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第三世 第476章:踏上征途

    「該死的!我這回絕對饒不了他……」夏天的滾滾熱浪,讓人心情煩躁,格外令人厭惡,但是在陰明月看來,火爐般的大地都不如接二連三壞她好事的房玄齡可惡。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蔡薇好奇的問道「將軍!誰得罪你了?」

    「還不是就那個房玄齡?」陰明月大發雷霆,偏偏不敢說得太大聲,壓低了的嗓音,哪怕在陽光下也讓氣氛顯得陰森森的。

    一邊的蔡薇不禁打了個哆嗦「房尚書怎麼了?」

    「他,,他,反正他不好。」哪怕是好姐妹,陰明月也不好意思說明事情真相。

    「將軍,你不會移情別戀,改成喜歡房尚書了吧?」陰明月那罕見的表情很容易讓人往這一方面去想,一直知道陰明月默默喜歡楊侗的蔡薇也是。

    「開什麼玩笑?我會喜歡他?我巴不得他現在倒霉一下。」陰明月被氣壞了。

    「還說不是,這明顯就是吃醋的表情嘛。」蔡薇侃侃而談道。

    這個時代戰亂連連,從楊廣發動的高句麗戰爭,不,應該說是從隋朝建國現到現在,戰爭就從來沒有斷過,大量男人的戰死,以及各個諸侯國在戰爭時期執行的先軍政策,使女人的地位嚴重下降。

    當然也不能說女人的數量佔據了絕大多數,但所佔比例確實比男人多,雖不至於讓天下男人個個都是三妻四妾,可在權貴人家之中,妻妾成群者比比皆是。

    到楊侗這裏,卻顯得相當另類了。

    說權勢富貴,他絕對是天下第一,因為大隋的地盤總攬了幽州、冀州、并州、雍州、涼州、遼東大地,是域外民族共尊的顯赫王朝,如今開啟的一統天下之戰,兵鋒勢如破竹、席捲中原,作為這個國家的帝王,楊侗無疑是當今天下最有權力的人物。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權柄無雙的皇帝在女人方面卻少得可憐,楊侗除了皇后衛鳳舞,只有武妃水天姬、賢妃長孫無垢、麗妃李秀寧、淑妃裴清華四名妃子,反觀其他人,不說李淵、李密這些偽帝了,單是許多沒有當官的世家子弟,他們的妻妾加起來都是兩位數。

    對於包括陰明月、蔡薇在內的修羅衛的姑娘們來說,楊侗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但卻又近在咫尺的夢想。只是有人能夠認清現實,在退役之下,立馬尋了一戶好人家嫁了,也有人雖然還掛職於修羅衛名下,但實際上也都有了婚約,已經處於半隱退的狀態。但也有人沒有放棄那渺茫的希望跟夢想,比如說陰明月,這也是她數年如一日待在楊侗身邊的原因,為的也只是能夠離楊侗更近一些。

    相對來說,蔡薇就是一個理性的女人,早在開始的時候,她就沒有抱這想法,所以反而能以局外人的眼光清醒的看待這個問題。她覺得陰明月把心思從楊侗移到房玄齡那裏是件好事,雖說有房夫人坐鎮,別的女人很難進房府,但最少,陰明月不再做不切實際的夢了,而且自己完全可以在陰明月尚未陷入房玄齡之局太深的時候,拉偏向別處嘛!事情要一步一步的來,不是嗎?

