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在城頭上望眼欲穿的等着建奴大軍的到來,可是就等不來,不由得有些失望。
「這群建奴咋的了?咋還沒來呢?」朱由校拿着望遠鏡對着西邊扇形掃描着,說實話他還挺期盼見到建奴的,昨日與建奴那一仗打的真是痛快,那一仗也讓朱由校對建奴的戰力有了評估。
建奴士卒強是有點強的,但是也是強的有限,我狼兵與石柱兵戰力毫不輸給建奴,當然這是指狼兵與石柱兵之中的精銳。
三萬石柱兵只有八千精銳戰兵,其餘的兩萬都是輔兵,戰力不高。
狼兵還好戰兵與輔兵基本對半。
這次他來錦州帶着的都是最精銳的戰兵,這才有了如此的戰績,所以朱由校並不否認建奴確實是蠻強悍的,但是他也明白的建奴的強悍是建立在我大明士卒的弱勢之上,若是碰到了作戰英勇的軍隊照樣也能滅了那建奴!
所以朱由校就有膨脹了,他想着再見識見識我明軍士卒守城的之力究竟是如何,只可惜建奴未能讓他如願啊,竟然沒出現。
也不知道朱由校如果知道了,這隻建奴大軍沒出現在這城下的原因,是因為堵他去了,心裏會作何感想。
大帳之內,一個大漢正滿頭青筋暴起,雙眼通紅的看着上方,見他緊緊的抓着拳頭,甚至用自己的指甲將手掌上的肉都挖了出來。
看着他肌肉鼓起的腮幫子就知道此時的他牙關咬的是多麼的用力,喉嚨中一直在發出一種野獸般的低吼,整個身體都在急劇的顫動,左右扭着身子,想盡了一切的辦法想要翻個身,但是被綁的結結實實的他,無論如何用力都是徒勞無功。
「嗯!嗯!嗯!」
這位大漢是誰,他正是在享受朱由校送給他痒痒粉的莽古爾泰,看着他在這零下的溫度里揮汗如雨的樣子,想必應該是不太好受吧。
這是大帳門帘被拉開了,朱由校緩步走了進來,這都過了兩個多時辰了,這個建奴還活着,命倒是蠻堅挺的嘛。
朱由校嘖嘖稱奇,一手抱着胳膊一手托着下巴,圍繞着莽古爾泰轉了幾圈,你還別說這人挺身體素質還真強啊,一整包的痒痒粉倒在身上愣是沒把他怎麼樣了。
朱由校不知道痒痒粉究竟是何等的威力,但是這不妨他明白痒痒有多麼的痛苦,話說誰還沒被蚊子給咬過呢。
當然被蚊子咬了還不是最慘的,朱由校記得有一次在外面大號,正在無比痛快的時候被該死的蚊子在菊花上給叮了一口,那舒爽那滋味,走路都是摩擦帶摩擦的,恨不得就在大街上跳起摩擦的步伐。
但是這只是一隻小小的蚊子,由此可以推斷出這痒痒粉可不是那麼好受的,更何況他還被綁着不能用手抓。
「小莽啊,舒服嗎?要不要再來一包?「朱由校小心翼翼的再次掏出了一包痒痒粉,在莽古爾泰面前比劃了兩下。
「要不咱在後面也倒一包試試?」笑眯眯的問道。
「魔頭!魔頭!天底下最大的魔頭!長生天啊求求您救救您的子民吧。「莽古爾泰在心裏嚎叫着,看到這個魔頭露着天底下最邪惡的微笑,頓時就那麼的哭了出來。
莽古爾泰的心裏防線瞬間奔潰,好像一個孩子一樣的嚎啕大哭,只是被襪子給堵着嘴沒法叫喊,只能從嗓子眼發出嗯嗯的吼聲。
「你是要還是不要啊?搞得朕都有些糊塗了,要不然朕再給你來兩包?」朱由校歡快的再掏出了一包痒痒粉擺在莽古爾泰面前。
「嗯!嗯!!」
莽古爾泰哭着拼命的搖頭,他認輸了,要做什麼隨便你,他現在只求一刀給他一個痛快,實在是太難受了他真的受不了啊!
快點吧!讓我死吧!快讓我死吧!!
「會說,漢話了嗎?」朱由校再次問道。
「嗯!嗯嗯!」莽古爾泰拼了老命的點頭,神情無比的老實,仿佛在說你說啥就是啥,從今以後您就是我的爺!
「來人帶他去洗個澡!」朱由校一揮手,幾個士卒上去吧莽古爾泰給抬起來抬出了大帳。
一炷香時間後抖抖索索的莽古爾泰出現在了朱由校面前,見他身上被綁着鐵鎖鏈,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就跟一個沒見過世面的老實孩子似的。
「小莽啊,你看這事情弄的,你說你要是早這麼聽話朕也就不會讓你受苦了不是。」朱由校語重心長的告誡道。
「是是是。」莽古爾泰小心翼翼的點頭,眼裏的凶光卻一閃而過。
「叫什麼名字?」朱由校問道。
「我叫莽古爾泰。」莽古爾泰低頭回道。
其實他心裏在盤算着,如何能掙脫旁邊這兩個士卒,然後抓住面前這個魔頭。
因為他能看得出來,這個魔頭才是管事的,而且身份地位很高,就連錦州城副將吳襄對他都是恭恭敬敬的,只要自己抓住了他,把他挾持了,那麼有可能逃出去,到了城外就是他的天下,到時候看自己不把他的脖子給擰斷了!
「說說吧為什麼要來錦州啊?」朱由校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開始了審問。
「我們糧食不多了就想着來打草谷,搶一筆糧食回去好過冬。」莽古爾泰小聲的回答道。
這句話半真半假,前面的糧食不多了是真的,後面的來打草谷搶糧食卻是假的。
說話要半真半假才能讓人相信,畢竟你的敵人可不是傻子。
「僅僅如此?」朱由校再問道,他可不信事情有這麼簡單,打草谷需要建奴幾乎全部的主力傾巢而出?撒謊也得看你面前是什麼人吧,朕看起來有那麼傻嗎?這簡直是在侮辱朕的智商啊!
「小莽啊,朕看你可不怎麼老實啊,朕問你幾句話都是欺瞞,你這麼幹可就不夠意思了。」
朱由校嘴角一笑身體前傾:「朕再問你一遍,究竟是來幹什麼的!」
莽古爾泰見自己的話沒有騙過這個魔頭,頓時眼睛微微一動,心裏泛起了小心思。
「此事可是我大金的機密,這........」莽古爾泰看了看旁邊看呀他的兩個士卒,意思很明顯這麼重要事情可不能被第三隻耳朵聽去,您看是不是要屏退左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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