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閒居?應該就是這間沒錯。」
季山抬頭看了看店門上的招牌,悠閒居三個字是筆鋒有力,龍飛鳳舞,透着幾分悠閒自得氣息,一看便知道應該是出自某位大師之手,讓喜好書法的他,到是有幾分心動。
清新的空氣,泌入心肺,心曠神怡,讓人渾身上下有着一股說不出來的舒爽。
「好宜人的空氣,就像天然氧吧,跟外界仿佛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讓人簡直無法形容......」
進入店內的季山不由深吸了一口氣,嘴裏更是忍不住一陣喃喃自語出聲,估計是他實在沒有想到這一個看似普普通通的小酒館,竟然有着如此讓人不可思議的地方。
呃?
水,一百八/杯(117/300)。
忘憂,三百八/杯(21/50)。
會員卡,限量三十張(7/30)。
除前三張只需一百萬華龍幣外外,之後每三張的價格在前三張的基礎上翻一倍,直至售完為止。
會員在本酒館店內除享有座位之外,還享有再來一杯的特有優惠。
每張會員卡只限本人使用跟本人辦理,不可轉借轉售。
註:本酒館所有酒水,每人每天限售一杯。非會員購買酒,水後請自行離開,否則將列入本酒館的黑名單。
季山當看到這醒目虛擬投影上面所寫的東西後,整個人頓時是有些懵比了。
任由他這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一杯水竟然賣到一百八一杯,而且竟然已經賣了快一百二十杯,還有就是這三百八一杯,叫什麼忘憂的,估計是酒,也都賣了二十杯出頭!
更別說這水跟忘憂,限量不說,而且每人每天還只能買一杯!
況且最嚇人的還不是這水跟忘憂,是那限量三十張的會員卡,前三張竟然就高達到一百萬華龍幣,更別說這之後的每三張價格還要在前三張的基礎上翻上一倍!
如此算下來的話,到了最後三張的價格,可是每張高達五億一千兩百萬華龍幣的天價!
可就是如此之昂貴的會員卡,竟然都已經賣出去七張了?
季山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
一間小小的酒館,竟然有着如此之多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方,實在叫人有些難以相信......
「老人家,竟然是你呀,還真的跑來我這小酒館找酒喝了?」
唐昊一眼便認出了走進店內的季山,正是昨天在果苗市場碰到的那一位,只是沒想到這第二天,這老人家還真的找上門來。
「年輕人,我這不是特意來感謝你昨天伸出的援手嘛。」
季山笑着走了過來說道。
「感謝次要,來喝酒才是正事吧?」
唐昊仿佛一眼就看穿了季山的真正來意似的,嘴裏可惜着道:「不過如果是昨天的話,或許你還可以從坐在店裏慢慢喝,可今天你要的話只能自己想辦法打包裝回去喝了。」
「沒事,辦張會員卡就是了。」
季山無所謂的笑着說道。
呃?
唐昊不由當場一愣。
在他看來這季山就算經濟條件不錯,但也不至於連考慮都不考慮的就直接說出這樣的話來。
況且這季山先前在進來的時候,就在門口呆了一會,想必也應該看到了投影上面所寫的各項,應該知道這會員卡的價格,可是非同一般!
「怎麼,年輕人你是不是擔心老頭子拿不出這個錢?」
季山見唐昊這反應,嘴裏是一陣好氣的吐道。
四百萬雖然不是一個小數目,不過他老頭子還能拿得出來,況且這小子還救過他一命,這四百萬就是當是還他的救命之恩,他也一點都不虧!
況且,他看得出這個小酒館不平凡。
尤其是身為店老闆的唐昊,他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有意思的年輕人。
「怎麼會。」
唐昊笑了笑,隨手將一張會員卡遞了過去,道:「四百萬,現金還是轉賬?」
「你這年輕人是故意的吧?沒看我老頭子兩手空空,怎麼可能隨身帶這麼多現金在身上,這當然是轉賬了。」
季山沒好氣的鄙視了唐昊一眼,接着便將錢是直接轉到唐昊天訊上,道:「年輕人你還真的很會做生意,一間普普通通的小酒館,可這吸金的能力,可是比許多大公司還要厲害。」
「過獎了,我這不過是混口飯吃。」
唐昊摸了摸鼻子,敢情這老頭子是拐着彎說他這店黑。
唔?
這會員卡?
季山此時在接過會員卡後,眼中不過閃過一絲震驚,在打量了下會員卡幾眼後,不由抬頭道:「年輕人,這會員卡還真是非同一般呀,難怪你敢賣這麼貴。」
「老人家你也不一般,竟然還能夠活到現在。」
唐昊笑眯眯的看着季山說道。
呃?
