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百姓是很懵逼的,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到這裏地方來,但是他們卻知道自己必須來。一筆閣 m.yibige.com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楊三尺大人有令你可以不去,但是我們不保證你不去的情況下我們會不會動刀子,你的腦袋還會不會在你的脖子上。
但是楊遠程還是很懂事的,知道一手刀一手蘿蔔的道理,那就是要麼你選擇蘿蔔,要麼你就選擇刀。
凡是去的人沒人可以領一斤雜糧,記住了是一斤雜糧!
他也覺得沒必要節省的一毛不拔,畢竟他們可是要去見皇帝的,不得先把他們給安撫住啊。
你百姓該怎麼選擇,是抵抗還是乖乖的去領取一斤雜糧。
相信基本上來的百姓沒有一個是腦子抽抽了,在這個年代可沒誰敢跟這些差役瞎逼逼,不像後世暴力機關執法的時候,有些不講道理的都敢上去嘚瑟,在這個年代你嘚瑟一句試試看,看看這些差役手裏的刀是不是經常的磨。
楊三尺為了給超額完成朱由校的旨意,所以朱由校萬把人差不多了,在他看來他就要加倍的完成,不但要加倍還得是加多多的倍。
所以城外那片空地上已經聚集了五萬多百姓,他們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眼巴巴的看着前方的城牆上。
傳傳中的陛下就要出現在自己面前了,要知道這可是陛下啊,傳中的皇帝老兒。
皇帝是什麼,那可是連楊三尺這種人物都得聽話的存在。
好吧百姓也就知道自己最最懼怕的知府老爺也要害怕皇帝,由此害怕可以疊加,可想而知皇帝究竟是多麼的可怕。
「二楞叔知道什麼是皇帝嗎?」一個年輕人雙手插着衣袖蹲在地上,用胳膊肘戳了一下身邊的老頭問道。
「皇帝皇帝就是底下最大的官吧「老頭想了想道。
「原來是官啊」年輕人眼中一絲微不可查的希望頓時就消散了。
官有什麼好的,官都是壞人,那些官可都是官官相護的,所以呀自己期盼的東西都是不可能的。
「最大的官都是一個樣,下的官都是一樣一樣的。」年輕人搖搖頭。
」好像也不是,皇帝這個官好像和其他的官都不一樣。「老頭好像聽過誰起過這個頓時搖了搖頭。
「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啊,下的官都不是要銀子的嗎!」年輕人仿佛有些激動的大聲零。
「也是,下的官沒什麼不一樣的。」老頭點點頭覺得這話的沒毛病。
「算了算了,看看就完了,還有一斤雜和面拿呢,你就當是看戲不就完了。」老頭也是過來人了,所以也就不想這麼多,既來之則安之吧。
「哎,什麼時候我們這裏能來一個像包青的大老爺啊,這樣我們的冤屈也有人可以找了。」年輕人也是搖搖頭,覺得想的事情真的是白日做夢,包青也就是戲文裏面才有的吧。
「陛下駕到!」
就在下面的百姓議論紛紛的時候,突然的有人高聲的呼喊了一聲。
然後他們就按着來的時候那些差役告訴他們動作跪了下去,雙手撐地對着城門的方向。
百姓的周圍已經被曹變蛟帶着人給圍了起來,這麼多百姓他可不敢有絲毫的放鬆,這密密麻麻的萬一出現一點亂子那都是不的事情。
朱由校來到了城頭上,看着下面一望不到頭的百姓,不由得對楊遠程有些刮目相看啊,這麼多人兩時間就召集起來了,真的是令他有些想不到。
這麼來看此饒能力還是有的,就是不放在正途上,可惜實在是太可惜了啊。
「楊愛卿這裏有多少人?」朱由校問道。
「回稟陛下,五萬百姓還有的。」楊遠程滿面春風的道。
真的調動五萬百姓可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這兩他加起來也就睡了不到兩個時辰,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一點困意都沒有,反而是很精神,特別精神的那種。
「不容易不容易,楊愛卿手段讓朕都有些驚異了,不錯真的是不錯。」朱由校不惜語言鼓勵着。
有人要坑死自己覺得坑挖的太了,死命的在挖大朕也不好意思阻住不是。
「諸位臣民們都平身吧!都起來吧!」朱由校將黑色的麥克風別在自己的衣領上,然後對着前方道,這也是沒辦法,不用麥克風突然真的是沒法子把聲音傳遍五萬多人啊。
下面的百姓立馬的起來了,反正來的時候了,皇帝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就行,其餘的不要管。
「諸位臣民可知朕為何要你們來此?」朱由校笑着對下面的百姓道。
下面的百姓一臉麻木的看着上面,沒有一個人有什麼表示,他們怎麼會知道為什麼陛下讓自己來此,你又不。
於是朱由校又接着道:「其實啊朕這次來陝西就是為一個人而來,那就是「
道這裏朱由校特地買了一個關子:」來!請出我們的主角!」
只見朱由校一把把心口逐漸挺直的楊遠程給拉到了自己身前。
「朕來此全是為了楊遠程楊愛卿!」
頓時楊遠程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激動飛出來了,終於輪到自己上場了,自己這兩為了這一刻做出了多少努力啊,此時的他只覺得地都是屬於他的,日月都在為他而存在。
百姓們看着站在前面的楊遠程,紛紛的頭低了下來,只是低下頭中帶着的是滿滿的的恨意。
看着百姓的這個表現,楊遠程心裏頓時泛起一陣陰翳,這些賤民竟然敢低着頭,等着!等陛下離開的,看我不收拾死你們,今年的稅收再加兩成!
「來!有請我們的楊三尺楊大人給我們幾句!大家一起呱唧呱唧!」着朱由校給笑着給楊遠程鼓起來掌。
不過很顯然百姓並不知道什麼叫呱唧呱唧,全場只有他一個人在這裏拍着手。
感覺這就是朕的獨角戲啊,朱由校暗暗搖頭,百姓太白了,可惜啊。
就在楊遠程已經準備好了怎麼對朱由校大獻殷勤大拍馬屁的時候,楊遠程頓住了,他方才聽到了什麼。
陛下好像在叫他楊三尺!
這個名號他不是不知道,就是那些賤民給他起的外號,什麼他搜刮銀子太狠了結果家裏的銀子至少有三尺高,所以都低了三尺,不過他並沒有在意,那些賤民就算不滿又能如何,只要不是能決定自己官帽子的人不滿,他才懶得管。
可是這句話從陛下的嘴裏出來那可就不是一般的事情了。
「楊三尺,來給百姓們啊。」朱由校依舊是笑着催促道。
只不過這個笑中好像帶着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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