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遠從醫院回來已是十二點了,在這之前,廖怡卿便打電話詢問過張叔的病情了,得知其並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晚上過來時,凌志遠興沖沖的,這會總算有機會和美少婦同床共枕一親芳澤了,然而,他卻全無這方面的意思。
凌志遠伸手將廖怡卿輕摟進懷裏,低聲說道:「怡卿,我以前挺討厭長舌張的,之前見到她在張叔的病床前淚流滿面的樣子,突然覺得很同情她。」
廖怡卿抬起頭來看了凌志遠一眼,柔聲說道:「她人其實一點也不壞,就是管不住嘴,喜歡東家長,李家短的亂說,其實,他們老兩口也聽不容易的。」
「對了,你不說,我還準備問你呢,怎麼從來沒見過他們的兒女?」凌志遠一臉疑惑的問道。
按說出了這麼大的事,長舌張應該在第一時間給她的兒女打電話,而不是找廖怡卿幫忙,凌志遠之前便覺得奇怪了,這會便向廖怡卿發問了。
「張叔和張嬸一直都沒有孩子,年輕時,好像收養過一個親戚家的孩子,但後來人家又要回去了。」廖怡卿柔聲說道,「從那以後,兩人便互相照應,平時雖很愜意,但一遇到災病什麼的,可就麻煩了。」
凌志遠沒想到長舌張兩口子竟然沒有子女,聽到廖怡卿的話後,很有幾分唏噓之感。
「志遠,你和省城的那個女孩怎麼樣了?要是沒什麼問題的話,就早點把婚事辦了,這事可不能拖着。」廖怡卿柔聲說道,「上次去柳溝時,伯母還催問我什麼時候生孩子呢!」
春節期間,凌志遠為避免父母知道他離婚的事而傷心,讓廖怡卿假扮她妹妹和其一起回了老家。凌國良和韓桂花都沒看出異樣來,後者還悄悄催問廖怡卿生孩子的事。
凌志遠知道廖怡卿說這話是真心實意的為他好,不過這事他說了可不算,得順勢而為。他隨即便將他和吳緈瑜之間的事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並說準備國慶假期帶其一起回老家。
「不管怎麼說,反正你得抓點緊,別拖着,免得夜長夢多。」廖怡卿柔聲說道。
凌志遠聽到這番話後,很是感動,當即衝着廖怡卿說道:「怡卿謝謝你,我……」
廖怡卿含情脈脈的看着凌志遠,伸手輕輕捂住了他的嘴,低聲說道:「志遠,你別說了,我覺得我們之間挺好的,真的!」
雖說凌志遠和廖怡卿之間男有情來你女有意,但他們兩人絕不可能在一起的。撇開來哦一起和呂海洋之間名存實亡的婚姻不說,由於廖怡靜在這兒,他們之間是絕不可能走到一起去的。
「怡卿!」凌志遠抬起頭來,兩眼直視着懷中的佳人,緩緩的低下頭親吻上了她的粉唇。
從這一吻開始,隨即便風雨大作,足足半小時之後,房間裏才重又恢復了平靜。
廖怡卿如一隻慵懶的貓咪一般蜷縮在凌志遠的懷裏,雙目微閉,一臉享受的表情。
凌志遠低頭看着懷中的佳人,低下頭來輕吻了一下她那長長的睫毛,低聲說道:「怡卿,我這輩子絕不會辜負你的!」
聽到凌志遠的話後,廖怡卿心裏很是滿足,為避免其再說出對不起之類的話來,她轉換話題道:「志遠,這兩天怡靜好像在打探馮金山的消息,我問她想要做什麼,她卻什麼也不說。」
「哦,她怎麼會突然想要打聽馮金山的消息呢?」凌志遠也是一臉疑惑的反問道。
廖怡卿輕搖了一下頭,表示她也不知妹妹意欲何為。
凌志遠略作沉思之後,開口說道:「怡卿,從南粵回來之後,她的情緒怎麼樣?」
凌志遠和廖怡靜之間的恩怨情仇隨着兩人婚姻的結束都已煙消雲散,如果不是廖怡卿提及,他甚至都忘了曾有這樣一個女人和他休戚相關。
廖怡卿輕搖了一下頭,開口說道:「從南粵回來以後,她的情緒不佳,經常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家裏,我爸媽也經常數落她,我讓他們別說了,可……」
廖志高、胡春香老兩口本就非常勢利,得知凌志遠成了市委書記的秘書之後,沒少數落廖怡靜,用他們的話說,你放着金龜婿不要,偏要去做小三,到頭來雞飛蛋打、一無所獲。
廖怡卿沒少勸說老兩口,但收效甚微。
凌志遠聽完廖怡卿的話後,眉頭微微蹙了蹙,當即開口說道:「怡卿,你改天和你爸媽好好談一談,讓他們別再刺激她了,另外,你也多關注一點她,千萬別出什麼事!」
對於廖怡靜,凌志遠還是非常了解的,這是一個非常要強的女人,容易走極端,必須得有人及時開導她,否則,極有可能生出事端來。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廖怡卿柔聲說道。
凌志遠聽後,伸手將佳人摟進懷裏,低聲說道:「怡卿,睡吧,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嗯,你也早點睡!」廖怡卿伸手反摟着凌志遠,嘴角掛着開心的笑意。
這會雖說已三更半夜了,但市委副書記孟廣來卻睡意全無,正坐在書房的沙發上噴雲吐霧呢!
半小時之前,司機打來電話,確認乾兒子吳銘被警方拿下了。
聽到這一消息後,孟廣來很是意外。他自認為之前的計劃天衣無縫,怎麼會被警察識破的呢,這讓他很是不解。
孟廣來此時顧不得思索問題出在哪兒,現在他所想的是如何補救這事。早知如此,他便不摻和這事了,現在好了,反倒將自己給答進去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雖不是什麼大事,孟廣來最為擔心的便是吳銘那小子一時嘴欠,將他的事給說出去,那可就麻煩了。這事孟廣來已謀劃許久了,現在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了,沒想卻被那混小子知道了,真可謂百密一疏。
孟廣來將手中抽了半截的香煙摁滅在煙灰缸里,低聲自語道:「不行,明天一早,我便去親自去公安局找一下厲向東,問問他這事到底怎麼說。」
在這之前,孟廣來一直躲在一邊坐山觀虎鬥,吳銘突然出事,逼得他不得不從幕後走到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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