    「房尚書英俊瀟灑、溫文儒雅、博學多才,是聖上當前最為倚重的重臣之一,前途一片光明,喜歡他的修羅衛其實很多,也不差將軍一個……雖說這房夫人……」

    「停……」陰明月無語了,自己最討厭的就是屢屢壞事的房玄齡。

    「怎麼了?將軍也不用不好意思的。」說得起勁的蔡薇咔然而止。

    「並不是不好意思,我的心思你知道,這是一直沒變的事情。這跟他的身份地位無關,我就是喜歡他這個人,而不是他手中的權勢,你懂嗎?唉,說了你也不信,等於白說。」

    陰明月哭笑不得,她確實是如此一個人,但楊侗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裏,別說是她陰明月,就算世上任何一個女人喜歡去楊侗,大家都會用有色眼光去看這個女人。

    「這個我信。」早在唐朝光芒萬丈、隋朝前景模糊的時候,陰明月這份心思就有,只不過楊侗的事業越來越大罷了,所以蔡薇相信陰明月不是看到楊侗富貴了才喜歡對方,再者說了,嫁一個權柄赫的男人,不正是每個女人的夢想嗎?這時她也知道自己會錯了意,可新的問題又來了「只是這跟你房尚書有何關係?」

    「我感覺房玄齡這個王八蛋上輩子一定跟我有仇……只要我想親近那人一下他就出現,每次都壞我好事,每次都少不了他。」陰明月憤怒的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噗!」蔡薇面色漲的醬紫,卻也無話可說,無可奈何,最後同情的抱以大笑。

    說完之後,陰明月自己也覺得好笑「你說這可如何是好?有沒有辦法讓他也難受難受?」

    「這,恐怕不太好吧。聖上會不高興的。」一邊是直系上司好姐妹,一邊是國家大事,蔡薇真不敢插手

    陰明月白眼道「我像那種因私廢公的人嗎?」

    蔡薇「呵呵。」

    「唉!」陰明月搖了搖頭,只聽她毅然道「我要請示聖上。」

    「表白?還是告房玄齡黑狀?」蔡薇好奇的看着她。

    「都不是…我現在只想殺人…」陰明月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跟自己作對,憤慨道「請命上戰場殺人,殺敵人。」

    ……

    另一邊,房玄齡美滋滋的喝上陰明月親手調治的冰鎮酸梅湯,神清氣爽的向楊侗匯報「聖上,秦瓊大將軍利用李神通貪婪本性,泡製出他倒賣武器,使唐軍將軍只能用木頭武器的謠言徹底攪亂了偽唐的南陽軍,連襄陽方面也收到了消息,李神通現在自顧不暇、狼狽至極。」

    「叔寶這一手真夠狠的。」楊侗笑着點頭,秦瓊這一手玩得實在漂亮,這一招實在太陰了,而且還是針對李神通性格缺陷的陽謀,無賴的陽謀,就算李神通看出了其中的東西,也沒有任何辦法去規避,只有老老實實接受調查,誰讓他貪財之名冠絕李唐呢?

    但是話說回來,楊侗感覺這不是秦瓊能夠想出來的法子,應該是『團隊』中的某一人出的鬼點子。

    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副永遠溫文爾雅,很不起眼,卻總給人一種陰冷感覺的青年男子——許敬宗。

    許敬宗本是禮部的人,一直負責和蕭梁接觸,後來楊侗見到秦瓊駐紮的淯陽武川處於隋、唐、魏交匯處,情況比較複雜,擔心秦瓊應付不了各種陰謀,便將許敬宗調過去當行軍主薄。此時再一結合許敬宗在史上的作為,大致就能猜到這一手陽謀的原創人。不過究竟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最後的功勞是秦瓊為首的那個團體,人人都會受益。

    「玄齡,這是已知之事!你嘴裏的『好消息』不應該是這個。」

    「聖上英明。」房玄齡恭維了一下,沉聲道「是弘農淅陽之關的朱陽關。」

    「哦?說說看。」楊侗頓時來了精神,他固然以穩健為主,但也不想讓弘農戰役一直拖下去,這樣不但耗費過多物資,也影響到青州、徐州方面的戰局,只有解決了李世民一部,才能抽出更多兵力去支持其他方向,確保各處戰場實現全面的勝利。