一愣。
季山雙眼瞳孔不由一緊的看着唐昊。
不知道他這後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是他已經看出了自己身體的問題所在?
「小伙子,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麼?」
想到這,季山臉上帶着一絲凝重的看着唐昊問道。
「摧心掌,中者七七四十九天之內,每隔七天便會心如刀割,宛如有千萬隻螞蟻在啃食着心臟一般的絞痛難忍,讓人恨不得當場自絕,而且就算是撐過了這七七四十九天,最後也會心臟碎裂而亡!」
說到這,唐昊又笑眯眯的看了季山一眼,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這身上的摧心掌應該有些年頭了吧?」
「你知道摧心掌?」
季山雙眼一下子瞪得老大的看着唐昊,對於自己的身體情況,他可是比任何人都還要了解!
但前這個年輕人,不但一語道出了他身體的問題所在,而且看樣子對於這摧心掌,好像還極為的熟悉!
「一個陰險老傢伙自創出來的雕蟲小技,上不了台面。」
唐昊不屑的輕哼出聲。
想來那應該是藍星六十五年前,他還沒創立昊天集團之前的事情。
因為一株靈草,他可是被這已經身為一名武道宗師的老傢伙從背後出手偷襲,中了一記摧心掌,差點沒被他給折磨得半死!
當時的他雖然才剛剛踏上修真沒多久,但修為卻已經達到了鍊氣中期!
如果不是這老傢伙背後出手偷襲,在加上喜得靈草讓他一時分心,才被這老傢伙偷襲成功的話。
否則。
就算老傢伙是一名武道宗師,以他修真者的身份跟手段,也完全可以不將這老傢伙給放在眼裏!
不過也好在他是修真者。
要不這換作是其他人的話,估計早就在這摧心掌之下死百八十遍!
後來等到傷好後,他曾想方設法去找這個老傢伙報一掌之仇。
可誰知道卻一直找不到這陰險老傢伙的半點蹤跡,讓他只能將這一口氣給咽了回去!
直到後來,他被鴻蒙玉佩帶到了修真界......
原本還以為過去這麼多年,這事他早已經忘記得差不多。沒曾想到,現在竟然又讓他遇到與那老傢伙有關的事情跟線索。
呃?
季山在看到唐昊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屑,跟嘴裏同樣不屑的輕哼,整個人不由微微一愣,道:「摧心掌,可是摧心老人自創的一門絕學,在圈內可是讓人聞風喪膽,談之色變。」
「摧心老人?」
唐昊一愣,臉上更是不屑與好笑的吐道:「一個陰險的老傢伙也配起這麼一個綽號,還聞風喪膽,談之色變?」說完,又看了季山一眼,道:「到是你一把年紀了,中了這老傢伙的摧心掌好幾個年頭,還能活到現在也算是一個奇蹟了。」
「我這一掌並不是摧心老人打的。」
季山苦笑的搖了搖頭,當下便將自己為什麼為會中摧心掌,還有是誰人所打傷的事情給說了出來,道:「如果換作是摧心老人親自出手的話,我根本不可能活到現在。」
「確實,六十多年前那老傢伙就已經是一名武道宗師,現在估計早就化作一堆白骨。」
唐昊點了點頭,原來這打傷季山的人,是摧心老人的一名徒弟,與季山有着不小的過節,才會使用如此惡毒的招數。
「這個......摧心老人並沒有死,而是成為了一名武道至尊。」
季山怪異的看了看唐昊。
既然他知道這麼多關於摧心老人的事情,想必應該也是圈內之人,為何看起來這唐昊好像對於目前圈內的事情卻好像是一無所知。
呃?
唐昊這下可尷尬了。
況且他也沒想過那老傢伙竟然能夠活到現在,甚至還成為了一名什麼狗屁的武道至尊,難道這至尊就如此的不值錢嗎?
但話又說回來,這個陰險的老傢伙既然能活到現在,最起碼也得有個一百二三十左右的年紀......
不過當年他在藍星的時候,除了四處尋找天材異寶跟各種靈花異草外,就是閉關修煉,在不然就是在處理昊天集團的相關事情,對於這武者的接觸跟了解並不多。
現在看來這武者的修行,與他這修真比起來,兩者也是有着不小的異曲同工之處......
否則按正常的來說,這人就算是能活到一百二三十的年紀,估計連走路都艱難,更別說成為什麼武道至尊了!
「說了這麼多,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想到這,唐昊一臉笑眯眯的看着季山問道。
他可不認為季山有這個能力壓制着摧心掌的傷勢,讓其不發作。
就算有,也不可能撐得了這麼長時間!
所以,這老頭子的身上肯定有什麼好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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