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神秘一笑,指了指眉心處那第三隻龍眼,得意道:「看到沒,這是我蛻變為祖龍時,開的第三隻眼。」
「準確的說,這是我開啟的一個天賦,能夠穿透一切能量物體。」
「空間,時間,甚至是無形之物!」
寧濤一聽,震驚地張大嘴巴,這天賦……就有些變態了點吧。
在第五禁區時,他就親眼見識到了,但經它這麼一說,頓時感覺只是小露手腳,原來有這麼強大。
但轉念一想,堂堂太古第一祖龍,自然會有一些非凡的獨特之處。
「小子,準備了,我現在實力不高,時間有限,記住要快,還有穩准狠。」
小白深吸一口氣,催促道。
寧濤點頭,下一秒他就見到小白額頭上,那一隻緊緊閉合的龍眼,猛然間睜開,如繁星閃耀,更迸射出一道神奇的光束,激射在這光團上。
兩者相碰,一絲聲響也沒發出,反倒是光團如雪遇到火,飛快的消融。
「快…小子!」
寧濤來不及吃驚,扇天下隨之出手,如一道閃電般探出又收回來。
一眨眼,那光團就要癒合,但小白口中念念有詞,龍爪還揮出一道小光芒,進入到了那將癒合的光團之中。
「得手了,」寧濤咧嘴一笑。
但一抬頭,卻見到光團內還有幾樣物品,和手中的一樣,怎麼回事?
「別擔心,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拓影術,我的能量能維持它幾天,只要沒人打開這個光團,就發現不了東西沒了,不然等一會兒你就露餡了。」
小白喘着粗氣,解釋道。
一聽這話,寧濤喜出望外,忙朝手中看去,一枚鮮嫩通紅的朱果,還有一大堆的上品仙石,一塊極品仙石,居然還有一柄不俗的八品仙器。
這是一個桃木劍,寧濤輕輕在石頭上一揮,卻如切豆腐般一分為二。
「嘶~好東西!」
寧濤張大嘴巴,笑得合不攏嘴。
然後小白一口將那朱果吞下,抓着兩塊仙石,翻白眼鄙夷道:」你怎麼這麼沒出息,趕緊的,還有十七處陣眼,必須在這三天內全部拔掉。」
寧濤如小雞啄米般點頭,一處陣眼就是一處寶藏,他巴不得全拿走。
這七絕門,真他麼有錢……
「誰?何人在此?」
似乎是太激動,讓氣息泄露了幾分,一道蒼老的怒喝頓時傳來。
「不好,快走,」寧濤眼皮一跳,一把抓住小白,催動虛無之道。
整個人如幽靈一般朝山下溜去……
「嗖嗖……!」
一息後,一位長老帶着十幾位弟子衝上來,第一眼就忙朝光團看去,裏面的東西都還在,附近也並無人影。
「奇怪,剛才明明感受到有一股陌生氣息?」那長老疑惑的道。
「狄長老,您老太謹慎了,陣眼不是無恙麼,哪有什麼人在?估計是一些不長眼的動物吧。」
一眾弟子無奈的勸道,
聽聞此言,那狄長老緊皺眉頭,緊盯着那光團內看了許久。
總覺得那裏有些不對?
一眾弟子搖了搖頭,繼續去巡山,狄長老也一嘆,剛欲離去,忽然神色一怔,眼角瞥見了一塊開裂的石頭。
「這…這是?」
狄長老臉色一白,那石頭的缺口光滑如鏡,他記得白天的時候還沒有。
將石頭撿起來仔細一看,臉色居然越發蒼白,難道……
破曉時,門內又開始忙碌起來。
成千上萬道人影交錯,火急火燎,巡山的弟子也要倒班換了,但在一山腳下,狄長老抓緊石頭,久久未語。
「我說,狄長老,您老別那麼較真行嗎?就一塊破石頭至於這麼緊張嗎?」
有弟子苦惱道。
就因為這一塊破石頭,昨天一晚上,狄長老帶着他們,將七絕門仔細檢查了十幾遍,連一些可疑的弟子,都被他抓起來,連審帶問。
連四絕大人的親戚都被抓了……
聽到這,狄長老沉默許久,忽然道:「一定有不對的地方,這石頭就是人為的,我一定要找到這個人……」
此時,寧濤回到了住處。
沒驚動任何人,他偽裝的二蛋,本性就木納,平時往來的朋友都在隊伍里死了,剩下的好友,也就是楊傑。
這一夜,他們收穫頗豐。
小白憑藉着寶藥,一連破開七處陣眼,但那種精神疲倦是扛不了的。
在第七處陣眼時直接昏迷了。
寧濤心疼它,塞給了它一大堆寶藥就回來了,除了收穫一大堆仙石,還有就是七柄讓人眼饞的仙器。
這不禁讓他懷疑,難道那十八座陣眼裏面,各有一柄仙器嗎?
一想到這兒,心中都激動不已。
正午時,寧濤出去了一趟,各大陣法都被他熟記於心,基本已經佈置完成了,他還看到幾頭猙獰的傀儡,完全由仙石推動,應該不弱半仙。
別看他逛了一圈,卻遭到了不亞於十幾次的盤問,端是防守嚴密……
傍晚,一人一龍再次出動。
這一次先瞄準小目標,那些殺陣,傀儡,將仙石,核心,一次性殺器全都取走,小白消耗的也不算太大。
當漫山遍野的陣法,被清理的大半時,又掏空四座陣眼才疲倦回歸。
不知為何,防守增加不少,他總能看見一個老傢伙帶人巡山,好幾次都差點被這傢伙給逮住……
當天下門到來的前一天時,整個七絕門,看似殺機遍佈,卻都被掏空。
還剩下七處陣眼,沒有清理。
這天傍晚,寧濤正準備帶着恢復的小白出去,卻聽到了敲門聲。
「嘭嘭……!」
「二蛋,快開門,一絕大人召見,」楊傑焦急的聲音在耳邊迴蕩。
寧濤動作一僵,小白的臉色也變了變,一絕怎麼會找他?想了想,就將小白收到戒指里,隨即打開了門。
「楊哥,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也不清楚,不過召集的不光是我們,還要咱們同一期的很多師兄弟,記着,要是出事,可別說漏嘴了。」
楊傑不放心地囑咐一番。
聽到這,寧濤忙點了點頭,隨即木納的跟在他身後,朝主殿而去。
他看似裝傻,實則額頭上都滲出冷汗,一顆心如受驚的小鹿般跳着。
難道被發現了?
還是說,那個謊言被揭穿了?
寧濤臉色略微發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走到主殿,和幾百名弟子一同進入殿內,卻沒看見一個人。
「轟轟……!」
但忽然間,大門竟重重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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