    「昨日淅陽黑冰台分部發來鷹信,稱是李建成很不安分,他動作頻頻的插手淅陽南陽軍政。」房玄齡不疾不徐的說道。

    「詳細情況如何?」

    「到了朱陽關之後,李建成共做三件事一是更換淅陽南陽官吏,新任官員十之八九是關隴世家子弟,李建成任用這些人,以確保偽唐對當地軍政的絕對控制,關隴世家與我大隋誓不兩立,且我大隋不會與他們妥協,所以當我大隋軍隊入境之際,這些人不會投降,從而起到消耗、拖延我軍的目的,為襄陽的偽唐朝廷爭取時間。」

    「天真!」楊侗嗤之以鼻。

    「確實有些想當然了,淅陽南陽二郡慘遭吃人魔王朱粲的荼毒,兩地千瘡百孔,且由於是王世充、李密、蕭銑、李淵四大勢力交匯之所,實際情況相當複雜,李建成任用關隴人士的用心固然是對的,關鍵關隴人士的進入,已經觸犯到當地勢力的利益,所以哪怕有偽唐朝廷支持,這些關隴人士也不能迅速吃透此二郡。而且偽唐給世人的感覺是前途一片暗淡,威望不足以威懾各郡,若偽唐朝廷做得太過火,恐怕只會適得其反,當地勢力就算不敢起兵反抗,卻也不會在我軍入境之時出人出力。畢竟明眼人都看出我大隋比偽唐有前途,他們沒理由為剝奪自己權利的偽唐陪葬。」房玄齡笑了一笑,有些驚奇的說道「只是臣覺得詫異的是這其中的淺顯道理,就算李建成不懂,李淵不應該不知道啊。可他卻任由李建成這麼做,這就奇怪了。」

    「不奇怪!」楊侗沉吟片刻,斷定道「李淵當然知道,但他不得不這麼做。」

    「何以見得?」房玄齡有點想不明白了。

    「構成偽唐朝廷的主力是關隴集團,哪怕偽唐敗走襄陽,這一現狀依舊沒有改變,只因巴蜀歷來是關隴勢力的後花園,他們在那裏有太多的利益和勢力,而這正是李淵之所需,偽唐如若一介病染膏肓的老朽之軀,大刀闊斧的改革,只會讓整個王朝分崩離析,所以李淵雖然很想轟走關隴勢力,把有限職位讓給真正有才之士,但他不敢這麼做。而偽唐在軍事上的節節敗退、丟城喪地,不僅導致關隴集團在他身上投下的本錢打水漂,還連累關隴集團過上朝不保夕的亡命日子。關隴集團對他的怨言極大,雖不至於推翻李淵,但一些人不願在人力、物資上給予支持了,李淵現在急需平息關隴集團怨言,要做一個依然重視關隴世家的態勢給人看。」

    「你知道嗎?現在最支持我大隋不用世家子弟這項國策的既不是大隋子民,更不是天下寒士,而是李淵。如我大隋這項國策一破,最先內亂的就是世家勢力最多的偽唐了。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大隋此項國策才是導致偽唐上下一心的核心要素,而不是襄陽的李淵,更不是弘農的唐軍。」


    「聖上深謀遠慮、格局宏大,臣等不如。」房玄齡嘆為觀止,他萬萬想不到李建成的一個舉動,卻讓楊侗發現偽唐如是之多的問題,他有些坐不住了,負手在房間裏來回踱步,思索着楊侗這麼番話,只覺得字字珠璣,尤其是『李淵最支持大隋不用世家子弟』之說更讓房玄齡十分驚嘆、十分感慨,此說乍一聽來十分突兀,可仔細一想,不僅覺得可行性高,還應該馬上運作。

    大隋的這項國策確實人所皆知,可照楊侗這麼一說起來,完全就成了對付李唐的一大殺器呢,只要真真假假的放出解禁的風聲,天下世家肯定會暗中派人與大隋王朝接觸,而大隋完全可以在此下文章,故意向分佈在大隋的偽唐細作泄漏一下『合作』內容,泄漏一下世家代表的行蹤行程,就能起到離間敵人的目的,偽唐也將處於君臣相疑的亂象,若是李淵再大動干戈的徹查,樂子可就大了。仔細運作的話,產生的效果完全不亞十萬雄兵……

