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
一個充滿暴虐的字眼,緩緩的從韓宇嘴中吐出,森然而諷刺,不屑與蔑視。
佟雅倩,蘇淺兩女聞言,臉色越來越古怪,目光不由得看向寧濤,總感覺這件事好像要鬧大,心中不由得為韓宇默哀。
四周圍觀的青春少女,少男們,紛紛露出了看熱鬧的表情,這個韓宇據說是某個富豪的兒子,在中夏大學有着極高的威名。
而與他對峙的那個男人,十分的面生,但一個開寶馬的,又怎麼能跟開法拉利的相提並論,更何況韓少的身份,可不簡單。
寧濤聽到那個字眼,眼睛眯了眯,心中升騰起一股戾氣,這年頭,找死的人真的好多,一言不合,還要砸車……!
韓宇用力的想掰開寧濤的手,但發現這隻手就像一個鐵鉗,緊緊的夾着他,而隨着鐵鉗的力道緊箍,他感覺到了一股寒意。
「你…你想要幹什麼?」
只見韓宇有些驚慌道,臉色變幻,心中突然感覺有些不妙,這傢伙的力氣大的出奇。
「想幹什麼?我剛才不是說了麼,想讓你玩一個遊戲,十分的刺激,熱血沸騰,」只見寧濤邪魅着一張臉,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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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宇聽到這番話,不由得看了看四周,此時已經圍觀了很多人,面前還有兩個天香絕色的女人,怎麼着也不能認慫啊。
當即就自信滿滿道:「想跟我玩遊戲?是玩飆車麼?我韓宇可是新晉中夏四少,敢跟我玩飆車的,可沒有幾個。」
然而不待他說完,就直接被寧濤打斷,見其獰笑道:「飆車多沒意思,太老套,咱們玩一個更刺激的,屬於男人野性的遊戲。」
「你剛才不是想砸車麼?就玩這個!」
「砸車?」
所有人一聽都有些發懵,臉上忽然又露出了惡趣之色,我靠,這是要搞大事情,一輛寶馬,一輛法拉利,價值都不菲啊。
韓宇這麼一聽,臉色有些發黑,他的車可是法拉利,價值昂貴,更重要的是,這車是他借的,花了很大的功夫。
「啊!」
肩膀忽然傳來一股劇痛,好像肩骨要被捏碎,而一入眼,則是寧濤那獰笑的臉龐。
只見其故意嘲笑道:「怎麼?怕了?」
韓宇一聽,當即血性上頭,紅了眼,開玩笑,他可是中夏四少,背景驚人,這種不屑的話語,只有他對別人說。
當即就怒聲道:「開玩笑,我tm會怕你,不就是砸車麼?勞資不知砸過多少輛。」
「說吧,遊戲要怎麼玩?」
寧濤聞言,冷冷一笑,道:「畢業典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咱們誰也別耽誤時間。」
「只要讓我砸一下你的車,沒砸壞,我的寶馬,就是你的。」
一聽到這,圍攻的眾人一片譁然,這小子瘋了吧?腦子估計被黑驢蹄子給踢了。
「他居然要空手砸法拉利,現在的人都是怎麼了?前天還聽說有人要空手接白刃呢。」
「咦,還有這回事?我怎麼不知道,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成功了麼?」
「成功?那人現在在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正打算做義肢呢……!」
兩女聽到這番話,心中不免擔憂,寧濤不會真打算這麼做吧,那可是很堅硬的。
韓宇聽聞,眼睛眯了眯,居然會有這麼好的事,只要不砸壞,寶馬就是自己的。
雖然他知道這小子力氣很大,但想要徹底砸壞一輛法拉利,打死他都不會相信,這可是用碳纖維製成的車身,強度高於鋼鐵。
一個瘦弱小子想用肉拳擊碎鋼鐵,哪怕是當代拳王,拳霸來了,也要發怵。
換句話來說,他這麼做,其實就是來給他送寶馬的,或者已經認出了他,故意來演一場戲,以此來襯托自己的威名和聲望。
一想到這,韓宇心生激動,今天本就是畢業典禮,圍觀的人出奇的多,如果在這個時候讓他出名,那他,將名震中夏。
更可況,一輛寶馬可不便宜,即便是他也不可多得,而這小子居然用這種方法來討好自己,不得不說,有心了!
只見他看向寧濤的眼神,不由得變得親切起來,十分柔和,仿佛在看忠誠的小弟。
然而,寧濤卻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傢伙搞什麼鬼,這種噁心的眼神,不會是基佬吧?這種感覺,好想揍他……!
只見他當即硬着頭皮,嫌棄道:「看什麼看,敢不敢玩,不玩就滾一邊去。」
韓宇見狀,不由得心生讚嘆,這傢伙的演技還真不錯,讓人挑不出半點瑕疵,以後若是有機會,就把他明星界深造。
只見他當即故作深沉道:「唉,我之所以猶豫,就是想給你一些考慮的時間,既然你態度這麼決然,那我韓宇,就接下了。」
一聽到這話,圍觀的眾人開始沸騰起來,紛紛戲謔的吶喊助威,都是在看熱鬧。
然而,寧濤卻是有些不舒服,就感覺一隻猴子即將表演,充滿了戲弄。
心中只想着快點搞定,他還要和二女參加畢業典禮,還有猴子那哥幾個……!
在眾人戲虐的目光下,寧濤來到了車頭的位置,那流線型的車身,鮮紅的顏色,就仿佛是一顆紅寶石在閃閃發亮。
寧濤對此,只是開始透視眼,漸漸心平氣和,體內靈力暗自沸騰,悄悄的凝聚在右手之上,一股無形的力量湧現而出。
「太虛古經,虛界拳!」
一聲低喝,那看似普普通通的一拳,卻是蘊含着虛空的界力,可毀滅一切。
「轟!」
眾人只聽得一聲巨響,宛若驚雷轟鳴。
那強過鋼鐵的碳纖維紅色車頭,居然直接被砸癟,裏面還有機器爆炸,火花迸現的場景,一輛法拉利,完完全全被砸廢。
那原本戲謔,諷刺,嘲笑,鄙夷的臉色全都僵硬了,漫天的嘈雜聲也戛然而止。
韓宇那原本得意的臉色,忽然僵硬,腦子只感覺一片空白,有些發懵,嘴唇在哆嗦。
一張俊臉蒼白如紙,眼前只感覺有些發黑,這可是他借的法拉利呀,居然廢了。
「嘭!」
忽然,一件硬物砸在了他身上,他茫然的低頭一看,居然是這樣寶馬車的鑰匙。
耳邊還傳來寧濤平淡的聲音,「看你這麼可憐,這輛寶馬就送你了。」
一聽到這,韓宇目眥欲裂,目欲噴火,心中的憤怒不亞於炸藥桶,隨時要爆發。
真是該死,該死……,居然敢打我中夏四少的臉,你…死定了,女人…我也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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