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弟,你怎麼了?」
等到那馬仔離開,葉婉清就再也沒有保留,體內靈力一松,就如大江大河一般,湧入了寧濤的體內。
通過靈力感應,她覺察出對方體內靈力虛弱,而且還有一股破壞性的冰寒之力,情況危急。
這種情況不會是普通人所為,因此她才讓那名馬仔離開。
只是一分鐘後,寧濤整個人氣息如故,絲毫沒有轉醒的意思。
看到這一幕,讓葉婉清頓時焦急了起來,她畢竟不懂醫術,當下能做的也只有用自身的靈力滋養寧濤的丹海。
「恩?」
忽然,她腦海中靈光一閃,雙修之術閃動,如果說能讓兩者靈力最大程度的匯聚,那恐怕再也沒有雙修之術適合。
想做就做,葉婉清將寧濤臉上的血跡擦去,就抱着對方來到了臥室。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一來到臥室,她就將寧濤身上的衣物全部脫去。
之後也將自身的衣服全部脫去,頓時一副完美如牙雕般的**就完美的暴漏出來。
沒有猶豫,葉婉清身軀一滑,就擠入了對方那結實的胸膛。
如果在寧濤意識清醒的時候,她不會這樣做,只是眼下生死關頭,這也算不得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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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雙修之術一轉,大片的靈力就順着她的毛孔湧出,紛紛揚揚朝着寧濤的體內而去。
她修為比寧濤強的不是一星半點,這等靈力傳送,就算有損失,對她來說也可以接受。
靈力一湧入到寧濤的經脈,就開始幫助其化解那股寒意,溫養他的經脈。
卞得海畢竟修為不高,殘留在寧濤體內的寒氣不多,如今在葉婉清強大靈力滋潤下,就紛紛逸散而去。
沒多久,葉婉清的靈力就徑直而下,直奔寧濤的丹田而去。
然而,便在此時,在寧濤丹田沒有任何羈絆的血嬰豁然睜開了雙眼,看到了夏夢菲的靈力。
與卞得海一戰,血嬰靈力萎靡了不少,如今眼見有大波的靈力襲來,嘴巴一吸,就如長鯨吸水一般,將這股靈力納入了口中。
對於寧濤體內的血嬰,葉婉清並不陌生,眼見對方吞噬自己的靈力,她也沒有在意。
這東西已是寧濤的了,對此,只有讓人羨慕的份。她也看的出血嬰萎靡,仗着體內靈力深厚,也任由對方吞噬。另外抽出絲絲的靈力,來修復寧濤的經脈。
換做他人,這等精純的靈力血嬰絕難吸收,畢竟每個人體質不同,貿然吞下,對自身有不少的負荷。
但眼下情況卻稍稍不同,雙修之術妙就妙在此處,能讓兩人的靈力暫時化為一縷,不分彼此。
在她的氣息牽引下,寧濤體內殘餘的靈力也振作起來,雙修之術自動運轉,貪婪的吸收起來。
如果有外人在,就能立刻感受到,在兩人周圍,有大量的靈力朝其匯攏。
血嬰畢竟失去了載體,所能吸收的靈力有限,當自身恢復到一定階段時候,雙目一閃,竟然盤坐下來,身上居然溢出絲絲的紅芒,紛紛揚揚與寧濤兩人的靈力融合起來。
寧濤意識昏迷,蒙蒙之中,他只感覺全身突然變得燥熱起來,口中悶哼一聲,雙手一緊,不知從哪裏湧出來一股力道,就死死的抱住了葉婉清。
這一抱,寧濤就感覺仿佛是沙漠中的行人遇到一口清泉,死命的不丟,身子全然的壓了下去。
久旱逢甘霖,寧濤感覺到體內仿佛要燒灼了一般,呼吸急促,雙手竟然在葉婉清身上摸索起來。
感受到寧濤突然的變化,葉婉清身子一僵,顧不得繼續去度靈力,下意識的抓住了寧濤作怪的雙手,面色紅潤,緊張道:「師弟,你怎麼了?」
唰!
雙手被制,寧濤豁然睜開了雙眼,那是怎樣的一種眼睛,通體血紅,裏面帶着濃郁的**與痛苦,在黑暗之中,顯得格外的妖冶。
葉婉清哪裏見過寧濤這一副神色,但眼下來不及查看,感受到對方眼神中的變化,飽滿的紅唇蠕動了幾下,想要說些什麼。
在紅塵中呆了一兩個月,她早已不是初次下山時空如白紙的乾淨,自然知道這是代表什麼。
她不清楚寧濤怎麼突然變成了這樣,只是對方眼中的痛苦讓她心神一繃,就大為緊張了起來。
「啊,……」
寧濤雙手被制,眼中的痛苦越來越強烈,口中竟然發出低沉的咆哮之聲,意識轟鳴無比。
「師弟!」
見寧濤這般變化,葉婉清頭腦一轟,下意識的就鬆開握住對方的雙手,轉而抱住了寧濤的頭顱,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般,喃喃道:「師弟,你怎麼了?」
只可惜寧濤不會給她答案,他意識早已蒙蔽,雙手束縛一松,就在葉婉清那完美無瑕的嬌軀上蜿蜒遊走起來。
寧濤體內的情況,葉婉清不清楚,但對方這般的行為,她卻明白了意思。
她默默的看着寧濤,感受到對方一臉不正常的嫣紅,長長的眼睫毛動了動,終於下定了某種決心。
不管是其主動也罷,被動也罷,她都不會忍心看着寧濤痛苦下去。
深深的吸了口氣,她緩緩俯身,將飽滿的紅唇靠近寧濤的耳垂,柔柔的道:」師弟,希望你以後不要負我。」
此言一別,葉婉清剛剛止住的淚水就再度晶瑩而下,滾落在其脖頸上,觸目驚心。
頭顱微微一抬,下一刻,溫軟的香唇就印在了寧濤的唇上,兩根蔥臂主動的環住了寧濤的脖頸。
乾柴對烈火,一燃而旺,寧濤只是在本能的趨勢下,根本無意識的索取。
好在葉婉清還算清醒,咬着牙為其引導,當其漂亮的雙眉微微皺起,口中不由自主的咬出一絲"jiao chuan"時,窗外泛起一絲魚肚白。
在寧濤的丹田之中,血嬰雙手捏印,如果葉婉清能看到,這竟然是那歡喜圖印記。
血嬰身軀不住有靈力閃動,靈力吞吐之下,四周有大量血紅色靈力灌注,將其身軀灌注的越發飽滿圓潤起來。
而其面貌,竟隱隱的蠕動起來,當這種變化停止時,與寧濤駭人的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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