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以來,旗木朔茂的實力增長只能用「突飛猛」這個詞來形容,俗稱「猛男の井噴」。
如果是正常的較量、對戰或者訓練的話,那就算羽生也已經沒有辦法保證自己能夠百分之百的勝過旗木了,或者說他們之間達到了一種宇宙式的平衡……嗯,就算那種可以被叫做「五五開」的神奇平衡。
至於同世代的其他忍者,在實戰方面,理論上應該不會有任何人能贏過旗木朔茂了木葉白牙,崢嶸已現。
所以,如果現在他真的要抄刀子的話,那事情就有些大條了。
唯一有些遺憾的是明明旗木的實力已經非常強了,但是他現在卻依然還只是個中忍。三四年時間過去,「木葉白牙」也已經十八九歲,然而他卻一直在留級,這其實有點說不過去。
「你連我都贏不了,好意思說自己能百分之百勝任上忍的職位麼,而如果你對自己的能力有絕對信心的話,上忍中忍或者下忍的表面稱呼又有什麼不一樣呢。」
此前羽生都是這樣告訴旗木朔茂的,並且以此為理由阻撓他參加上忍考試。
大蛇丸和旗木沒有成為下忍和中忍的守門員,但在旗木這裏,羽生倒是成了上忍的守門員了。
現在只是和平時期,羽生的意思只是想讓旗木朔茂儘量的穩固基礎而已,多當兩年中忍也沒什麼壞處……然而旗木總覺得這是羽生在壓他的工資,是一種剝削。
這種想法倒也沒什麼錯誤,就算中忍與上忍的任務績效計算起來差距不大,但基本工資肯定是不一樣的,而且理論上很多薪酬豐厚的重要任務是只有上忍才能接的。
這邊的旗木朔茂看起來立刻就要上去刀人,至於那邊的漩渦忍者也好不到哪裏去……他們不知道是被誰帶壞了,動不動就要摸那個捲軸,動不動就要此面向敵。
拜託,大家明明都是維護世界和平的支柱力量,又不是恐怖份子,不要動不動就想扔炸彈啊。
羽生只得立刻伸手制止,示意大家不要輕舉妄動,他看着就在十多米外正在全神戒備的霧隱忍者們,然後為了緩解一下這種一觸即發的局面,露出了一個笑容。
「各位,不要緊張,保持克制……你們人多,有優勢,所以多少可以從容一些。」
然而這話讓對方更警惕了。
知道我們人多,你還這麼囂張,你還笑,分明就是有恃無恐。
不過這也確實是一個狀況,僅僅過去了半天多一些的時間,霧隱的忍者小隊成員數量就突然增加了許多,現在粗略清點一下的話,他們的人數應該是木葉這邊的兩倍左右了。
而且其中有些人因為身上帶着的道具特徵非常明顯,就連羽生都能簡單的辨別出他們的身份來……霧隱的牌面,不就是那樣的嗎。
「羽生大人,對方是一支相當精銳的小隊,從一些特徵看來,有一部分是鬼燈以及輝夜的忍者,而剩下的是……」
「我懂,忍刀七人眾麽。」
紫蔻的提醒很有意義,而羽生則接上了她的後半句話。
忍刀七人眾就不用說了,一茬又一茬都是木葉忍者的經驗寶寶;至於鬼燈,羽生了解的不多。
不過輝夜麼……又是六道仙人的血,就是不知道裏面有沒有屍骨脈,有的話完全可以捉一隻回去送給大蛇丸。
畢竟大蛇丸好像特別喜歡這種骨質增生體質……野生的屍骨脈,應該是先到先得的吧?
但不管怎麼說,對方的小隊精銳歸精銳,可就算是真要打起來的話,羽生這邊也不懼……只要開門放旗木,瞬間就能把霧隱一方的人數優勢給沖抵掉,一切不就好起來了嗎。
都是玩刀的,讓旗木朔茂一個人對付霧隱的七人眾的話,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
「木葉的忍者……」
好在根本用不到羽生的提醒,對方也知道應該保持克制。
這時候,就怕雙方中有人心理素質差,然後小手一抖,那樣的話戰鬥就不可避免了。
「你走你們的,我走我們的。」
毫無疑問,帶領霧隱隊伍的忍者是很識時務的,他根本不跟羽生廢話,而是一邊警惕着木葉這邊,一邊帶着隊伍慢慢的往後退去。
儘管這人是在謹慎的保留力量來對付二尾以及各種面對二尾時候的突發狀況,但他的這種謹慎的行為實際上已經避免了一場悲劇。
如果他剛剛的決定是直接開打的話,那結果很有可能就會變成「你走你們的,但走之前想幫忙把我們栽在這裏」。
而既然對方識時務的話,那羽生也樂得接受現狀,他也不會有事沒事非要找人家的茬。
可等眼見着霧隱的隊伍消失在夜色之中後,羽生才有些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這群人……確實挺聰明的,我們被卡位置了。」
霧隱的主動退卻,實際上是向着二尾的方向先行了一步,而這時候,為了不至於引起衝突和誤會,木葉這邊是要跟對方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的……如果接下來羽生這邊試圖超車的話,那這種追趕就是充滿敵意的,一個不慎就會引發雙方之間的衝突。
所以羽生得「心照不宣」,木葉小隊只能吊在後面。
羽生的話音落下,隨後大家也跟着反應了過來,剛剛還認為霧隱挺懂事的眾人,一瞬就改變了看法……那真是一群閘總。
「羽生大人,我們會盯緊霧隱的隊伍的。」
日向蒼耳對着羽生說道。
既然要保持好距離的話,那麼至少應該盯緊對方的動作,這算是一種彌補,日向的說法本身是正確的,不過……對自己的瞳力過於自信的話,倒不是什麼好現象了。
羽生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道,「友情提示一下,儘管瞳術會帶來很多的便利,但作為一個忍者最好還是不要過度依賴瞳力……我有一個朋友,因為一次意外得到了一隻寫輪眼,結果呢?
瞬間就加特攻減攻擊了,於是後來這個人說菜不菜、但永遠成不了最強,而且他還是個悶騷的性格,所以整個人就有點廢掉了。
血淋淋的教訓擺在面前啊……」
旗木朔茂馬上靈機一動,說道,「你說的這個朋友,怕不是……」
「你閉嘴,有你什麼事?」
瞎聊了幾句,等跟霧隱的人拉開了一點距離之後,羽生這邊才再度出發。
這個時候,吃屎已經搶不到熱的了。
然而攪屎的話,粘稠度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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