但心中也有了隔閡,他怎麼可能要喜歡破鞋的女人……
寧濤心急,但已經無話可說。
為了活命背上了小三的黑鍋,又被羽凌風給恨上了,偏偏那娘們不在宗門,這不是明擺着還是死路一條麼。
該死,要怎麼辦……
只見羽凌風森然道:「你記住,凡是老子的女人,哪怕一根汗毛你也不能碰,否則我一定我會親手宰了你。」
「卑賤的奴隸,下地獄去吧。」
「殺殺……!」
一怒吼,直接斬下七八道刀刃。
凌厲的攻勢很密集,讓寧濤的臉色剎那大變,有些絕望的抬頭看去。
兩道風翼就讓他重傷,如今竟然有這麼多,看來這二護法是鐵了心要殺他。連大護法的宮殿都被打穿。
而一眾弟子們則是抱臂冷笑。這是護法的家事,他們純屬是看個熱鬧……
但就在這時,一道冷笑聲傳來。
「哼,羽凌風,你的語氣真是越來越狂妄了,本護法看中的男人,你居然也敢動手,你是在逼我收拾你麼?」
一道宮袍女子忽然出現。
單手一握,直接震碎那漫天刀刃。
羽凌風瞳孔一縮,幾乎想都沒想的失聲道:「宮初月,你怎麼在這?」
「哼,本來我是走了,但剛才那一朵蘑菇雲動靜那麼大,你當本護法的眼睛瞎麼,」後者滿臉譏諷。
呃……
羽凌風臉一僵,內心不甘。
說實話,宮初月的實力要比她強不少,尤其是她領悟的斗之道,更是能完克他,真要打起來他必輸無疑。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
當即柔聲道:「月兒,我……」
「廢話就別說了,本護法沒空聽你絮叨,滾回你的被窩找你的女人,本護法也回被窩,給我的小男人暖床。」
「還有,既然互不相欠,那就別讓我知道有下一次,否則,我會殺人的,」宮初月瞪了他一眼,冷冷而視。
說完,不顧眾人的驚愕,溫柔的一把摟住寧濤,二話不說先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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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濤濤,人家來晚了,讓你受傷了,等會奴家好好安慰你。」
宮初月臉頰羞紅,美眸嗔情。
但寧濤整個人直接傻眼了,吞着口水,身後還有一道實質般的殺機,濃郁不化,牙根都嚇的一哆嗦。
羽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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