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茫茫的海域中,有一艘古老奇特的船隻,一杆旗幟隨風飄揚,猙獰的骷髏頭標誌異常顯眼,甲板上有一些人在走動,但臉色卻都很蒼白。
在船頭有一個獨眼男子,他正是這艘海盜船的船長,此時,他的身邊圍了兩三人,正在低聲密謀着什麼。
只見其中一人森冷道:「團長,要不要我們做了他,或者下毒,兄弟們可都眼饞那個女人,憋的太難受了!」
另外一人也附和道:「是啊,團長,就算那傢伙再厲害,一槍下去也得放倒,剛才要不是他挾持了你,我絕對能打死他……!」
「啪啪啪……!」
只聽到一陣響亮的巴掌聲,那幾個正在密謀的手下一人挨了一巴掌,因用力過大,很快就腫了起來,幾個海盜滿臉不解的看向了獨眼男子。
只見獨眼男子臉色蒼白,畏懼道:「你們這群笨蛋,他可不是尋常人,有可能是特種兵,還可能是修士,難道當年那件事你們忘了?」
話音落下,一人不確定的說起來,「好像在十幾年前,有一個華夏修士要去百慕達三角,那裏可是傳言中的魔鬼三角,但那人卻執意要去那裏,態度十分堅定。」
結果,在路上獨眼男子一伙人起了歹意,幾十個人想要搶劫華夏人,手中還有好幾桿槍,可謂是稱霸一方的實力。
但僅僅幾個呼吸,那個華夏人就將他們擊敗,甚至不懼子彈,宛若陸地仙人!
這一幕,死死的烙印在那些人的心中,當時的獨眼男子剛剛出道,他的眼睛就是被那人毀掉,所以他的印象更為深刻。
一想起修士的種種可怕,他們不由得心生畏懼,雖然他們是海盜,但也僅僅比普通人強一些,面對修士,他們就像一個頑童般脆弱,不堪一擊。
在船上的一處房間中,寧濤臉色煞白,已經吐了滿地的鮮血,骨頭不知斷了幾根,傷勢十分嚴重,已經到了昏迷的邊緣。
從萬米高空墜下,想要完好無損,還要保護一人,憑現在的寧濤還做不到,而且是他用背部承受了與海面的撞擊,即便是有鍊氣氣流的保護,依舊重創頗深,極其嚴重。
此刻的蘇淺驚慌失措,想要出去尋求幫助,但一想到那如狼似虎的海盜們,她的內心就是無比的驚懼,更何況,如果讓那些海盜知道寧濤重傷,估計他們就完了。
看着蘇淺焦急又擔憂的臉龐,寧濤不由得苦笑一番,背椅在床邊上,身上大半都是血跡淋漓,「之前那一幕,僅僅是他拼盡最後力氣,故裝作很強大,來震懾住他們。」
利用透視眼,他也看到了獨眼男子和他的手下,通過唇語也是知道了一些,「他們十分懼怕修士,目前來說他和蘇淺還算安全,但若是被發現自己重創,結果恐怕……!」
「嗚嗚……寧濤,我們好不容易才活下來,你千萬不能丟下我不管,如果你死了,那我也不獨活,這輩子你都別想拋下我。」
只見蘇淺淚流滿面的哭訴道,看着越來越虛弱的寧濤,她原本獲救欣喜的心情,又變的一團糟,一雙玉臂緊緊的環繞着寧濤的頭顱,兩人貼的十分之近。
聽着蘇淺的話語,寧濤的心情十分複雜,看着前者那玲瓏的身軀,因為海水的緣故,顯得凹凸有致,一股誘人的體香湧入鼻尖,心中莫名的一顫。
忽然,寧濤想起了什麼,臉上浮現出驚喜之色,心神朝體內探查,發現血嬰十分黯淡,仿佛受到了重創。
「應該是因為保護自己,所以消耗了全部力量,不然從萬里高空墜下,自己絕對是一命呼呼,更別提保護蘇淺,震懾海盜。」
只見寧濤猶豫了一下,隨即詢問道:「淺淺,你說的原諒我,是真的麼?」
蘇淺聞言,淚眼朦朧的眼睛,看到臉色煞白的寧濤說出這番話,以為這是臨終前的話語,心中當即痛苦萬分,傷心欲絕。
當即悲傷道:「是真的,我原諒你,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要你愛我,我只要你活着,寧濤,你不要死,嗚嗚……!」
聽到這番話,臉色煞白的寧濤眼皮跳了跳,嘴角抽了抽,似乎是想笑,但最終被強忍住了,但心中,卻莫名的樂開了花。
只見其含糊的道:「咳,其實,不想讓我死,倒是有一個辦法,就看你願不願意。」
蘇淺聞言,黛眉舒展開來,臉色大喜,當即點頭答應道:「我願意,只要你不死,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寧濤猶豫了一下,最終在蘇淺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後者的臉色從一開始的茫然,刷的一下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一股嬌羞之意湧上心頭,俏臉不由得低了下去。
看到蘇淺這幅小女人狀,寧濤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血嬰似乎要發作,但無奈受創嚴重,根本無法再影響寧濤,着實很無奈。
蘇淺低着頭看不清表情,兩根蔥蔥玉指緊緊糾纏在一起,似乎在做着內心的爭鬥。
就在寧濤以為她要反對時,她忽然紅着臉扭捏道:「那個,你說的什麼歡喜禪功,真的能讓你恢復,還能讓我修煉麼?」
寧濤如同小雞啄米般狠狠點頭,但因為用力過度,反而拉扯到了傷勢,疼痛讓他的臉都扭曲起來,眉頭緊緊鎖住,臉色煞白,毫無血色。
痛苦過後,寧濤剛睜開眼睛,在瞬間就瞪直了,面前的佳人玲瓏的身段極其誘人,飽滿的山峰微微晃動,一頭烏黑亮麗的髮絲如瀑布一般垂下,如玉一般的皮膚,讓人看了心生蕩漾。
「咕嚕……!」
一雙玉手攀上胸膛,緩緩的褪下了破碎的衣物,兩顆心臟不爭氣的極速跳動,一道如溫玉般的身軀貼來,在寧濤那欲望的瞳孔中,直接坐了下去,喔……!
………………
臨近華夏國的邊境,一艘海盜船悄然浮現,在獨眼男子等人的恭送下,寧濤帶着蘇淺離開了海盜船,踏上了屬於華夏的土地,她們終於回來了。
看着獨眼男子諂媚的態度,寧濤對他唯一的印象,就是他的名字,沼不盜!一個讓人聽了都能誤會的名字。
「也不知他的父母怎麼想的,是怕自己的孩子被找到麼?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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