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濤愕然中,一道猶如暗金黑玫瑰般的妙曼窈窕女子,拖着一身長長的暗金色衣裙,淡漠的走進來,氣場巨大,頭戴王冠,驚艷全場。
兩排侍女,浩浩蕩蕩的低頭緊隨。
「吾等,拜見魔月大公主,」這一刻,眾人連忙起身恭敬道。
就連邪壽,族老,都要施之以禮。
要知道,魔族可是十三聖族之首,高高在上的主,沒有哪一族的實力能與之比擬,當然,除了眼下的邪族。
眾人能來,並如此給臉面,全都是因為邪族發號施令的那一位……邪祖。
凌駕於大帝實力的……魔王境。
曾經的……魔界三祖之一。
仙王境=魔王境。
而寧濤瞪大雙眼,瞠目結舌,僅看了一眼,就被徹底嚇到了,就是她,魔月,堂堂魔族大公主,這尼瑪,自己昨天居然強上了魔族大公主。
一顆心,就像被緊攥住窒息一樣。
滿腦子竟是刺激和*爽感。
還有心有餘悸,後怕……
他已經能想像到,這件事要是被捅出去,整個魔界男人都要瘋狂砍死他,恐怕魔族會傾全族之力暴走。
如果讓魔月知道自己在這裏,他怕是連這個殿門,都走不出去。
「嘶~」
「咕嚕……」
寧濤喉嚨發乾,眼前有些發黑,連忙低下頭,將受驚的心臟安撫。
都怪那該死的詭異黑暗屬性,本以為宙之道能對付,但結果僅僅是壓制它,只確保自己不淪落成魔人。
經過一夜的鑽研,他發現,這是魔界的意志,相當於……世界之力。
除非讓自己的宙之道再進一步,凌駕世界之力,這樣魔力再也不會奈何他絲毫,比之古魔族還完美。
否則,他還是會受其微弱影響。
殊不知,除了古魔族,其餘的聖族比之寧濤所受的影響還重一些。
他們也頂多能做到這一步……
「此地不宜久留,絕對不能被魔月發現,」寧濤冷汗直流,隨即下定決心,只能想辦法先離開這是非之地。
等事後,再問問小薇血族公主到沒到,這也是無奈的辦法。
但他剛想走,偏偏事與願違,一個高大發白的青年怒容的擋在了身前。
「小子,你他麼找死嗎?」
寧濤一愣,怎麼回事?這傢伙又是誰?他不記得自己得罪過他?
然而,眼尖的他,忽然看到了這青年胸口的水漬,寧濤傻眼,不會吧,難道剛才不小心噴到他身上了?
當即暗罵一聲,匆忙低着頭說了一句:「對不起」,就欲快速離去。
但這青年勃然大怒,難道他骨族因為戰事失利,就要一直被人羞辱麼?
一個不知名的小雜種,也敢將酒水噴到他骨金身上,簡直欺人太甚。
他骨族,絕不容被踐踏。
當即怒吼一聲,故意將動靜弄大,他讓所有人都看看得罪骨族的下場,免得讓人以為,他骨族好欺負。
「小子,敢羞辱我骨金,你也不去我骨族打聽打聽,敢這麼做的人都已經死了,還敢敷衍我,你他麼有種啊。」
「有膽就報出你的名號,讓我看看你是哪家的,免得你死的一文不值……」
骨金一臉猙獰,囂張跋扈。
話一落,本來寒暄的大殿眾人頓時被驚動,一個個端起酒杯好奇的看去,下一秒,卻都露出了戲虐之色。
原來是骨族的人找存在感。
戰事失利,故意殺個人來挽回臉面嗎?眾人不僅都譏諷的搖了搖頭。
如今誰不知道,大半年前,骨族召集百萬鐵騎大軍當先鋒,誓要踏平西域,各種吹噓,趾高氣昂,結果一場震驚三界的爆炸讓通道徹底崩塌。
而在通道內的百萬鐵騎,下至五六階,上至八階地仙,被炸死了一半。
而剩下的軍隊,都被凍死。
只有一位骨族天仙,救了寥寥兩個人,百萬鐵騎大軍死得只剩三個。
出師未捷身先死,更是令骨族大傷元氣,受重創,百萬先鋒還未發揮實力,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光了。
據說骨族族長當場吐血暈死。
至今昏迷不醒。
此事一出,骨族受到了整個魔界的嘲笑,謾罵,鄙夷,更被列為魔界第一恥辱,至今都沒能抬起頭來,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竟只是一個人。
沒錯,他正是道尊……寧濤!
如今的寧濤,以三千億魔石的驚天懸賞,取代羅天,成為懸賞榜第一。
更被魔界列為第一大魔頭。
頭號必殺人物……
可以說,寧濤為仙界做了那麼多,但他的聲望都不及這一下,如今整個魔界,都牢牢記住了寧濤這個名字。
簡直如日中天。
仙界的聲望,都望塵莫及……
當然,寧濤他還不清楚此事,不然一定會被自己的壯舉嚇壞。
而在場的一眾高層,更不知道他就是寧濤,來之前,他的模樣還故意做了些小修改,免得被對上畫像。
除非熟人,否則難斷定他是寧濤……
魔月,邪素等人,都好奇的看來,但就是這一眼,卻是讓魔月美眸一縮,目光緊緊的定格在了寧濤身上。
根本不需要第二眼。
就是寧濤。
他在這!
那個在昨天奪走了自己貞.操的冷酷,霸道男人,整整凌辱了她半天……
邪壽也注意到了這裏,頓時臉色一變,骨族骨金,怎麼和寧魔槓上了?當即沉着臉,急匆匆趕過來。
寧濤心中將骨金罵了個狗血淋頭,察覺到滿殿的視線,不敢動了。
心虛的目光,瞥了魔月一眼。
然而,魔月一臉淡漠,雖一直盯着他,卻沒有拆穿他的真實身份。
這娘們想幹嘛?
看熱鬧?
然而寧濤的古怪舉動,在骨金看來,那就是連正眼都不看自己一下,當即額頭暴露青筋,目欲噴火,這個王八蛋,今天,必須讓他來血祭。
下一秒,直接一把抓起寧濤的上衣,就欲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骨金,你敢,」邪壽大怒,地仙之威轟然爆發,將骨金給牢牢鎖定。
「地…地仙?」
骨金臉一變,連忙抬頭看去,但眼前一花,邪壽冷冰冰的出現在眼前,猶如山巒一般傲然俯瞰着他。
「你想對本座的奴隸做什麼?」
「壽大人?是你!」骨金臉色頓時難看了,咬着牙,怎麼會是她的人?
就在他左右為難時,骨族大公主,骨竹,沉着臉走來,怒喝道:「壽大人,你這是打算要以大欺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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