    想到這裏的房玄齡也激動了,對楊侗的深謀遠慮更加佩服了,他卻不知道楊侗的所知所言,大多數是根據後人總結的加以分析,他其實是站在一個歷史高度上看問題罷了。

    「聖上,臣以為我們應該在這項國策上下文章。」

    「好啊!此事就交給你和凌尚書來辦。」

    「喏!」房玄齡應了一聲,回到最初的話題道「聖上,李建成的第二步動作是昨天派出一萬兵力,於伏牛山西北麓、洛水南岸紮營,不僅與朱陽關、盧氏縣成犄角之勢,還能防止薛萬均順流而下。」

    「他難道不擔心薛萬均水淹軍營?」楊侗好奇道。

    「李建成所選位置極佳,水淹不到,還可以易守難攻,處於壓制薛萬均的東進之師的位置。此軍主將乃是李襲志。」說到這裏的房玄齡趁機介紹起了李襲志「李襲志的祖父是北周信州總管李遷哲,父親是我大隋已故台州刺史李敬猷,本人任過始安郡丞,戰亂之年,他傾盡全部家財召募三千士兵守衛郡城,多次打退蕭銑、林士弘、曹武徹等人的進攻,堅守始安兩年後,由於內缺糧食、外無援軍,蕭銑的軍隊最終攻陷始安,李襲志敗離始安,最終投靠了唐軍,被李孝恭委以重任。偽唐東征之初,隨李世民一道北上攻打洛陽,並立下不少功績,由於不是李世民的嫡系,所以深受諸將排斥,後被李世民調任朱陽關守將,此人乃是良將一員,不容小視。」

    隋朝的情報工作做得十分到位,凡是有名有姓的敵方將領都有資料一份,李襲志並不是一個出名的人物,想必房玄齡見駕之前查閱了一翻資料,以供楊侗參考。

    「確實是個人才,說起來他應該找我們的,降唐卻是可惜了……」楊侗嘆息了一聲,李襲志是一個文武全才,在史上留下濃重一筆,記得不錯的話,史上的他後來策動嶺南六十餘州郡歸順唐朝,還協助李靖平定輔公祏叛亂。在擔任桂州都督期間,政治清明,使嶺南地區得以安定。

    「聖上,李襲志乃是隴西李氏子弟!和李淵同族。」

    「原來如此!朕懂了……」楊侗理解了,點頭道「務必提醒前方大將,讓大家不要小瞧此人。還有,就是念他缺糧無援、堅守的功績,以後給予厚葬。」

    「喏!」神色古怪的房玄齡記了下來。

    「李建成的第三步動作又是什麼來着。」楊侗沉聲問道。

    「李元吉率領一萬騎兵離開朱陽關,正往南陽方向進軍,看這安排,應該是李建成讓他去南陽主持大局吧。」

    「李元吉?」想到那傻瓜瓜的丑鬼,楊侗不由得笑了,當年若不是他貪圖吞併玄甲軍,自己也不能輕鬆的火燒大興宮、嚇破李淵膽了,那一次固然沒有佔領關中,卻也把李建成、李世民之外的李淵大小老婆、子子孫孫一網打盡,結果大隋大賺一筆,李淵丟盡顏面,在偽唐威望大損。

    「正是!」房玄齡點點頭,繼續道「偽唐敗退襄陽後,恢復王爵的李元吉訓練三萬新軍,據說他的新軍曾經和李世民的赤甲軍比試一番。」

    「結果呢?」

    「雙方兵力相同、裝備相同,結果是李世民傾盡全力訓練的赤甲軍敗了。我們也曾派人打探過李元吉到底是如何練的兵,可他十分保密,我們的人根本進不了、看不到,也不知他是怎麼練的。」房玄齡蹙眉道

    楊侗笑道「應該跟我們差不多,都是挖掘人體極限潛能。不過再強也是三萬人而已,朕就不信他能扛得住我大隋的強弓硬弩……嗯,這個情報也要跟大家通報一下,讓大家留意這支軍隊,免得以後吃虧。」

