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掌門廢話為什麼這麼多。一筆閣 m.yibige.com」
黃思坐在薔薇花園的中央小屋內,躺在搖椅上,與管明對話。
「主人且放寬心,我們先了解一下基礎的。」管明在意識內回答道,他又問「主人若是覺得無聊,要不和夢兒聊聊天?」
「得了吧,你女兒跟我說話的時候,就算是意識對話都結結巴巴的,我跟你說話就行了。叫你女兒改改說話結巴的毛病。」
黃思不耐煩地道。
「好好,我陪主人聊天便是。夢兒我回頭好好教訓她。」
跟管明聊完天,黃思靠在躺椅上想着靈氣世界這邊的情況。
「合計着,這掌門都第三等級了,還不會飛?要第五級才能飛?」
黃思覺得靈氣世界的修煉功法弱爆了。
給眷族或者普通的人族練練也就算了。他是真看不上。
至於延年益壽的效果,除了普通人族之外,也沒人需要。
要不是想接觸這個世界的文化,弄清楚靈氣世界的修煉方式,以及利用靈氣與法力的方式,黃思才不會讓眷族們一點點推進。
要是讓小花或者周夏真身來此,或者至少給她們一個力量核心,她們能直接把這地方給連鍋端了。
嗯,除非遇到這個世界更強大的大能。
另外,這段時間,十七位眷族也分別接觸到了這個世界的土著居民。
他們有的遇到了一些小麻煩。
黃思正在琢磨怎麼解決。
那邊,管明與管夢在沐浴更衣之後,終於開始獲得修煉功法的傳授。
這門功法,名為渾海心法,據說是很不錯的地級修煉心法,比一般門派的人級修煉心法要高明不知道哪裏去了,同時也是玉霖派最強的依仗。
掌門悉心教授他們吸引靈氣入體,聚集在丹田之內,開拓氣海,再嘗試周天大循環。
兩人僅僅花費了兩天時間,就從入門進入了築基期。
要知道不少散修鍊氣士,終其一生都無法到築基。
兩天就到,不知道會羨煞多少人。
掌門也是大喜過望。
隨着兩人進入了築基期,也完整修煉過渾海心法之後,黃思也就拿到了關於渾海心法的全部信息與修煉方式。
他的靈氣世界體系內,法則進度也發生了變化。
修行、靈氣這兩個,齊齊上漲。
黃思看了看渾海心法,回到了綠色世界,去人間找溫靈了。
……
人間。
幾個月過去了,平和神醫加大善人的名聲,很快便傳的遠近皆知。
他只是給人治病,一直把紅珠的事情守的緊緊的。
一日,鄒氏與他商量說,他年紀也老大不小了,現在家境尚可,不如早些尋覓一門親事。
平和想了想,對他母親說道
「娘,現在正是我大有作為之時,每天我治病救人尚且忙不過來,親事什麼的,還是往後放一放吧。」
鄒氏見兒子態度堅決,也就不再堅持。
其實平和另有考慮。
若是他有了妻室,紅珠這事就瞞不過對方,早晚得泄露出去。
他成家的事,拖得,但是,昌國的百姓卻拖不得。
這幾個月來,他除了給一些普通人看病之外,還治了不少從前線下來的傷兵,很多人身體都殘疾了,基本的生活都困難。
從他們口中,平和知道了昌國的局勢到了多麼困難的地步。
正如春江水暖鴨先知一樣。
一個國家變成怎樣,醫生往往感受的最清楚。
平和一刻不停地為遠道而來的昌國人診治着。
現在,兩國邊境局勢很緊張,否則若是數年前,或許連荊人都會慕名前來。
他的病人都對他感恩戴德。
但是,並非所有人都對他有好感。
正所謂,同行是冤家。
這焚河城裏原本也有好幾個醫生。
醫生這職業,是醫術越好,收入越高,其中一個阮大夫,醫術就不錯,賺的是盆滿缽滿。
可是自從平和開始出名,他的收入就變少了。
好些他這裏的老病人都跑去平和那裏,後來就再也沒回來過。
他派人去打聽,對方喜笑顏開地說,平大夫已經徹底把他的老毛病治好了,再也不復發了。
阮大夫不免心中怨恨,他也不坐診了,時不時就去平和那裏瞧瞧看看,向他的病人打聽打聽。
慢慢的,阮大夫就發覺了,這平和每次看診的時候,都會將一隻手放在懷裏。
有時候只是略微一放,隨即又抽出來,但是,確實每次都會把手放進去。
有鬼啊有鬼。
阮大夫確定這一點之後,便跑去城主府告狀。
焚河城的城主乃是一名武將,叫慶祿,性子比文臣急的多。阮大夫也深知這一點,去了便告狀說平和乃是妖人,用妖術行醫,他懷裏有鬼,每次行醫都把手伸進懷裏行使妖術,看似治好了病,其實流毒無窮。
慶祿聽說了,拍板便帶着手下的兵士來捉拿平和。
一個大將,帶着十來個兵,鬧哄哄的便衝進了焚河城內平和的小診所。
診所內頓時亂成一團,病人驚叫連聲,而慶祿喝了一聲,就要讓人抓住平和。
平和一開始有些慌亂,但是,當他看到跟在慶祿後面的阮大夫,又瞬間明白了過來。
「稍等,慶將軍!」平和按下心中的情緒,挺直脊背,理直氣壯地道,「草民是正經行醫,不知有哪裏觸犯了律法,還請慶將軍明示!」
旁邊的病人也都小聲議論起來。
慶祿並不是魯莽無腦之人,見平和神色鎮定,對他倒也有點佩服,於是說道
「有人告你縱妖術行醫……」
說着,慶祿看着平和胸前,「你若想證明清白,就把衣服脫了,讓人看看你懷裏到底藏着什麼,為何每次看診,都要伸手進去!」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病人們也知道平和有這個習慣,但之前也沒有人太注意到。
現在慶祿說了,這些人也有些好奇,都是看向平和。
平和見事已至此,無法可想,咬咬牙,便道
「將軍,此物事關重大,乃是天神降世,予我之物,讓將軍看看自然無妨。」
說着,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做的荷包,當着所有病人與慶祿、眾多兵士的面,將其繩子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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