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振特來請罪,懇請聖子放過姚家。」
嘭!
姚振直接雙膝跪倒在地。
聖子對靈隱寺的算計,在天竺佛國高層算得上隱晦,但是姚家卻恰逢其會,略知一二。
否則,也不會發生姚二的事情。
姚振雖然為人倨傲,但是姚二的事情關乎姚家的生死存亡,姚振不敢輕慢,得知事情的第一時間,就直上蓮華宗。
「哦……」
聖子來了興致,鬆開玩弄妙言的雙手。
姚家也算是天竺佛國的頂級家族,什麼事情惹得姚振跪地請罪,聖子的神識在佛堂中徘徊一圈,心頭瞭然。
原來是姚二那個蠢貨。
「正好藉此機會,收服姚家。」
聖子勾起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請聖子恕罪。」
姚振深深埋下倨傲的頭顱。
「舍弟年幼無知,得知聖子不喜普陀山的那一群和尚,才鼓動門人散修圍攻靈隱寺,幸好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懇請聖子看在小人的面子上,放過姚家一馬。」
咚!咚!咚!
姚振直接五體投地,重重的磕下三個響頭。
他不敢說姚二滅口這件事,只是將一切埋藏再來心底。
等到未來再尋找機會擊殺秦風,為姚二報仇雪恨。
「這一趟蓮華宗果然是來對了。」
旁邊,妙言美眸光彩連連。
廣元寺中,姚振不可一世,來往的不是古族大佬,就是佛國高層,儼然高居雲端的天潢貴胄。
就連師尊廣智禪師,姚振也不放在眼裏。
現在,姚振竟然跪倒在聖子腳下,搖尾乞憐如同一條哈巴狗。
妙言嘴角勾起,雙手纏上聖子,美眸中泛出璀璨光芒。
「秦風,秦大師,你等着。」
妙言暗自咬牙。
「看在你姚振的面子上?」
聖子好整以暇的掃掃衣角,嘴角勾起一個冷厲的笑容:「你姚振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面子了?我怎麼不知道。」
冷冽的聲音傳盪開來,幽深的佛堂頓時多了一股肅殺之意。
姚振霎時臉色發白,額頭滲出大片大片的冷汗,雙股發顫。
蓮華宗主宰天竺佛國,天竺佛國冠絕胎藏界。
從這個關係可以看出,與其說天竺佛國主宰胎藏界,倒不如說蓮華宗主宰整個胎藏界。
而聖子作為蓮華宗下一任宗主的最有力競爭者,他一聲令下,整個姚家化為齏粉,不算難事。
這就是蓮華宗聖子的權勢。
姚振張了張嘴巴,但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最終,姚振深深的埋下腦袋,將雙眼中的不甘全部隱進瞳孔深處。
「一切都是為了家族。」
「秦風,秦大師,你給我等着。」
姚振心底發誓,將所有的仇恨都轉移道秦風身上。
「小人從今往後,願為聖子效犬馬之勞。」
最終,姚振五體投地,沙啞着聲音說道。
這一刻,姚振心底所有的倨傲全部崩潰。
「不夠。」
聖子豁然站起,雙眸中泛出神光,他一握拳頭,目光炯炯的往下迫視:「一個姚振還不夠,我要整個姚家。」
「整個姚家!」
姚振心頭大振,整個身軀下意識的繃緊。
「我一個姚振還不夠,竟然想要整個姚家,這聖子好大的野心。」
姚振心中警鈴大響,繃緊的身軀隱隱顫抖,但是最終還是舒緩下來。
「這種關乎整個家族的大事,姚振還沒有權利定奪,請聖子給姚振一點時間,回報家族。」
最終,姚振再退一步,心頭苦澀的說道。
「三天,我只給姚家三天的時間。」
聖子豎起三根手指。
「三天時間過後,姚家不給本聖子一個交待,那姚二的事情,本聖子就算在整個姚家的身上。」
「到時候姚家有什麼閃失,可不要怪本聖子不給姚家機會。」
聖子冷冷的說道,隨後聲音舒緩下來。
「當然,姚家若歸順於本聖子,那麼一切好說,姚二的事情,就是本聖子的事情。」
「那個什麼秦大師膽敢擊殺姚二,本聖子自然會為姚二報仇雪恨,將此人擒到姚家祖堂,交給姚家發落。」
先打一棒子,在給一顆糖。
這種簡單的御下之道,聖子用得得心應手。
「小人謝過聖子的大恩,小人先告退。」
姚振躬身作揖,低着頭倒退着離開佛堂。
整個過程中,姚振始終不敢抬頭瞭望哪怕一眼。
由此,妙言虛榮心得到最大的滿足。
「聖子,什麼秦大師?」
見到姚振離開大堂,妙言雙手纏上聖子,明知故問起來。
胎藏界哪來這麼多秦大師,最近風頭最盛就是廣元寺的秦大師,妙言的美眸中閃過刻骨的仇恨。
聽到妙言的問話,聖子哈哈一笑,抬起了妙言的下巴。
「廣元佛會的秦大師,一個不知所謂的跳樑小丑罷了。」
聖子不屑的說道。
五百年一屆的廣元佛會,在聖子看來無疑就是一個笑話。
一個人界過來的道修,就攪得整個廣元佛會灰頭土臉。
「也就是本聖子最近一心登上蓮華宗的宗主之位,沒空理會這些跳樑小丑,否則……」
「一個區區的廣元寺,還不是翻掌可滅。」
聖子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
「廣元佛會的秦大師?」
聽到這個名字,妙言美眸冰冷下來。
「聖子,你可要為妙言做主,這個秦大師可惡至極,三番五次的得罪妙言,還差點想要殺了妙言。」
高曉雲雙眸馬上泛出大片大片水霧,眼眶通紅,擺出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惹人愛憐。
「哦,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聖子微微蹙起眉頭:「怎麼沒聽妙言提起過?」
「還不是怕打擾聖子的興致麼。」
妙言欲拒還迎的說道。
「那倒是難為妙言了。」
「不過,這個秦大師本聖子暫時還有用。」
「等這個秦大師從幽冥海出來,本聖子再派人給妙言抓來,讓妙言好好的發泄心頭之恨。」
聖子嘿嘿冷笑,目光在高曉雲那火辣的身段上打量了兩眼。
「真是一個絕妙的鼎爐。」
「功法還差一點就臻至大成境界,到時候,什麼秦大師,寶志,全都要跪在本聖子的腳下。」
聖子心頭火熱,眼中閃過了一抹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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