    「喏。」

    「經過叔寶這一番流言攻勢,偽唐在南陽方面佈局已經出現了嚴重的問題,從李建成派李元吉緊急支援南陽即可看出,李建成這是慌了。」

    「確實如此。」房玄齡笑着說道,「估計李建成以為我們會從南陽破局吧。」

    「襄陽方向應該也是這麼看的!」楊侗十分贊同房玄齡這話,他沉思片刻,緩緩的說道「你覺得我們施壓南陽的話,偽唐會不會認為我們猛攻南陽?」

    「會。」房玄齡斷然道。

    「理由何在。」

    「南陽之後就是襄陽,南陽若失,襄陽鎮動。國都一旦亂了,人心、軍心就亂了。」

    「就讓叔寶行動起來吧。」楊侗站了起來,道「玄齡,洛陽的就交給你們了。」

    「聖上可以要去弘農?不知要帶多少兵馬?」房玄齡也是知兵之人,一聽楊侗的意思就知道他不會從南陽破局,只是看到楊侗又要去戰場,心頭就不同意了。

    「驍果軍一軍、飛羽弓騎、玄甲軍足矣。」

    「聖上!」房玄齡皺眉道「縱然聖上勇冠三軍,武藝更甚當初,但如今卻已是堂堂帝王、大隋之主,不應親身涉險。」

    「末將倒是覺得,非聖上親往不可。」陰明月大步而入。

    「陰將軍!」房玄齡皺眉看向陰明月,惱怒之極的問道「你的理由呢?」

    「李淵只會躲在宮殿之中享福,不解軍隊之苦,不知戰場風雲突變,卻遙遙控軍隊,這便是偽唐屢屢戰敗的重要因。」

    「這跟李淵又有什麼關係?」

    「你給我閉嘴,別打岔,聽我說。」陰明月憤怒的命令一句,房玄齡瞠目結舌的住嘴。

    「聖上是我大隋鐵軍的創始人,是我大隋鐵軍的創始人,在軍中的地位無人能敵,起兵至今從未脫離過軍隊,將士們已經習慣了聖上的存在,這突然就不指揮軍隊了,將士們會誤以為聖上拋棄了大家,士氣難免受挫。而且現在天氣炎熱,已有不少將士中暑,大家盡皆精神不濟、士氣萎靡,若聖上親臨前線,我軍將士士氣高漲!」

    「總之呢,我的意思是說李淵脫離軍隊太久,不懂兵事、不宜指揮軍隊;而聖上恰恰相對,聖上對軍隊影響太深,暫時不能徹底放手……」

    「……」陰明月這理由確實是很充分,房玄齡感覺自己無言以對,再一想到楊侗只是去當統帥,而不是上戰場的將軍,心頭也就鬆動了。

    「明月說的正是朕的理由,軍隊是朕的根本,朕不能寒了將士們的心。」楊侗揮了揮手道「朕意已決!不必再勸。」

    「是!」房玄齡無奈一嘆,不再言語。

    陰明月得意的瞥了房玄齡一眼,感覺一肚子氣都出了,只不過,她如果知道楊侗去的其實是夾在李建成、李世民之中的盧氏,恐怕不僅高興不起,還要瘋。

    楊侗看向房玄齡,「這拉鋸戰拖到現在也該結果了,短則數日,多則一月,朕必返回。此外朕不在期間,讓鄧暠主持包括洛陽在內的河南郡軍務。」

    「喏!」房玄齡苦笑着應了下來。

    鄧暠的確當前最『閒』最適合的大將,不止是因為能力,更因為他對大隋自始自終的忠誠。

    當天,楊侗便整點行裝,帶着水天姬、陰明月以及兩萬五千軍隊徑自離開洛陽,除了房玄齡等有限幾人,誰也不知楊侗是這支軍隊的主將。

    ……

    (汗顏一下,這一不留神就寫了一個六千二百多個字的大章,實在不好分隔,索性單章上傳……這字數,算是破了自己的記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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