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遠回過頭來反問道:「好了沒有,我準備騎了!」
「好了,你慢點,我手上可拎着菜呢!」廖怡卿柔聲說道。
「行,沒問題!」凌志遠在答話的同時,伸手一扭油門,摩托車便猛的向前竄去。
廖怡卿由於毫無防備,身體猛的向前一衝,結結實實撞在了凌志遠的後背上。
凌志遠本想和廖怡卿開個玩笑,當感覺到後背傳來一陣柔軟之感時,當即便意識到壞事了,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了,不知該如何解釋才好。
廖怡卿滿臉羞紅,低聲抱怨道:「嚇死我了,讓你慢點騎,你怎麼騎這麼快呀?」
「那什麼,這幾天沒怎麼騎這車,操作有點不利索,沒事吧?」凌志遠一臉心虛的問道。
這段時間,凌志遠確實沒怎麼騎這摩托車,不過剛才那一狀況和這並無關聯。
聽到凌志遠的解釋之後,廖怡卿心中將信將疑,柔聲說了句沒事,讓其慢點開。
見廖怡卿並未生疑,凌志遠一顆懸着的心徹底放了下來,不過也不敢再造次了,規規矩矩的駕駛着摩托車向前駛去。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家門之後,廖怡卿讓凌志遠自己去泡杯茶,然後去看電視,她則去廚房裏忙碌了起來。
廖家姐妹之間的感情很好,兩個小區之間距離又近,凌志遠和廖怡靜沒少到姐姐家來蹭飯,但如今天這般,凌志遠獨自一個人過來,卻還是第一次。
凌志遠泡好茶之後,抬眼向廚房裏望去。只見身着一襲白裙的廖怡卿正在做菜,秀髮輕垂,香肩聳動,說不出柔媚,某人不由得有幾分失神。
「志遠,你看電視呀,傻站在這兒幹什麼呀?」廖怡卿從廚房裏探出頭來,一臉疑惑的問道。
聽到問話後,凌志遠的臉上露出幾分訕訕之色,連忙開口說道:「沒什麼,你忙吧,我看電視了。」
廖怡卿看見凌志遠坐下身子之後,臉上露出了幾分疑惑之情,心裏暗想道,他剛才不會是在偷窺我吧?想到這兒後,廖怡卿的臉嗖的一下便紅了,低聲自語道:「你在這兒胡思亂想什麼呢,就算志遠看你一下,怎麼就成偷窺了,虧你還是語文教師呢,用詞不當!」
就在廖怡卿心慌意亂之際,凌志遠在沙發上坐定,伸手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電視裏的新聞主持人嘰里呱啦的說個不停,凌志遠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他不時用眼睛的餘光掃向在廚房裏忙碌的大姨子。
一直以來,凌志遠對廖怡卿的印象都很好,不過礙於兩人之間的特殊關係,有意抑制住對對方的好感。現在他已和廖怡靜離婚了,和廖怡卿之間也就沒了關係,就算有點想法,也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了。
二十分鐘以後,廖怡卿走過來招呼道:「志遠,別看電視了,開飯,餓了吧?」
儘管這會時間已不早了,但凌志遠卻並並無半點飢餓之感,開口說道:「不餓,我在家裏吃過點零食了。」
「你還真有先見之明,由於沒什麼準備,我便買了點熟食,你將就着吃吧!」廖怡卿開口說道。
「這都一大桌子菜了,還將就呀,我巴不得天天這樣將就呢!」凌志遠笑着說道。
「行呀,只要你不嫌難跑,天天過來吃沒有任何問題。」廖怡卿開口說道。
凌志遠聽後,雖很是心動,但也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和聊怡靜離婚之後,便和廖怡卿沒關係了,天天過來吃飯,算怎麼回事呢?若是傳揚出去的話,他就算滿身是嘴,也解釋不清楚。
「怡卿,謝謝你的好意。」凌志遠開口說道,「我的工作最大的特點便是每個準點,只要我有空一定過來。」
市委一秘雖然風光,但也有其無奈之處,那便是沒有自己的時間,一切以領導的時間為準。
「行,沒問題,不過來之前先給我打個電話,以免吃閉門羹。」廖怡卿笑着說道。
凌志遠輕點了一下頭,答應了下來。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來,坐下來吃吧!」廖怡卿熱情的招呼道,「為了慶祝姓王的那老東西被紀委拿下,我們喝點酒,怎麼樣?」
「行,我是客隨主便!」凌志遠點頭說道。
凌志遠作為市委一秘,自不會把王德貴這個教育副局長放在眼裏。廖怡卿只是個普通的小學教師,王德貴對於她而言,無異於壓在頭上的一座大山,現在聽說他被紀委拿下了,她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廖怡卿在給凌志遠斟酒的同時,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急聲問道:「志遠,你說紀委能不能查到王德貴的把柄,他可是一頭老狐狸,據我們學校的的老師說,我們學校去年建的那幢教學樓,開發商便是他引薦的,那個老闆一次性便給了他十萬。」
王德貴如此膽大妄為,在經濟上一定有問題,不過廖怡卿這個只是道聽途說,算不得數的。
「市委宋書記讓秘書長給紀委姚書記打的電話,就算姓王的有通天徹地之能,也別想躲過這一劫。」凌志遠信心滿滿的說道。
宋維明雖然初來乍到,但市委書記若是連一個小小的副局長都收拾不了的話,他真得回家賣紅薯了。
「那就好,來,我先敬你一杯,上次的事多虧了你,否則……」廖怡卿說到這兒,停下了話頭,眼睛裏閃現出了晶瑩的淚花。
那天晚上,若非凌志遠及時趕過來的話,廖怡卿極有可能落入王德貴的魔爪,現在想來,美少婦心裏都覺得一陣陣後怕。
凌志遠看見廖怡卿的表現後,低聲安慰道:「怡卿,沒事,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現在那老東西也得到了應有的報應,可見老天還是開眼的。」
說到這兒,凌志遠略作停頓,舉起酒杯說道:「來,怡卿,我們乾杯,慶祝那老東西得到應有的懲罰。」
「好,乾杯!」廖怡卿舉起酒杯和凌志遠輕輕一碰,然後揚起潔白如玉的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凌志遠見廖怡卿都將杯中酒幹了,自不會怠慢,也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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